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新一带着惠子等人走暗道离开的时候,隆昌宾馆的日谍正丧心病狂的拿人质当作挡箭牌冲着独立团的士兵疯狂的射击。
五个战士倒在冲锋的路上,其他的人都退了回去。因为日本人的手里有人质,他们不敢轻易开枪,只能进行射击压制。
“支那人,你们过来呀?你们过来呀?”
日谍拿着枪,前面用人质挡住自己的身体疯狂的叫嚣。
老鼾、孙世玉,还有朱胜忠三个人碰头。
朱胜忠火气最大,骂道:这帮狗日的小鬼子没有什么本事,竟然拿老百姓当作人质。
老鼾道:“或许这正是他们开设宾馆的原因,一旦暴露就拿老百姓当作人质,然后找机会撤离。”
孙世玉此时蹙眉道:“那看来,小鬼子早就做好了要跑的打算。但是附近都被我们围了,他们能从哪里逃走?”
老鼾想了想道:“或许有密道。”
朱胜忠急道:“要是有密道那就糟了,等我们攻进去,小鬼子就都跑光了!”
老鼾道:“没事,我已经做了安排。小鬼子即便有密道也不会挖太远,因为挖那么长密道的话必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我让刘大脑袋带着人守在外围,管保让他们一个人都跑不了。”
朱胜忠喜道:“那就太好了。”
但孙世玉却在这时道:“日谍是跑不了,但是我们也攻不进去啊,鬼子的手里有人质,这可怎么办?”
老鼾笑道:“这种事就交给我吧,这城里的鬼子与鬼子的正规军没什么可比性,用的又都是短枪。把队里的狙击手都给我调来,占领制高点后对宾馆里的日谍进行狙杀。”
“嘿嘿,老哥,你这招妙啊!但是不用你了,我带着人去,奶奶的,老子非把这些小鬼子都杀光不可。”
朱胜忠大喜,奶奶的被鬼子打的憋气。一群鬼子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却拿人质做挡箭牌,令他们的火力优势根本派不上用场。
朱胜忠找手下的兄弟要了一支步枪,又找了几个枪法好的就上了宾馆对面的楼房。
小鬼子但见有人上了对面的楼房便觉得不妙。因为他们拿的是手枪,射程有限,超过50米子弹打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日谍经理,从窗口举起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便大声的威胁道:“支那人听着,你们都给我退下来,否则我就将这个女孩摔死。”
“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小姑娘向三楼室内的母亲求救。
年轻的母亲此时虽然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但当自己的女儿生命受到了威胁,还是挺身扑了出去,大声的喊道:“放了我的孩子。”
“八嘎!”
一个看守的日谍,冲着那女孩的母亲就开了两枪。
女孩的母亲倒在血泊之中,拼尽最后的力气却依旧想要救自己的女儿。
但是丧心病狂的鬼子已经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了,一枪击穿了女人的脑袋。
女人死了,孩子再哭。软弱的男人,瑟瑟发抖的丈夫再也不能容忍下去。
他是一个文人,他穿着长衫,手无缚鸡之力。他对人谦和,从不与人发生争执。
但是今天他却拿起一块砚台向残忍的鬼子砸了下去。
鬼子被砸中了头,缓缓的回过头去看向男人。
因为男人从来没有打过架,愤怒之下也没有杀人的决心。所以这一击就如同给日谍搔痒一样。
但是此时日谍却被激怒了,回手一枪托便砸在男人的脑袋上。
鲜血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男人被打的躺在了地上。
但是日谍却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拿着枪托对准男人的脑袋一顿猛砸,殷红的鲜血迸溅的到处都是,直至男人彻底不动未止。
此时那个被日谍经理举起的小姑娘已经哭哑了,她亲眼目睹自己的父母死在她的面前。
虽然在她这个年龄,还不能完全理解什么是死亡,但是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已经埋下了愤怒的种子。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张开自己的嘴狠狠的咬在日谍经理的手臂上。
“啊!”
日谍经理被咬痛,愤怒的将小女孩丢向了楼下的街道。
两名相距宾馆较近的士兵看到这一幕,不顾自己的危险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去救人。
鬼子毫无人性,但见有人从掩体后面冲了出来便开枪射击。
其中一个士兵用自己的身体掩护另外一个同伴。
他身中三枪在奔跑中倒下。
另外一名士兵含着眼泪伸出双臂接住从三楼坠落的孩子。
砰!砰!
但是在这与此同时,一个一楼的日谍,对准士兵的胸口就是两枪。
子弹强大的侵彻力直接将士兵的身体洞穿。
士兵大口喷血,但却依旧保持着接举的动作。
孩子得救了,但是年轻的士兵却抱着孩子缓缓的倒在地上。
但即便是临死之际,他也不忘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孩子,任由鬼子的子弹打在他的后背上。
愤怒,此时无比的愤怒。无论是独立团的士兵,还是在屋内被劫持的人质,他们都愤怒了。
鬼子的恶行已经不能被容忍,原本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