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若再抽调三千精英弟子的话,门内只剩下数千修为低下的内外门弟子,我们这个宗门便真要跨掉了!
这仅剩的三千精英弟子是我万剑门之魂呢,他们若再葬身于金灵岛,宗门之魂全失,我万剑门便是名存实亡了,还望门主三思而行!”护法长老马无缰沉声道。
“是啊,这三千人是我万剑门的种子,绝不能再将他们送上战场了!最近一段时间,已有数百弟子逃出了万剑岛,护卫不忍杀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下去,用不着上战场,我派的弟子早晚会跑光的。”
传功长老应三河之言更是石破惊天。正如他所说,用不着打仗,门内弟子们也得相继跑光了。
“此事为何到如今才禀报,内务总管是摆设吗?”强弦闻言,不禁勃然大怒,重重的一拍桌案,厉声质问另一位长老。
“回禀门主,这数百弟子是陆续逃走的,属下也在想办法应对此事,且已然有效遏制住了这种现象,故而没有向您回禀。此事属下失职,请门主责罚!”内务总管赵阳生躬身一礼,缓缓讲明事由,面无表情的听后处罚。
“哼,此事你必须慎重对待,务要妥善安抚众弟子。还有,单副门主为何不来参加长老会议呀?”强弦倒是没有过多纠缠此事,话风一转,责问起单成峰来。
“禀门主,单副门主一直在闭门思过,近日来长老会议他都未参加。”
“今日之事甚为紧要,你速派人将他唤来。”强弦命令道。
“属下遵命。”赵阳生口称遵命,脸上却现出一丝不以为然之色。
“等单副门主到此,我等再议出兵之事。霞儿,你谈一谈金灵岛目前的战事。”强弦转头道。
“禀父亲,金灵岛周边数十座岛屿已然打成了废墟,双方之战也互有胜负,不过近日来通州商行一方稍稍占了上风,将玄符宗和三圣教的人马全部逼进了金灵岛,外围已然没有他们的人了。”
“太清门和大顺商行呢?”
“仍是以保存实力为主,不然的话三圣教一方也不会如此。”
“嗯,三圣教一方人数占优,如果太清门和大顺商行全力配合的话,通州商行也占不了便宜。”强弦皱眉道。
“这便怪了,即使通州商行处于上风,为何还要让我万剑门出兵,其居心何在?”传功长老应三河面露怒色,愤然道。
“唉,应长老,若我已然成就金丹,那孟嗣全绝然不会如此对待万剑门。现下实力不如人,明知其居心不良,我等又当如何呢?”强弦叹了口气道。
“门主,我万剑门从战事一开,便处处听命于通州商行,可俯首听命的结果是什么呢?是我万剑门精英损失殆尽,是我高层战力一个个的陨落,再如此下去,便离灭门不远了!”
护法长老马无缰对精英弟子一再被抽调极为不满,加上强弦一意孤行,全然不把长老会放在眼中,他自然对此颇有微词。
“马长老,方才已然说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拧的过通州商行吗?再说了,对五派开战,你不也是同意的吗?”强弦脸色一沉,不悦道。
“门主,对五派开战我是同意,长老会也一致通过。可自从开战之后,长老会便成了摆设,所有对外方略均是门主您一人说了算,且是战是和,是去是留也都是您一人决断!所以,有今日的结局,门主是有责任的!”马无缰针锋相对,毫不退让,并公开质疑强弦的决策。
“马长老此言差矣!我父亲全是为了万剑门今后的辉煌才决定开战的,他早已知晓五派的身后势力是谁,所以才求得通州商行的援手。谁也没想到,他们竟会反客为主,生生夺走了战争主导权。
对此,不但我父亲,便是在座各位长老谁能预料呢?到了如今田地,责任怎会由我父亲一人承担呢?难道在座的诸位没有一点责任吗?各位都是霞儿的前辈,本没有我说话的份,但诸位前辈这样逼迫父亲,霞儿也不得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没等强弦开口,强霞便挺身而出,对马无缰的质问进行了反击,言语非常犀利,但句句均说到了点子上,再加上她口才极佳,一时间问的马无缰无言以对。
对五派开战,马无缰在长老会议上是投了赞成票的,请通州商行援手他仍然是同意的,所以强霞句句在理,换了谁都可以质问门主,但最是他不应该对此提出质疑。
“大小姐此言差矣!长老会虽然同意请通州商行援手助战,但只是建立在援手的基础上,并非其他。
在通州商行意欲争夺战争主导权时,长老会已然成了摆设,更是没有了决定权,所以重大决策均出自门主一人之口。
况且,门主对众长老提出的疑问也是置之不理,难道这也是长老会同意的吗?当初门主如果集思广议,以采众长的话,也不会有今日之果。属下认为大小姐之言有失偏颇,更是出言不慎,望你三思后再行发表意见。”
见马无缰无言以对,散事长老谢长庚出言解围,也是句句诛心,不但对强弦提出了质疑,也对强霞之言反唇相讥,更是提醒她要谨言慎行。
强霞愠怒,再欲出言反驳,但被强弦制止。到目前,他早已看出,今日众长老绝对是逼宫来了,更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