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听着感觉莫名熟悉，这最后两句话好像有谁说过。
这时路让又偷摸抓着他的手指揉捏起来，向天歌想着揉揉也行促进血液循环，就没再抽开。
没想到，这时，那女人又说话了。
“你别乱捏呀。”
向天歌又把路让的手臂往上抬了点，然后视线锁定男人垂下的那只手。
只见，男人右手撑电梯壁，左手圈着女人腰，但左手手掌放的位置……
“宝宝别怕，不是骨折，医生说了只是软组织损伤，老公给你揉揉就好了。”
“你又不是医生，你别给我捏坏了。”
“老公这不是心疼宝宝嘛，宝宝乖，别乱动。”
正想乱动的向天歌：“……”
忍笑忍得很辛苦的路让：“怎么了？”
向天歌见电梯停了，懒得回应，等前面的人走了他也赶紧抬脚走出电梯。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那女人惊讶的声音：“老公快看，是上次在体检中心碰到的、和我们一起做婚检的那对情侣耶。”
向天歌上次就差点没忍住，这次说什么也得怼一句。
他转身看向个子娇小的女人，“你从哪里看出我跟他是情侣了？”
于是，女人拿眼睛盯着他和路让牵在一起的手。
向天歌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要甩开路让的手，结果路让握着不松。
女人抿嘴笑起来，又盯着他问：“你也是来看尾椎骨的？”
向天歌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不是，他看起来像被撞的那个？
“你怎么不问他？”向天歌气不过。
于是，路让把手心里握着的向天歌的手露出来，单单捏出中指给那对情侣展示，“他来看中指。”
这下，换女人看不明白了，正要开口问什么，突然就被她老公捂着耳朵端走了。
给向天歌整得很无语，他中指折了，为什么要捂耳朵？
他来看中指是件听不得的事？
这事直到路让把车开到军区干休所，进了大院，又把他拉到房间里親时，他都没想明白。
“向天猪，你能专心点吗？”路让微喘着气问。
“哎呀卤白菜你再等等，等我想明白一件事先。”向天歌斜着眼睛看自己抬来的右手中指。
他理解路让急于求成的心理，但这事吧当成个任务做，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也不是那么个感觉。
而且现在路让把他抵在墙上，像对女生似的，他真没感觉。
于是，他猛的一个翻转，把位置调换了，才觉得心里舒坦点。
路让低头又親上来，向天歌想不通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他含含糊糊的问：“你说那女的老公怎么回事，我中指怎么了，就招人嫌弃成这样。”
没想到男生一路皱眉想的事情，竟然这件事，路让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可能是这样，我给你演示一遍。”路让把自己右手手掌抬起来，在男生眼前晃了晃中指。
“嗯？”男生睁着眼，满眼疑惑。
路让盯着那对深棕色的瞳孔，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对瞳子时，就惊讶于里面的流光，每一道纹路和色泽都带着独有吸引力，像在浩瀚宇宙里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黑洞，遇见了，就逃不掉。
于是，在这对灵动的眼睛的注视下，路让说：“你看……我觉得他们认为你的中指有可能是这么折的。”
向天歌一脸莫名其妙的追着路让的右手动作看。
只见，路让用食指和中指在空中走路，然后走到他肩膀上，又沿着手臂走到衣服衣摆上，最后迈着‘猫步’一步一步走得还挺有范儿。
“你意思是，我用手指走路，给走折了？”
“不对，你再看看。”
“呵，我看你——”向天歌突然不说话了，然后猛得扭正脑袋瞪向路让，“靠！”
路让憋着笑，还不许向天歌骂脏话，就拿嘴堵严实了。
就像是看不到向天歌的情绪变化，执意用行动告诉对方问题答案是什么。
向天歌瞳孔震颤了大约半分钟。
这半分钟里真是有点神经分裂了，一开始他只以为路让要耍流氓，但后来对方就像手里拿着激光指示笔的老师，不停敲知识划重点时，他突然明白了答案。
靠！居然是这个意思。
所以，那男的以为他中指是因为……
向天歌气得脑袋冒烟，那男的怎么想的？他像是那么猥琐变态的人？
他能干出那种事？
所以，他中指折了合着是因为变态行径被人掰折的是吧。
如果这事是真的，不应该直接砍了那手吗，还留着做什么，毁灭吧。
向天歌一拳头砸在路让手背上，用了很大的劲。
“你干什么？”路让冷不丁的被砸，语气很不爽。
“你丫的干什么！”向天歌蹬着路让，砸完一拳又一掌把人推得后退半步。
“我给你讲题。”路让解释。
“讲个屁！这题超纲了！”向天歌不听解释。
“是你自己要问。”路让有点恼火。
实际上是，感觉正好突然被打断，有些憋火。
向天歌见路让嘴还追着凑过来，气得把脸别到一边，骂：“你丫的可真会联想，把我形象往地上踩。”
路让甩了甩被砸得微微发麻的手，“这叫发散性思维，你多动动脑子，你也可以。”
“动你大爷！”向天歌再次推路让，路让不撒手，他烦躁的要死，就大着嗓门吼人：“凭什么你当好人，我就是个变态啊，那对情侣是这么想的吗？你丫故意损我的吧，靠！不练了不练了，爱特么找谁找谁去！”
“找谁啊？”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本来路让还不撒手，结果有人推门时，手一下子就老实了。
向天歌用胳膊肘把路让顶到一边，面向路让爷爷时，瞬间换了副面孔。
“爷爷，你回来啦？”
老爷子滑着轮椅进来，把头往房间里探，“练什么呢，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