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枝兰酒吧内,灯光昏暗而迷人,各色酒杯在吧台上排列得整整齐齐,晶莹剔透的冰块在杯中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
酒吧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烟草味,客人们或低声交谈,或放声大笑,每个人都沉浸在这片纸醉金迷的世界里。
孙铭普,这位在大连地界上声名显赫的汉奸侦探,今晚成了这里的焦点。
他坐在酒吧最显眼的位置,周围,一群汉奸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争相向他敬酒,恭维。
“孙探长,您这次为皇军立下大功,皇军日后一定会更加倚重您的!哈哈!”
“是啊,孙侦探的智谋与胆识,实在是令人佩服!”
“日后您在皇军面前,必定大红大紫,前途不可限量!”
···········
“哈哈哈!”
在一众汉奸的恭维中,孙铭普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酒精让他的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而且他感到有些尿急,便起身道:“列位先喝着,我去放放水。”
孙铭普起身时有些摇晃,手下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推开,呵斥道:“这点酒算什么?再有两瓶威士忌,我也照样没事。”
孙铭普的手下还是有些担心的道:“探长,那我们陪你去吧?”
孙铭普挥了挥手,满脸不屑地说道:“上个厕所而已,你们陪我做什么?我可是堂堂大侦探,从国外学成归来,在大连,有谁敢动我?”
手下听后,只得退下。孙铭普独自一人走进了厕所,留下了一群人依旧在醉生梦死。
孙铭普走在昏暗的酒吧过道内,里面人也很多,不知道是谁撞了他一下。
孙铭普很生气的道:“混蛋,特么的敢撞我?知道老子是谁啊?”
但是他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只能继续摇摇晃晃的进了厕所。
他也没有进入小便池,对着地上就尿了一泡。
“舒服!”
孙铭普方便完大叫舒服,只是在抖的时候弄了一手。
他无奈的系上裤子,走到洗手台前准备洗手。
然而也正在这时,一个身着深蓝色补丁衣服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眼角的余芒中。
这个男人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张脸。
孙铭普莫名的感觉到了一抹危险,他迅速伸手去摸腰间的枪,却惊愕地发现枪已经不见了。
这时他才回想起,在进厕所时,曾有人撞了他一下,他还骂了对方两句。现在看来,那个人正是面前的这个蓝衣男人。
蓝衣男人手上正拿着他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孙铭普心中暗叫不妙,想要大声呼救,但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因为就在他想要叫的瞬间,那蓝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孙铭普的脖子处轻轻一划。一道红线立刻显现在孙铭普的脖子上。
蓝衣男人转身离开,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孙铭普。他艰难地捂着自己脖子处的伤口,鲜血如同不要钱一样的涌了出来。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昏暗而扭曲。最终,他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九枝兰酒吧内依然灯火辉煌、热闹非凡,但孙铭普却再也感觉不到了。
他的死并没有在酒吧内引起太大的骚动,仿佛他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
与此同时,大连某处幽深的巷子里,福雅公主狼狈不堪地靠着墙壁。
她原本高贵的形象此刻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凄惨的画面。
她披头散发,满脸污垢,血迹斑斑,看起来如同街头巷尾的流浪者,失去了往日的尊贵与矜持。
她右手握着一把沉重的砍刀,左手紧攥着满是血污的匕首,剧烈的喘息着。
她的身上布满了各种伤口,左肩的伤口尤其深邃,鲜血仍在汩汩流出,将她的衣衫染得更加红艳。
她的右臂上的划伤也惨不忍睹,翻卷的皮肉显得格外的狰狞。
但尽管伤势严重,福雅公主依旧没有放弃抵抗,甚至随时准备反击。
然而,在这种境况下,她的坚持和反抗更像是一种徒劳的挣扎。
她就像是一只被击败的野兽,虽然仍在喘息,但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而张老板的手下在这一战中一样损失惨重,参与围杀福雅公主的人死了三十多个。
而倘若不是另外一批伏击其他鬼子特工的黑衣人赶到,恐怕被福雅公主冲出去也说不一定。
但有了二十几名黑衣人的增援,即便福雅公主浑身是本事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张老板在这时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