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
许赢知道他们不会来,便特意告诉那些人不要暴露身份,就装作病人,“无意间”告诉华、张二人,就说许赢这里有治疗喘症的特效药。
不管怎么样,先给人骗过来,再想办法留住。
忙完大夫,许赢拿起一个橙黄色的橘子,一拍脑门,心道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随后他又唤来一个随从,命他到南阳寻找一个名字叫黄忠、黄汉升的,儿子有重病的人,同样装作过路人,告诉他自己这里有名医汇聚。
如此一来,黄忠也有很大概率被他收入麾下。
“许兖州有什么话,请直说吧。”卫仲道得喘症之后,最不喜欢的,便是说话了。
“没什么,就是想请卫先生多住几日,在下有事,也好随时能够请教先生。”许赢听说卫仲道想走,出言挽留道。
卫仲道苦笑一声,面露凄惨之色道:“在下求娶昭姬不成,原本还以为是蔡公有意刁难。直到与许兖州相处这数日间,(卫)邻方知这人外有人的道理。”
几天的时间中,面对卫仲道的多次“挑衅”,许赢都借助重生者的记忆,将其驳得毫无还手之力。
心灰意冷之下,他的病情有些加重,便打算启程回卫家。
许赢倒也没说为他请了名医的事,毕竟若是没治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若是治得好,早说晚说都不迟。
“不急,前些时日并州来信,说蔡公打算南行,你若不留在此地等候一二,会不会太失礼?”
卫仲道闻言,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许赢将周仓也留在城中后,独自骑乘着履天,去向了九里山。
一转眼,他重生已经六年了,虽称不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但来到“初生地”,许赢还是颇为感慨的。
毕竟人的一生中,又能有几个六年呢?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许赢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他是不是……还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回一趟谯国许家庄?
想到这,许赢猛然一拍脑门,自己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谯国许家庄,那可是许褚居住的地方,他们两个说不定还是亲戚呢。
“看来这具身体之所以这么强,除了体内的野人血脉,我这个父亲,也同样不简单啊。”
只是如此说来,李云和于邈的父亲,恐怕同样不简单吧。
就在这时,一道若有若无的人类狂吼声,传进了许赢的耳朵里。
履天本能地看向声音的方向,传音道:“在瀑布那边。”
许赢飞快地跨上履天的后背说了一句:“去看看。”
九里山蜿蜒曲折,寻常马匹想要通行十分吃力,可是却难不住履天这匹龙驹。
只见履天三拐两拐,来到一处十米高的瀑布之上。
履天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突然有些疑惑地说道:“那条老鼍(鳄鱼)的气息,没了。”
许赢这才想起,女野人曾经警告过自己,说瀑布这里绝对不可以来,会有生命危险。
想来她当初说的危险,就是履天说的这头老鼍了。
“你说的老鼍,厉害吗?不会被人杀了吧。”
履天想了想,说道:“还行吧,和下山前的穷奇他俩差不多,应该不会被杀吧。”
许赢无语了,你管顶级异兽这个级别叫“还行”?
不过联想到履天的实力,他又觉得老铁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那条老鼍会不会走了?”
履天摇了摇头,传音道:“不会的,它在此地生活了上百年,绝不会轻易离开……有人!”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攀岩而上,三下两下便从崖底来到了崖上。
“小伙子,你是找那头老鼍吗?前两年被我吃了。”
听到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许赢讶然地看向了眼前这名赤裸着上身、身体精壮的汉子。
“在下巨野许赢许伯渊,见过壮士。不知壮士尊姓大名?”许赢下马行礼道。
那汉子飒然一笑,拱手说道:
“原来是许侯爷当面,在下失礼了。吾乃乘氏县乡民,李进、李进先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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