李大根听得热血沸腾,再也没耐心顾忌大炕的硬度。
直接抱着春桃倒在了大炕上。
噗通……
身体被推到,碰到大炕,发出犹如摔倒的动静。
啊~
春桃惊呼一声,通红的双眼似乎没了痛感,只是叫了一声,然后猛的搂住李大根的脖子。
双腿也环住了李大根的后腰:“大根哥……你……你做饭要心疼锅啊……锅坏了就做不成饭了。”
李大根听到提醒:“嗯,心疼锅……我小心一点。”
春桃突然皱起眉头:“大根哥……我让你小心一点……不是让你慢……快一点……快一点把饭做熟……快……”
村口。
周红琴与张玉玲往回走。
张玉玲心早就飞到家里了,幻想着李大根一会儿来到家里,吃了她这个嫂子,然后再吃点木瓜。
越想越觉得身体燥热:“走快一点,天越来越热了。”
周红琴有些迷茫:“我不觉得啊,太阳才刚上树梢,山风凉嗖嗖的,挺舒服的。
哎呀,你怎么了,脸上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张玉玲听错了意思,笑着道:“你才发骚呢,我就是有点热。”
嗯~
周红琴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张玉玲的意思,笑骂道:“你个小蹄子,我说的发烧是感冒发烧的发烧。
不是你想男人的那个发骚,我说你不会真的想男人了吧。”
张玉玲被戳破了心思,脸蛋更加红了,但这事不能承认,继续狡辩:“周婶,我才三十来岁,就算是想男人,也不会有你那么强烈。
你都不想,我怎么可能想。”
周红琴笑骂道:“我年龄大了你十来岁,但我从没听过年龄大就更想男人,你这是什么歪理?”
张玉玲看了一下周围,见附近没人,才凑近周红琴,压低了声音,笑着道:“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六十坐地上,都能吸一把土。
你都快到了吸一把土的年龄了,肯定是你更想男人。”
周红琴被说的面红耳赤,笑骂道:“胡扯八道,我结婚早,现在最多是如虎的年龄。
距离坐地上吸一把土的年龄还早。”
她被张玉玲几句话,唤起了心底的痛苦。
以前春桃没有说上大学时候,家里还有个伴,虽然忙点累点,但不会胡思乱想。
自从春桃上大学走了,她一个人守着一张大炕,整夜整夜的辗转难寐。
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外面传来一声夜猫的叫声,就把她叫醒了。
醒来之后,更加睡不着,心就像是有一百个小猫再挠,可是越挠越痒。
急不可耐之下,就走到院子里,贴近左边邻居,听隔壁有没有动静。
一次两次,没有碰到机会。
直到有一次,他听到隔壁刘家嫂子的叫声,那像是杀猪一样的叫唤声,听得她恨不能取而代之。
从那天开始,她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总是喜欢贴着刘家嫂子的院墙站着,渴望听一下两个人的动静。
可是这种大戏也不是每次都能碰到的,有时候是一二十天都白白的等候。
偶尔的碰到一次,让她赶紧如冷甘露。
听得酣畅淋漓。
这种日子既痛苦,又充满别样的振奋和释放。
张玉玲嘻嘻笑着道:“周婶,你看起来顶多三十多岁,你的身材也好,高挺的挺,该翘的地方翘。
就算是虎的年龄,也有许多人男人宁愿送入虎口。
你应该找个男人,最好是找个年轻的,能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才不负做已回女人。”
周红琴撇撇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了,现在村上的男人都去挣钱了,不要说年轻的,就算是年纪大的也没几个。
就算是有几个年轻的,我这样的馒头,那个年轻男人喜欢。
一天天的尽是做梦。”
张玉铃想到她与李大根的点点滴滴,总结了一下经验,笑着道:“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你主动撕破了那一层纱。
没有成不了的好事。
再说了,到了炕上,什么老的少的,男人急的跟猴一样,才不计较那个。”
周红琴听得噗嗤笑了:“你这是什么歪理,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
张玉玲一惊,知道说的太多了,不敢再往下说了:“我哪有什么经验,就是随便说说,但道理是那个道理。
再说了,大几岁怎么了,舍掉脸面,什么招数都能用出来,把男人侍候的叫娘。
让他离不开你!”
嗯?
周红琴像是一个空白的纸,被张玉玲的言语说的,像是在她的白纸上,划了一道痕迹。
终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