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立于马上,面带嘲弄的笑容:“北白川洗真够蠢的,就派了这么点人过来?我还真是高看他了。”
端午暗笑北白川洗十分愚蠢,因为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竟然仅派了这么点人来抓唐久久,难道是当他的独立团是发面团?
当然了,端午并不是北白川洗体内的蛔虫,不能百分之一百了解北白川洗的想法。
如果是端午,他或许会出动全部的兵力孤注一掷。但是北白川洗却没有端午的胆量,将自己身边的人都派出去。
在之前的战斗中,尹藤联队损失非常的大,整个联队只剩下了近两个步兵大队的兵力,而在那个时候,日军的第63联队还没有赶到蚌埠,所以北白川洗留下了一个步兵大队保护自己。
所以,这便是端午与北白川洗的区别。他没有端午狠。
不过这种狠不是对别人狠,而是对自己狠。
为了自己的目的,端午可以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但是北白川洗却不会这么做,即便他带着尹藤联队奇袭了蚌埠,也是为自己的后路做好了打算。
而就在端午占据半个蚌埠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丢下尹藤连队自己先逃走,躲到安全的地方。
所以北白川洗与端午是不同的,他根本做不到如同端午一样。
但他是愚蠢的,如果当时,他将两个大队的兵力都派来,无论是搜索速度,还是进攻的速度都会快上许多。而到了那时,端午再赶到刘台子村附近的时候,也只能看到自己辎重营士兵的尸体。
但是现实世界没有从来一次的机会,北白川洗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一个大队鬼子生命的代价。
此时,端午翻身下马,正跳到与唐久久战斗的鬼子身后。
两个鬼子听闻背后有人,便勐然回头。
此时,六目相对,鬼子兵瞬间就判断出,那个身着日军少左制服而没有带帽子的男人就是敌人。
他们两个,互视一眼便分一左一右,向端午刺了过来。
但在端午的眼中,他们只能算是长途奔袭后的一碟开胃小菜。
就当两个鬼子将刺刀向端午刺来,笃定他必死的瞬间,端午出刀了。
战刀横削,金铁交鸣之音随之响起,而紧接着两个鬼子的刺刀便从枪管的位置被斜着削掉了。
两个鬼子大惊,但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作出下一步的动作,便被端午又一个反手刀直接削掉了脑袋。
端午手中的刀十分锋利,自从他得了这把鬼子的战刀后,就只磨过一次。
虽然在上海与千叶樱一战斗的过程中,这把刀崩出了几个豁口,但是削断鬼子的枪管与脖子,一样如同切豆腐一样。
这一幕看到其他的鬼子眼里,都有一种傻掉的冲动。他们的三八式步枪,在人家的眼中就如同是泥巴做的一样,根本挡不住那一把锋利的武士刀。
但是最讽刺的是,这把刀竟然是他们大日本帝国的,而他们的敌人,则在用这把刀,收割他们大日本皇军的生命。
鬼子一个一个的被砍倒,端午也终于与月儿汇合在了一起。
两个人没有说话,仅是对视微笑。
因为他们所有的话,都在这笑容里。
唐久久没事,端午安心,而端午没事,唐久久也安心。
所以两个人仅是用眼神与笑容交流,然后便错身而过,再度寻找鬼子下手。
因为今天,一个鬼子都走不了,都得死在刘台子村东南方向的这片田之中。
“端午,他是端午!”
正在这时,一个鬼子惊叫。原来,他已经猜测出了端午的身份。
更何况,杀鬼子端午一刀一个,如此凶残的敌人,不是端午又会是谁?
听闻端午这个名字,其他鬼子一样大惊失色。
端午凶名赫赫,在鬼子的军中,就是死亡的代名词。与之交过手的日军部队,皆伤亡惨重,甚至有些把番号差点都打没了。
虽然鬼子高层军官立刻对这些番号进行补充,补齐了兵力。但原有的鬼子几乎都是十不存一。
然而,鬼子为什么会迅速补齐这些番号?
其实理由很简单,他们是在掩盖大日本帝国皇军遭遇巨大损失的这个事实。
因为可以试想一下,如果鬼子部队中几个部队的番号都被打没了的话,别说鬼子士兵的士气会受到巨大影响,就是国际舆论也会呈一面倒的局势,倾向于民国政府。
所以鬼子为了补齐这些番号,甚至有些不惜余力了。而且正从chao鲜半岛抽调大量的兵力,向中国战场驰援。
但是不管从何而来的鬼子,当听闻端午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今天他们死定了。
鬼子诚惶诚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想也正在这时,端午的骑兵营已经杀过来了。
战士们策马而来,战马踏动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呛啷!呛啷!
在这与此同时,战刀出鞘,骑兵营的士兵发出怒吼。
战马在这时仿佛领会了主人的意图,虽然早已疲惫不堪,但却在一连串的马嘶过后,凌空跃起冲撞向面前的敌人。
彭!彭彭!......
面对如同潮水一样涌来的骑兵,小鬼子虽然想要反抗,但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马队一冲,别说小鬼子是血肉之躯了,哪怕他们浑身是铁,也将在这一刻被踩踏成为肉泥。
所以由此可见,轻骑兵就如此了得,如果是古代的重骑兵,那将是何等的可怕。
当然了,到了热武器时代,骑兵已经被削弱了很多。只是小鬼子这一次追击,重型武器基本都遗落在了阵地上,只持着轻武器,甚至很多鬼子兵都拿着连子弹都来不及上的步枪,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击。
而与此同时,虽然尹藤也意识到了这一战的不妙,但是为了最后一搏,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