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问两个鬼子间谍,你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鬼子自然不知道,因为他们是刚刚被抽调来的,否则也不会蠢到跑到蚌埠卖花圈了。
于是两个鬼子只能摇头,或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面前的青年军官就是那位令他们梦里也要怕了的端午。
“端午!”
端午微笑,轻轻说出‘端午’两个字。
“呃!”
其中一个鬼子当听闻这两个字的时候,嗝喽一声,直接吓的背过气去。
老鼾示意手下人赶紧抢救,如果小鬼子就这么被吓死了,那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鬼子则直接尿了裤裆。
‘端午’这两个字,现如今在鬼子的心中就如同魔鬼一样的存在。
因为端午杀的鬼子太多了,多到小鬼子数都数不清的地步。
而再加上小鬼子都非常迷信,便将端午想象成了如同邪神一样的存在。
在日本的神话中,邪神幻化成为一名英俊的少年,驰骋沙场只是为了杀人为乐。
而每当到了夜里,明月高悬的时候,邪神便会与群妖举办一场盛宴,而桌子上摆着的,则尽数都是他们日本人的血肉。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每当听到端午这个名字的时候,很多迷信的小鬼子,恐怕做梦都要被吓醒了。
当然了,这种事情,鬼子的高层军官也有所耳闻。他们一边灌输给小鬼子说,只有他们的天照大神才是最强大的神。这是一场圣战,无论我们的敌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能战胜他们等等。
而此时的两个鬼子,也是被灌输了这样的思想后丢到蚌埠来侦查。
但可惜的是,他们的天照大神似乎在此刻并不管用了。因为那个端午生的就如同传言中的一样。
他年轻,长相清秀,一脸的邪魅笑容,就与传言中的一模一样。
而且还有传言说,当那端午冲着你笑的时候,你便会成为他夜里的晚餐。
所以此时两个鬼子要是不怕了,那才叫奇怪了。
端午但见小鬼子的表情很满意,因为显而易见,这些鬼子日谍并没有鬼子士兵那么意志坚定。
至少在战场上冲锋的时候,那些鬼子兵抱团还敢冲锋。但面前这两位,早已被他的名字便吓破了胆量,恐怕日后他们听到中国过端午节的时候,都会被吓尿了。
然而,端午这个名字是如何来的呢?哪怕端午自己也不清楚。爹妈起的,而且死的早,谁想去问问,那就随便吧。
但名字,也只是一个符号而已,端午并不介意这个名字。
更何况,这个名字很好,至少所有人,包括小鬼子听一遍他的名字恐怕也要记住了,否则在鬼子军中端午这两个字,为什么会流传那么广?究其原因,就是端午这两个字与中国的传统节日重名了。
当然了,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端午已经继承了这个名字,并且只用‘端午’这两个字,便差点将两个日谍活活吓死。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变的简单多了。为了在夜里不被端午当点心吃掉,两个小鬼子几乎是有什么说什么,将他们知道的,全部都倒了出来。
他们是特高课南京办事处的特工人员,一个叫做南山,一个叫做渡边。
他们来到蚌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调查中国部队的动向,损失情况,以及战后防线是否有所改变,并且特别是端午的独立团是否还在蚌埠,他的损失情况,等等。
说完这一切,两个鬼子一脸期盼的看向端午,问道:“阁下,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您能饶我们一命吗?”
端午一摊手道:“不能。”
“··············”
两个鬼子无语,心道:“你这也太直接了吧?”
渡边还想再争取一下,试问道:“阁下,为什么呢?我听说中国人不优待俘虏吗?”
端午微笑,然后慢条斯理的道:“首先一点,你们是间谍,非作战人员。
在日内瓦公约中明确规定,间谍不享有战俘待遇。
所谓战俘,必须要身穿己方制式作战军服,使用己方的制式武器。只有满足这两个要求被俘获的作战人员才享有战俘待遇。
如果作战人员换上普通人的衣物,渗透到敌国后方被俘获,则不享受战俘待遇。
更何况,你们日本人并没有在日内瓦公约上签字,也就是并不受日内瓦公约的保护。
其次,你们杀了人。那一车花圈不可能是你们两个做的吧?你们杀了人,夺了人家的东西,按照律法来讲,杀人抢劫也是死罪。
更何况,在我们中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两个鬼子无言以对,端午一摆手,老鼾便押着两个鬼子向后院走去,随后砰砰两声枪响传来,一切归于寂静。
端午此时,拿起电话打给五十一军,因为从鬼子的嘴里他得知,这一次日谍的活动主要就是五十一军,三十一军的防区。
鬼子是趁着战后混乱的时候,派遣日谍进入中方防区,第一是侦查,而第二,如果有可能,他们会趁机落户潜伏伺机而动,为下一次的进攻做准备。
也就是说,小鬼子虽然撤了,但是这一战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束,小鬼子卷土重来,也仅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
所以日谍的渗透,对于淮南防线的安全而言,已经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所以端午必须要让五十一军与三十一军肃清这些潜入的日谍。
但是三十一军,端午并不熟悉,他给五十一军打了电话之后,便又打电话给李忠仁,让他知会三十一军一声。
李忠仁自然也十分重视,当然了,如果是旁人说,他或许要考虑考虑,因为捕风捉影,自乱阵脚乃是兵家大忌。
但是端午却不同了,端午智慧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