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的农历生日,忙到我自己都差点忘记了。小时候,我是超生没上户口的“黑孩儿”,农村不在乎有没有户口,那时候上学还不需要建立学籍什么的,在个人开办的学校就可以学习。
父母离异又都不在身边,我也没有可以去问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对象,爷爷,奶奶虽然都很疼爱我,但他们都是上个世纪苦难日子熬过来的人,全家根本没有给小孩子过生日的意识,出生十几年,我连一口长寿面都没吃到过。
我羡慕别人可以过生日。爷爷奶奶拉扯我成长时,他们就七十多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每年亲朋好友都会来祝寿,这也是我最开心快乐的时候,因为会有很多小朋友来和我一起玩耍,可以吃席,喝甜甜的饮料,最最重要的,是那个写着寿字,雕着寿桃的生日蛋糕。那份香甜,曾经让我觉得是人世间最值得的美好,我暗自下定决心,等以后我长大了,有钱了,一定买上一个,自己吃光光。
从家人口中探听到的只言片语,碎片化的信息被我拼凑起来,我以为我是3.18出生的,为自己终于也有一个生日了而感到高兴,填写个人信息时再也不用在出生日期一栏空着了。如此过了多年,直到上初中,建立学籍需要户口,我爹才回老家给我办理了落户,3.26号,法律承认的,我也没有深究究竟哪个是对,哪个是错,认命吧。
生日嘛,每年过一次,管它农历还是阳历,我喜欢过阳历生日,因为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比较直观,农历生日那时候我还不会查,不知道是哪天,自然没兴趣过了。况且,阳历生日会比较早一些,能提前享受的快乐何必苦苦等待呢。再到后来,我学的更聪明了,两个生日都过不就好了吗?趁着这么个机会,寻这么个由头,好好犒劳自己,下饭店吃美食,出去旅游,买衣服,买礼物……
妈妈发过来200红包,“正,生日快乐!”,我才意识到,“哦,今天我过生日哈。”。我上当受骗时,妈妈已经给了我20000块了,在有钱人眼里这不算什么,可对于我妈妈这样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女性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她从没上过学,只认识为数不多的一些常用字,刚成人就遇到了我爸,不知怎么的被我爸花言巧语哄骗到手,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会珍惜,到我四五岁的时候,妈妈终于受不了家暴忍痛离开了我。即使逃离了我爸的魔爪,可逝去的青春年华一去不返,这辈子也没什么翻身的希望了。再嫁,生子,我多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我们同处一个城市,我也没能常去看望她,那个男人有点小气,见不得我们母子重逢,我自觉得我的出现也不碍着他什么事儿,我也不是找上门要钱的,至于吗?我懒得理他。
现在,收了妈妈的钱,我更理亏了。一个月不吃不喝,妈妈不过收入2000-3000块钱罢了,按3000算,也得攒半年多,现在,我怎么还好意思收红包。甚至,我都不知道妈妈生日是什么时候,心中羞愧。
但有人惦记,被人爱,真的好幸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