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文雅一见到傅延森,立马靠过去,“延森,你回来了?对了,不知道我的那个提议你有没有考虑好,时机可得把握好了哦。”说完,还用自己的芊芊玉手,在傅延森的肩上滑了一圈,转头对苏来来展现出一副挑衅的表情。
“你先回去吧。我在考虑。”傅延森没有管颜文雅的动作,只是看着床上的苏来来,那一脸暴怒的模样。
颜文雅也识趣,“那我先走了,我在拍摄地等你。”意味无穷,让人忍不住想象许多东西。
“嗯,”傅延森轻轻地应着。
可是,这本来寻常的应答,在苏来来的眼中,却是变了一番滋味。
索性,在傅延森走过来的时候,她转过头,背对着傅延森,不想理会他。
“别闹。”傅延森有些无奈地开口。
他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了苏来来对颜文雅的讽刺,虽然他享受着苏来来吃醋的模样,但是有的时候过激了就会影响二人甜蜜了。
可是苏来来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依旧闹着脾气,根本就不想理会他。
“苏来来。”他叫着,还伸出了手速摇晃着苏来来的手,让她面对着自己。
只是,苏来来就算被他给转过脸来了,也根本就不愿意睁眼看他。
微微地叹了叹气,女人还真是难哄,多说不如多做,既然她闭上了眼,那么他要做什么,她应该也不会阻止才对。
想罢,就对着那张嘟着的嘴,直吻了下去。
苏来来被他突然的一吻,不愉快地挣扎着,奈何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压制着,根本没办法动弹,就只能沉沦在他的温柔索取之中。
“还生气吗?”片刻,傅延森放开了苏来来,在她耳边喘着气。
“哼。”苏来来发出一声轻哼,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这个人,老是用吻来抹平他们之间的间隙,好像已经完全把她给吃死了,这样怎么行,那以后她岂不得永远都得听他的话,她才不要。
“跟你说个事。”傅延森听出苏来来的气依旧没有消。毕竟他跟颜文雅的过往是无论如何都磨灭不了的,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情,但是,他愿意用他接下来的人生,去给苏来来一个美好的未来。
“什么?”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苏来来有些不适应,刚才不是还在闹别扭的状况,怎么这一下子又感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傅延森抱紧了苏来来,想到皮特教授说的,自己确实不应该隐瞒她什么:“岳母,其实,一直被人换了药。”
苏来来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窒,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意思?”
“没事,皮特教授已经在努力地消除之前药的影响了。”傅延森懂得苏来来的反应,因为她本来就希望母亲早点醒过来,如今,却知道自己的母亲一直被人换了药,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
“来来,我在你身边。”傅延森亲吻着苏来来的眼,想要安慰她。
“不是,已经说有很大的把握吗?皮特教授说只要时间而已。”她只想确定一件事,母亲醒过来的机会,是不是一样的。
“对,有把握,只是时间问题,”傅延森的吻又往下移了些,“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知道是谁吗?”苏来来的语气冷冷地。
傅延森叹了口气,瞳孔一缩,沉默了片刻,“还没有确定,不过已经有眉目,很快就会知道。”
“好,查出来的时候告诉我一下。”苏来来不知道谁会那么狠心,母亲已经躺在医院里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折磨母亲。
泪一下子滑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苏来来好像越来越爱哭了。
“别哭,来来,一切有我。”傅延森不知道苏来来过去到底经历了多少苦,但是想到刘娟他们的态度,还有岳母的换药,就知道,苏来来曾经一定不会那么好过。
“谢谢你,傅延森。”苏来来抱紧了傅延森,这是她仅有的温暖。
“傻瓜。”傅延森揉了揉去来拉个的头发,突然起身,“饿了吧,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嗯。”苏来来擦拭去眼泪,满足在此刻傅延森的温柔之中。“你不用去上班吗?”
“没事,工作没有你重要。”傅延森转头笑着对苏来来说。
苏来来心中还是有一些疑惑,手一直在眼前缠绕着,纠结的心思全部展现出来。“傅延森。”声音如同苍蝇般大小。
“嗯?怎么了?”傅延森把电话放下,转身走到苏来来的床前,“你想说什么?”
“刚才。”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刚才,颜文雅她说,在拍摄地等你。”头低得更低了。
傅延森不知道原来苏来来还在纠结这一件事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眼神沉了沉,执起苏来来的手,放到左胸口间。“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吗?”
温热的大掌裹着苏来来的手,那胸口间传出有力的心跳旋律。
苏来来撞上傅延森的瞳孔中,眼底,是一汪柔情,她不自觉地笑了。
颜文雅挑衅又如何,那胸口间的旋律已经严明了一切,只有不确定的人,才会一直优柔寡断,才会惶恐不安。
她将头靠近,想让自己离那旋律更近一点,离那份柔情更近一点。
“傅延森,我听过这样一句话?D?D‘用左耳去听你爱我的声音,因为,那离我爱你的表达最近。’我以为,我此生不会遇到这样一个人,谢谢你,让我遇见。”苏来来静静地靠在傅延森的怀里。
“傻瓜,”傅延森轻轻地拍着苏来来的背,“也感谢你让我遇见。”
“感觉幸福很不真实。”苏来来笑了,“就像在做梦一般,梦中总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可是,等到梦醒了之后,就只剩下回味,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傅延森顿了顿,将苏来来从怀里拉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