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烦军再次立威,一人未死一人未伤 杀敌千余,让李纯明正式认识到厉苏的私军真正的实力。
“厉苏,我需要你的承诺,你的私军,不会对国君不利!”
李纯明严肃的看着他,身边全是披金带甲的兵士,一个个握着腰间佩刀,利刃随时都能出鞘。
“李元帅,你要知道,如果我想走,我有五百解烦军,还有香香,别说你们,梁军都挡不住我。”
厉苏这话也是表态了,当前中山国危急存亡之际,他没有理由背叛国君。
“来,厉苏,坐。我听说你是国君的同窗。”李纯明严肃的表情一收,又换成了一副长辈的和蔼模样。
“这,算是吧。”厉苏无奈,他穿过来又没有接受多少原主的记忆,只有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但他确定原主和国君是有些交情的。
“嗯,也许你不知道,我和老国君,曾经是结拜兄弟。”
听到这话,厉苏知道他即将听到一些往事了,便也不再矫情,坐了下来。
李纯明则对手下摆了摆手,那几十个围在屋内的刀手就全部鱼贯而出。
“不瞒你说,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军事才能,就这两天的观察,你比我更有统帅三军的能力,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全是因为老国君,也就是我的结拜大哥的意思。
你还年轻,而且一直在外镇疆,不明白朝中之事,其实当今的君主陛下,在朝堂之上处处被宰相为首的权臣掣肘,只有老君主留在我手中的军权,还真正掌握在军权手中。
所以,不管是为了我的结拜大哥,还是为了中山国,我都要排除一切危害国君的因素。”
厉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对他的偏见也差不多烟消云散了。
“李元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国都将不国了,你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是啊,所以我要跟你说的是,如果有一天,国祚将破,我希望你能念在同窗之情,带着国君离开,找个地方活下去。”
这算是托孤了吧,只是他托的孤,跟厉苏差不多年纪是什么情况。
“元帅,你有没有搞错什么,现在我们还横在国都之前,是君主的保护伞,我们要是败了,来得及去救国君吗?”
“当然,这是最后手段,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现在的中山国,早就不是钱家的中山国了,而是顾家的。”
听到这话,厉苏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想到:我前几天是不是从顾家那骗了点钱?算了,有老李帮我还,应该没事吧。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李纯明却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说:“之前我大侄子跟我说,你从他那借了不少钱粮,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顾家被你借的应该更多吧。现在北山城的顾家家主,可是当今最大的权臣顾山的亲哥哥。”
“嘶,你要这么说,我更不能去国都了,这去了他们不得把我活撕了啊。所以我们还是想想,怎么破敌吧。”
厉苏不想再说什么,李纯明也没有多话,只是带着他,走到了可以看到梁军大营的地方。
“厉苏,想必你也知道,梁军可远远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么多,作为目前最强大的国家,梁军的部队约有百万之众,不仅兵多,而且将广,这次来的梁兴,只是征南大元帅而已,另外还有几员大帅,数名当世猛将,我们中山国地薄人稀,挡不住他们的。”
“大元帅,要不是因为你是大元帅,我肯定要把你按惑乱军心定罪,不管梁国怎么强,打过才知道啊。”
“年轻人有这种想法是好的,但是……”
“啊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丧气话了,你接下来有没有安排?没安排帮我干件事去。”厉苏忍受不了了,也不顾及什么上下级关系了,随意的打断了李纯明的话。
“你有什么想法?”
“你看,这不是已经秋收时分了嘛,南边的田也该收了,你去帮忙催收一下,还有啊,秸秆什么的都留着,不要急着烧掉,我有用。还有啊,我看西山上多是松树,再多派点人手去收集点松针。但是不能做的太直接,乔装成百姓去。”
“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破敌啊。那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小乔妹子喊我去吃饭呢。”
说完,厉苏头也不回的就下了城墙,只留下李纯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乔妹妹?饭好了没?”
厉苏又是十分自来熟的推开了大小乔的房门,但就算这样,这么多天过去了厉苏也没撞见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
“马上就好了,将军先坐吧。”
自从两天前小乔说要亲自下厨之后,厉苏就再也没有在军营里吃过饭,不过他还是把军营的伙食标准提高了不少,这让郭嘉心痛不已。
“嗯?我已经闻到饭菜的香气了。”
小乔在厢房不远处的厨房里,大乔则是帮厉苏沏了一杯茶。
“将军,趁婉儿不在,我有些事情想跟您商议。”
“嗯?什么事啊?还要背着小乔妹子?”
“哎,还不是为了你和婉儿的事,”大乔故作伤神的说,“您是不知道,婉儿这几天天天晚上都跟我说您的事,有些时候睡着了,还在梦里呼唤着将军的名字呢?”
“真的吗?那在下还真是倍感荣幸了。”
“那将军有没有想过,收下婉儿?”
“那当然了,小乔妹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手艺还好,这娶回家,那我不得高兴的睡不着觉啊。”
“那就好,我姊妹二人在这里也没有亲人,我作为她唯一的姐姐,想与你商议一下妹妹的婚事。”
“开饭咯。”说话间,小乔已经端着一个木盘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将军,姐姐,你们聊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你姐姐想把你嫁给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