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兮叶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盯着我看,这气势,倒像是他向我来寻仇!
明明是我找他寻仇来的,怎么反过来了,我从来没见过像白兮叶这么恐怖的眼神,这种歹毒的眼神让我慎得慌,我还是避开得好。
说完后,苟善会将双手背在身后,头偏向右边。
白兮叶盯着苟善会看了很久后,见苟善会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愿,向右转身,面向王尚,用冷漠的语气说道:
“在座的各位,你们谁还有话要对我说。”
他们两家都说过,轮到我了,我得大骂白兮叶一顿,以解我心头之痛,他今天怼着我够呛,让我一整天都浑身不舒服,我也得怼怼他。
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的王尚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王尚清了清状态,抬起头来,向左转身,徘徊起脚步,大声的说道:
“白兮叶,你无故打伤我儿,试问我儿之前并没有与你发生过任何冲突,你这种行为,随意伤人,违反了城规,你目无王法!”
“我家护卫头领带着我儿去找你理论,你直接动手废他丹田,你简直是在草菅人命,你这种行为,恶意殴打官员,违反了洛国的律法,你以下犯上。”
“你身犯重罪,我身为城主,亲自带你抓捕你,你拼死抵挡,你这种行为,是在挑衅洛国的律法,你这么做是在造反!”
越说越激动的王尚,左手背在身后,将右手抬到前方,手掌高于头顶。转过身来,对着正前方的白兮叶大声说道:
“白兮叶,你罪大恶极,我今天就按照洛国的律法宣判对你处于死……”
抬起头来的王尚,看到站着一动不动的白兮叶正用凶神般的眼神盯着自己,不觉身体抖动了下,抬起来的右手向下降落好几寸高度。
谁能告诉我,他到底用这种恶鬼般的眼神盯了我多久!
我就只是想在苟李两家面前装个逼而已,白兮叶,为何你要对我这么残忍,让我平安无事的装完逼不好吗?非得要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盯着我干嘛,让我心里如此的慎得慌。
一脸惊慌的王尚,放低音量的说完最后一个字。
“刑。”
紧张的王尚将头转向左边,用右手上的衣袖擦完额头上的冷汗后,双手背在身后。
许久后,白兮叶见王尚也没有说话的意愿了。
白兮叶将抱在身前的双手松了开来,双手狠狠的甩向身下,发出了甩手的响声后,响声传到王尚,李浩杰,苟富贵的耳朵里,每个人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下,面色紧张了起来。
这小子,甩个手的气势都这么惊人的嘛。
面色惊慌的王尚,在身体的自然反应,头转向右边(白兮叶方向),王尚强行将头扭了回来,紧张的看着正前方。
他甩个手的动作,都能吓到我,让我额头上冒出冷汗。
带着恐惧的眼神,李浩杰看着白兮叶的侧身,抬起右手,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双手背在身后的苟善会,不自觉的松开了双手,放在了身下,一阵哆嗦过后,耸了耸鼻子,重新将双手背在身后。
白兮叶将放在身下的双手背在身后,说道:
“你们废话这么多,是不服气吗?”
在场的所有人,听完白兮叶的话后,都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遍了整个武城城区,闻声的行人纷纷寻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看向广场方向。
这……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你跟我讲服气?
苟善会气得挽起双手上的衣袖,双手插在腰间,右手指向白兮叶,气愤的说道:
“小子,我14岁就开始出来讨生活,20岁走过大半个洛国的大街小巷,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要我服你。”
小子,原来我还挺看好你,看你是条汉子,心里由衷佩服你,可你实在是太张狂,你要我一个堂堂的李家家主服你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我以后的面子往哪搁。
李浩杰急得将双手抬到身前,狠狠的甩到身下,气愤的说道:
“狂妄的白兮叶,你杀我李家四十多名族人,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不知廉耻。我若是服你,我九泉之下的祖宗都要从棺材里爬起来打死我!”
这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斗胆问我这个城主服不服他。
王尚转过头来,看下白兮叶,愤怒的说道:
“我15岁就任武城的城主,从来只有我问别人服不服,你是第一个对我问服不服你好的男人,算你有种!”
看着白兮叶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王尚将头转向左边,心虚的说道:
“我王尚这辈子,就没服过谁。”
话毕,王尚深深的吸了口气。
各家族的族人们,纷纷低头窃语。
“这小子疯了吧?竟然问家主服不服他。”
“绝对疯了,家主什么样的人物,岂会服他这种小角色。”
“城主一贯行事霸道狠毒,这回他碰上硬茬,有好戏看了。”
“小声点,被城主听到,你就死定了。”
……
待现场气氛逐渐安静下来,白兮叶继续说道:
“你们若是不服。”
见白兮叶久久不说下一句,耐不住性子的苟善会张开双手,抬到身前,对白兮叶着急的说道:
“若是不服,怎么样。”
白兮叶依旧很久不说话,站在李浩杰对面的苟善会手脚并用,急着不断的给李浩杰使眼色,示意李浩杰问下白兮叶。
拗不过苟善会,李浩杰双手背在身后,抬起头,面色严肃的看向白兮叶的侧身,无奈的向白兮叶说道:
“白兮叶,你有话快说,不要藏头藏尾,一句话说半天。”
这回我赢了,我的性子比李浩杰和苟善会更有耐心。
王尚脸上露出了笑容,将头转向正前方,面色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