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风尘回到海恩街后约二十分钟,海奎兹一行人押着六名袭击者来到。
“多谢你们了,这是给你的酬金。”风尘递给海奎兹一个空间袋。
“不用了,你带给我们的好处,已经足够多了。”海奎兹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干啥不接啊,拿回去买点香槟也不错。”诺兰德略有微词。
“就知道喝酒,你赚的钱,全赔给雷哈顿酒庄了吧。”丹诺迪呵斥道。
“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怎么料理你们这六个家伙了。”
瞥一眼面前的六个麻布袋,风尘一手三个轻松提起,朝着公寓方向走去。
“你回来了?没事就好。”门打开的一瞬,兰可紧张的目光瞥来,随即心安。
“海茵不是早上就回来了吗,我有没有事,你问她不就知道了。”风尘笑道。
“我说再多,也比不上你亲自出现在她面前管用。”窝在桌上的海茵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啊?”小猫女注意到风尘身后六个麻布袋,走过来问道。
“上次袭击这里的七个人,只不过有一个跑了,海茵没告诉你吗?”风尘好奇道。
“他们就是上次袭击的人,你把他们带回来做什么啊?”小猫女娇躯一颤。
“还有最后一个没找到呢,当然要问问他们,究竟那个人在哪,是谁。”风尘笑道。
“你,你打算对他们做什么?”察觉到风尘眼中那一抹淡淡的杀意,兰可小声问道。
“娜姆,诺姆,你们陪兰可姐姐一起到房间里祈祷去吧,海茵,你留下来。”风尘说道。
“你不会是,”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做那么过分地事情。”风尘笑道。
“当然,必要的教训,肯定还是少不了的。”当兰可迟疑走进卧室后,风尘嘴角微翘。
“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邪神的味道。”海茵在一旁评价道。
“多谢夸奖。”风尘随口应了一声,将其中两个麻布袋解开,顺便拍醒两个昏迷的冒险者。
“这里,是那里,你,是你!”两名冒险者缓缓醒转,看见风尘后,顿露惊恐之色。
“对,没错,是我。”风尘一刀劈落,险些斩断其中一人向旁边爬去的手臂。
“老实一点吧,凭你们的实力,想要从我手上逃走,可能性极低。”风尘冷笑道。
“你,你打算做什么,你这样做,是违背公国法约的!”冒险者色厉内荏道。
“所以,袭击他人居所,破坏他人家具,甚至伤人,这就不是违背公国法约的事情?”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懂。”
两个冒险者口风倒是挺紧,可惜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却将两人的慌张暴露无遗。
“不懂也没关系,你们有六个人呢,你们不懂,总还是有人懂得。”风尘笑道。
“当着他们的面,把你们一个个千刀万剐,我相信他们应该明白,要怎么做。”
“你,你想做什么?”两个冒险者面如死灰,战战兢兢。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风尘将怒尘刀轻轻一插,竖立眼前。
“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以后,我无法从你们两个人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只好放弃你们了。希望,你们自己不要放弃你们自己。”笑容残忍,宛若死神。
三分钟后,心理防线终于崩溃的冒险者将其所知一切和盘托出,让风尘微微一惊。
“居然,会是他!”风尘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人,在背后操纵。
罗塞那,那个看上去似乎风度翩翩,实则下流的野性教派护卫士,竟然操作了这一切。
不单单带着这六个人袭击了公寓,一切关于风尘的fu面消息,都是他传出去的。
“等等,那个罗塞那,之前被一个人救走了,难道说,其实是那个人在算计我?”
风尘很快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强者:“凭那个人的实力,想收拾我轻而易举,何必多此一举?”
“也许,那个人想要将你吸纳成邪教徒。”海茵突然说道。
“将我吸纳成邪教徒,这是什么意思?”风尘讶异道,同时将两个冒险者敲晕。
“字面上的意思,很多时候,一些真正的精英邪教徒,都是这样来的。”海茵伸了个懒腰。
“如果不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那么,就是遭遇某种重大的挫折和落差,你的话,想要让你对目前的生活不满很难,那么,先把你捧起来,然后再狠狠摔下去,从而使你意志消沉,最终趁虚而入,也不是没有可行性。”
“把我捧起来,所以,竞技场这一环,也是对方算计的结果?”风尘微微讶异。
“也不一定,只要顺利激怒你,让你和这些冒险者产生冲突,不论怎样一个结果,都可以继续操作下去。换做是一般人,如果被所有人质疑自己,加上所爱的人还被这些人伤害,投入邪神的怀抱,大有可能。而就算你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相对的,声望也会大涨,对方只要操作更加缜密的局,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彻底击溃,到那个时候,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
“还能再扯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