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又说降了伊稚斜,分裂了北奴。
你现在更是坐镇天象,还没良心说我坑你!”
“知道你好了,京城那些人都嗷嗷叫呢!”李存功嘿嘿一笑,不过旋即,他神情就变得凝重起来,“不过景云,你回去之后,打算做什么?”
“去南番呗,让南番归乾,免得父皇又把我派出来,烦的很!”
“你啊,想差了!”
李存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特供秦烟,递给了秦墨,在顺带拿出一盒火柴,给秦墨点燃。
这是岭南工厂造的,一年时间,就风靡了大乾。
“请李伯父指点!”秦墨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那些人叫你什么?”
“什么?”
“军神!”
李存功道:“你的功劳,可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加起来都要大,就连柳成虎,此刻在你面前,都要矮一头。
你领兵以来,无一败绩,动辄就是灭国之战,灭的还都是大国!
虽说,陛下信你,但是流言如刀,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虽说你把功劳都分出去了,可你的那份功劳,是谁都抢不走的。
我本以为,你会假意败一场,却没想到一路连胜!”
秦墨依靠在栏杆上,看着满天繁星,呼出一口烟气,“我也想过这件事,可我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
李伯父,你不知道这一战有多凶险,但凡走错半步,就是满盘皆输。
我若是输一场,军臣也好,伊稚斜也好,都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归降。
你也是老将,应该明白刀锋行走的感觉。
你们只看到了我场场大胜,却没看到我,彻夜彻夜的睡不着,就为了想出一个完美的战略。
你说,赢也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