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端午很走运,今天守南城门的鬼子过生日,喝了点小酒,脑子也不是很清醒。
但是最主要的是他今天快乐。
虽然听到司机叫中村微微蹙眉,然后又听那鬼子伍长笑骂说:“那个混蛋今天好像被查了很多次,火气非常大。哈哈哈!”
鬼子军官也笑道:“哈哈,也是,今天到处在查中村,连皇军内部也要查,是有点过分了。难道敌人能混入军营里面吗?”
“说的是呢!”
那鬼子伍长附和道,然后试问道:“长官,需要再检查一下吗?他们是奉了龟田长官的命令,送一批劳工去旅顺口的,说明天天亮之前还要赶回来所以非常的着急,但是车后面的皇军说话倒是非常客气。”
鬼子军官想了想道:“算了吧,都是自己人。而且哪有那么多中国奸细都会说日语。”
但说到此处,那鬼子军官顿了一下道:“他们的日语流利吗?”
鬼子伍长回忆了一下道:“非常流利,而且车上那个司机听口音像是东京人。”
鬼子军官恍然大悟的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他说话会那么冲。不要去理会他,东京人都是很无礼的。而且他们有些是有一些小小的背景的,我们没有必要得罪他,明白吗?”
“嗨!”
鬼子伍长领命,旋即便从岗亭内走出来,也对着端午等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通过,并且命令其他的鬼子打开城门。
端午心中一喜,但表面上依旧保持淡定。
他不慌不忙的启动了卡车,驶过了南城门。
那鬼子伍长在端午驶过的时候,虽然没有再找茬,但却想要找些颜面的呵斥道:“没有礼貌的家伙,下次再敢对长官如此说话,我就给你一点教训尝尝。”
端午傲慢的仰起头,甚至身体还随着卡车的摇晃,刻意的摇头晃脑。
卡车下的鬼子伍长愤怒的道:“八嘎,你个混蛋,最好不要再回来。”
“萨尤纳拉!”
端午把手伸出车外摆了摆手。心道:老子还回来你奶奶个卷,老子出城就不再回来了。
而倘若不是怕鬼子再追上来伤到车后面的王珂等人,端午甚至想中指问候一下那鬼子伍长全家。
那伍长愈发的生气,而倘若不是他觉得端午是东京人,一定会追上卡车把端午拉下来好好教训一顿。
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虽然对方无礼,但还没有到让他发疯打人的地步。
更何况,他甚至觉得那个来自东京的皇军很有意思,调皮的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于是他站在敞开的城门口吹着夜风,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当然了,端午此时是听不到鬼子的感叹了,出了城之后,他一脚油门便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但正在这时,卡车后面车厢内却一下子炸开锅了。
他们终于获救了,逃出了小鬼子的魔掌。
而且刚刚他们一直吊着一颗心,生怕被小鬼子识破了,他们坐在车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但不想,这么容易他们就混出城来了。
当然了,他们绝对想不到端午用的竟是一张已经暴露了的特别通行证。否则的话,他们敢不敢坐这一辆车也说不一定。
···············
而与此同时,张老板的家眷也踏上了逃离大连之路。
张老板派了他最得力的手下-二闩子,带着十几个人护送夫人、小姐,以及姨太太来到了长河湾小码头。
张老板经常在这里走私,门路非常多。而且尤其是一个渔民老王更是与张老板有过命的交情。
所以张老板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老王去做。
老王经常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走私,与几个鬼子军官更是相熟。
而张老板手中的很多武器,也都是这个老王搞到的。
老王将大渔船悄悄的靠在海岸的边上,然后撑小船过来接人。
二闩子拿着一盏马蹄灯为老王引路。
这老王摇着一条小船,靠近后。便跳上岸来冲着张老板的夫人等人行礼。
虽然他与张老板是过命的交情,但那是因为张老板给面子,这老王可不敢托大。
张老板的夫人也浅浅一礼道:“有劳了。”
老王连忙道:“不敢不敢!”
然后老王又与二闩子道:“时间太仓促,我没有时间安排。今天也不知道是哪个鬼子当值,但是这条线上的鬼子我都认识,还请你放心。”
二闩子叹了一口气道:“老王,这张老板的所有家眷可都在这里,可万不能出事啊?”
老王犹豫了一下道:“要不明天走?我到鬼子那运作一下?”
二闩子摇头道:“来不及了,今天晚上必须走。”
老王想了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