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不想说她怀疑云薄带着小柚子消失了。
怀疑小柚子可能是恋恋。
要是说出来万一不是,那不是让声声跟叶彻空欢喜吗。
她现在要去找恋恋的物品,做亲子鉴定,鉴定结果出来她才告诉声声他们。
“反正你们别管,送我去云薄住的地方。”
连翘心急如焚。
叶彻依了她,将车开去云薄住的小区。
路途有些远,再加上是下班高峰期还堵车。
他们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叶声声知道连翘很急,一下车就直接带着她去云薄的房门口。
连翘站在门口猛地按门铃,可是没人来开门。
站在旁边的叶声声想起来她知道密码,便输入密码。
门很轻易就开了。
连翘冲进去挨个房间的找他们父女。
显然人不在,家里还收拾得很干净。
她也没寻到小柚子的牙刷梳子,正想让叶彻派人去找他们父女时,餐厅里,叶声声捡起了一张被杯子压着的白纸。
连翘一喜,忙冲过去抢过那张白纸。
上面赫然写着,“翘儿,聪明如你,但为师不能让孩子与她母亲相认,我带着她走了,十五年后见。”
看着白纸上的内容,连翘瞳孔地震,简直难以相信。
怎么会……
那个年纪轻轻的教官,怎么会是她的师父。
师父不是一个老头吗?
她跟他生活在一起十几年,怎么会连自己的师父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连翘震惊不已,双膝跌跪在地。
旁边的叶声声也努力地解读着纸条上写着的几句话。
她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红着眼蹲下身拉过连翘,叶声声双唇发颤。
“这个留纸条的人,是你师父吗?他说的孩子,是我的恋恋吗?”
连翘含泪点头,“是,我师父是云薄,小柚子是恋恋。”
“你说什么?”
叶声声跌坐在地,双目瞪大,简直不敢相信。
旁边抱着孩子的叶彻更为吃惊。
他上前也蹲在连翘面前,“你说的是真的?小柚子是恋恋?”
“嗯,刚才婚礼的时候,我找到云薄问他,是不是我的师父,虽然他否认了,可我就感觉他有些举动像我师父。
声声不是说,好几次都觉得小柚子像恋恋吗?我才想着找到小柚子去跟你们做亲子鉴定。
可是转眼的功夫,云薄跟小柚子都不见了,所以我才让你们送我过来找他们的。
没想到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连翘拿着师父留给她的那张白纸,泪如雨下。
“
我这就去派人追,他们才走不远,肯定会找回来的。”
叶彻难掩激动,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给扬沉打电话。
打完以后他又拨通慕容南的号码。
尽管知道今天慕容南新婚,耽误他不好,可恋恋是他们的命啊。
要是今天不找回来,那就得等十几年。
他们这些做父母的,怎么舍得跟女儿分开十几年。
无论如何,他今天一定要阻止云薄带着他的女儿离开。
很快,慕容南接了电话,问:“怎么了叶彻?”
叶彻双眼腥红,声音又哑又颤抖,“慕容南,派上你的人一起去帮我找云薄跟小柚子,立刻马上。”
“找他们做什么?”
“云薄是曾经我们去乡下找的那个神医,小柚子是我的恋恋,拜托你,动用你慕容家的全部势力,一定要帮我把他们俩找回来。”
“你说什么?”
慕容南很震惊,但他来不及多想,赶忙挂了电话叫上慕容家的全部兄弟,拿上小恋恋跟云薄的照片,全城搜。
可早在前一刻,云薄就让慕容飞扬给他准备了直升机,带着小柚子飞走了。
至于飞去了哪儿,无人知晓。
当慕容飞扬得知儿子们要找云薄时,便上前询问:“你们找云薄做什么?”
慕容南红着眼激动地道:
“爸,叶彻刚打来电话,说云薄是连翘的师父,也就是当初我下乡找的那个神医。
而他身边的小柚子,就是声声认的那个干女儿,她是一年前跟叶彻一起掉入大海的恋恋,她是我们的恋恋啊。”
得知这个消息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慕容起简直不敢相信,云薄是连翘的师父?
这怎么可能呢?
连翘明明说她师父是个老头的。
当初大哥也见过那个老头,怎么忽然就变成云薄了?
慕容夫人满脸惊诧,“小柚子是恋恋?可他们俩明明长得不一样。”
唐以宁也说:“云薄那么年轻,怎么会是连翘的师父,阿南你见过连翘的师父的,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对吗?”
慕容南道: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当初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连翘师父的脸。
你们都听说过,连翘的师父医术了得吧,或许当初恋恋坠入大海遇爆炸,毁了容,云薄帮她换了脸呢。”
想到叶彻不可能不确定的事,在他新婚当天给他打电话让他劳师动众的去找那对父女的。
就确定了小柚子是恋恋,她没有死,还就在他们身边,慕容南一刻都不想耽误,忙派
人去找。
见儿子要走,慕容飞扬身子晃悠了一下,恍惚地喊住他,“老大你等等。”
慕容南看向父亲。
慕容飞扬道:
“你找不到云薄了,早在几个小时前,云薄让我给他安排直升机离开了。”
当时他觉得云薄是当年提携他的恩人的徒儿,就特别敬重他,他需要什么他就安排什么了。
虽然让他保守秘密,可这会儿外孙女要紧,他也不想隐瞒了。
“爸,你说什么?你安排直升机放云薄带着小恋恋走了?”
慕容飞扬很绝望,“我哪儿知道他带走的是我的孙女啊。”
“那您知道他是往哪个方向去的吗?”
“西南方,不过都几个小时了,谁知道他有没有改变方向,再加上现在天都黑了,怎么去查。”
“我去航空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