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勉学习了气的运用后功力再次大增,轻功也是比往日厉害得多。以前他一跳能跳三四米,现在一跳五六米都很轻松。
侧耳倾听,院子里没动静,往下扔了块石头子,这叫投石问路,看看院子里养狗没有。
没有狗叫,赵勉跳到院子里,艾虎也跟了过来。
赵勉打手势,让分开行动,其余两人找了个方向跑进黑夜。
赵勉也找准方位,向着大殿方向摸去。
古人晚上娱乐活动少,因此也睡得早,宋朝经济发达城市里也放开了宵禁,因此出现了一日三餐的习惯,以前都是一日两餐的,这时候城市夜晚娱乐生活丰富些,老百姓睡得比较晚。
但在农村还是晚上八点前就睡觉了,更何况这里十出家人的道观,也是大部分人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因此偌大的莲花观里只有了了的几处地方亮着灯光。
赵勉就向一处灯光处摸去,途中碰到一个起夜上厕所的中年老道,赵勉一把擒住他,捂住他的嘴拖到一处僻静的假山后面。
把那道士五花大绑,嘴上塞上破布,赵勉沉声说:“我问,你说,要是有一句假话我就在你身上捅一刀,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眨眨眼。”
那已经吓尿了的老道赶紧眨眨眼睛,赵勉才把他口中破布取出。
老道低声求饶:“好汉饶命啊!我什么坏事儿都没干过,都是其他人干的,我是个好人啊。”
赵勉一听有门儿,低声说:“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杀人。我问你,几天前有没有个英俊小伙来到你们观里?”
老道支支吾吾,变得有些态度不明,赵勉一匕首划在他大腿上,同时捂住老道的嘴防止出声。
老道大腿上顿时冒了血了,疼得他直哼哼,满脸冒虚汗,但出不了声。
过了会儿,赵勉看他老实了,放开手说:“说吧,不说,我在你肚子上捅一刀,那你就活不了了。说完实话我还能给你包扎一下。”
老道面色发白,“好汉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前几天确实有个小伙和一个瘦子中年人来我们莲花观,我们总门长郭常达收留了他们。我听说他俩在京城中做下了大案才跑到这里来的。”
赵勉:“他们叫什么名,住在哪间房里?”
被绑老道:“我地位低微,知道的也不多,听几个师兄聊天说是一个叫张小溪,一个叫耿四,都住在东跨院的一个小院子里。”
赵勉:“东跨院这么大,哪间院子?别耍花样!”
“不敢,不敢耍花样,那院子中央种了一棵石榴树,墙边有一架葡萄藤,很惹眼,很好找。”
赵勉又询问了莲花观的大体的布局,便把破布塞回老道嘴里,一掌拍晕了他,又给他大腿伤口简单包了下,赵勉向来说到做到。
把昏迷的老道藏到草丛里,赵勉飞身赶往东跨院。
东跨院也不小,赵勉东找西寻,找到老道士说的那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只有两间屋子,院中央一棵海碗粗细的石榴树,墙根种着葡萄,葡萄藤架在院子里。
屋子里漆黑,不知是睡觉了还是出去了,这么晚了睡觉的可能性很大。
赵勉悄无声息地来到一间屋的窗跟下,侧耳倾听里面动静,里面有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赵勉五感敏锐,分辨出里面的人睡着了,只有一个人。
又来到另一屋子倾听,里面也是一人,也睡着了。
赵勉从空间里拿出熏香蒙汗药,从窗口喷进两间屋子。
这东西是赵勉跟臭豆腐冯渊“借”来的,还把配方要来了。
冯渊走南闯北,见识很广,这类东西身上不少,平时都放在床底下不用。
这次在赵勉再三要求下冯渊和艾虎每人都带了一些,艾五爷还很不乐意,冯渊倒是无所谓。
喷完药过了一刻钟,赵勉觉得药效应该起作用了,他用空间刃切断屋门的门闩进入第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二十多个平方,摆放的东西属于中等档次,赵勉来到床前,看到一人正陷入沉睡之中。
黑暗中见到那人长得还真像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少说也有八分相似,但气质方面差正版很多,这人一脸沉睡中也能看出一脸的阴狠,而白云瑞是正大光明英武不凡的气质,两者有着天壤之别。
这家伙就是杀人栽赃的张小溪了,可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赵勉把张小溪五花大绑,嘴里塞上破布,眼上也蒙上黑布,用床单一卷卷成一桶,这样好带着。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搜出来一百多两金子、两千多两银子还有些零散的铜钱,都收进空间里了,赵勉还把床头那把行凶的钢刀收进空间,然后来到另一间屋子。
故技重施,赵勉把名叫耿四的中年人卷成一桶放到院内,又在屋里找了一圈,搜出来几百两银子算是外快。
两个人怎么弄出去?赵勉皱眉想了几秒钟打算挨个扛出去。
两个人也能带,但很影响赵勉身形,怕被人发现。
赵勉扛起张小溪趁着夜色原路返回,一路躲过两次巡夜人来到墙根下,噌的一声跳到墙上,双腿一飘来到莲花观外面。
赵勉飞奔到约定的树林里,把昏睡中的张小溪藏到一棵三人合抱的树上,又死死捆住以防这小子从树上掉下来。
在树干上划了三刀,算是做记号,赵勉回身去扛另一人。
这就算完成一半了,不错,再接再励,明早太阳升起来前就能回到开封府了。
赵勉给自己打着气回到小院里,刚把耿四带出院子就听到莲花观中响起一阵喧哗声。
“抓贼啊!别让他跑了!围上,抄家伙!”
曹!肯定是冯渊那臭豆腐暴露了!
有一个正主张小溪也就够了。
赵勉把卷成桶的耿四再次放回小院角落里,手起刀落砍下耿四的脑袋,拿块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