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晚上八点。
刚进家,就瞧见了正大厅坐着的人。
顿时觉得震惊又意外。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一个人来的吗?”
走来叶彻身边站着,慕容南觉得不可思议。
叶彻抬头看他,还卖关子,“你猜。”
慕容南有些气愤,看向不远处的下人,“你们怎么办事的,有客人来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
管家忙跑过来颔首应道:
“回大少爷的话,三少不让说,三少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
慕容南马上看向叶彻,“我老婆也来了?”
叶彻摇头,“她没过来,医生不是让她养胎吗,不能乘坐飞机,我是跟声声和连翘过来的。”
慕容南顿时有些失望,不过想着妹妹能过来也极好。
瞧了一眼周围没那两个妹妹,他马上又问:
“那声声跟连翘在哪儿?”
“赶了一路,疲惫了在房里休息。”叶彻道。
慕容南马上又问:“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行,你坐着,我给我老婆打个电话。”
想着只有以宁没过来,她一个人留在那边肯定会孤单,赶忙打个电话过去安慰安慰她。
叶彻让他打,就坐在旁边用手机处理扬沉给他发的文件。
打完电话后,慕容南问叶彻,“要不要我带你到处逛逛?”
虽然慕容家落座的主宅不是什么古屋,但也有些年头了,北院那边都有些历史,就当是带这个妹夫去欣赏欣赏。
叶彻收起手机,爽快地答应。
“行,走吧。”
……
叶声声醒来,不见了叶彻的踪影,便让佣人带她去慕容家祠堂。
连翘眯了会儿醒来,没想到慕容起还躺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趴在床边,瞅着男人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的模样,有些狐疑。
“你在想什么?不痛了就起来啊,干嘛一直躺地上?”
慕容起瞥了她一眼,沉声说:
“起来你又不让我上床,我还不如一直躺着。”
连翘无语,下床穿戴。
“行,你喜欢躺地上那你就躺着吧,我去找声声了。”
慕容起见她真要走,忙喊道:
“你不管我身上的银针了?”
连翘回头看他,见男人那上面还插着针,摇晃晃的,两条长腿摆在那儿,画面实在有些有人。
她吞了吞口水,倒回来跪在旁边帮他抽银针。
边抽边红着小脸问:
“好些了吗?”
“嗯。”他也不装。
“那你吃一堑长一智,下回别耍流氓了。”
慕容起坐起身来,拿了长裤穿上,“我就想抱一下你,是你对我防备太强烈了。”
“我们都分手了,你抱我,我肯定要反抗。”
“我没同意。”
慕容起瞅着面前的女人,很生气,“既然你觉得跟我分手了,那你为什么还过来找我?”
“我过来又不是因为你。”
连翘收起银针消毒,放回盒子里收好。
一句我过来不是因为你,深深地刺痛了慕容起的心。
他胸口难受得说不出话,起身穿戴整洁后,眼底带伤,默默出了房间。
连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倒也没多想。
她也不愿意去多想,越想只会让她心里越难受,越纠结。
赶忙放好银针,连翘出门去找叶声声。
慕容南正带着叶彻在慕容家园林里到处逛,佣人来汇报:
“大少爷,声声小姐在祠堂里哭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一听,慕容南看向叶彻,“你不是说她在房里休息吗?”
“可能醒来了吧。”
“走,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南带着叶彻赶忙去祠堂。
叶声声跪趴在慕容家祖先的排位前,哭得不能自抑。
“我想起来了,三岁的时候,我曾在这里被你们宠爱着,你们对我很好,要是我没跑出去走丢,你们可能会更爱我,对吗?”
“对不起爸妈,二哥,声声回来晚了。”
现在想想,在母亲心里其实一直都是爱她的。
她要不丢,她依然是这个家的掌上明珠。
所以她为什么要怪爸妈,为什么要怨恨妈妈曾经伤害她的事。
可现在想明白又有什么用,死了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就算她原谅他们,却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爸妈,二哥……”
叶声声哽咽着,越看越难受。
叶彻跟慕容南赶过来的时候,赶忙上前去拉她。
“声声,声声别哭了。”
忙将声声抱在怀里,叶彻心疼地一边忙她擦着泪,一边安慰:
“你过来祭奠他们就好,不要哭坏了身子。”
声声才大病初愈,要是又悲伤过度晕过去怎么办。
“是啊妹妹,别哭坏了身子,我们先出去吧。”
慕容南将妹妹扶起来。
叶声声还处于悲痛的状态中,一时半会儿收不住。
叶彻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恭敬地对着慕容家祖先的排位颔首后,这才抱着声声离开。
慕容南没跟过去,而是对着祖先的牌位哑声说:
“爸妈你们看,声声回来了,我会让叔伯们将她写入慕容家族谱的,你们可以安息了。”
话音落下,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跟着离开。
离开祠堂没多远,叶声声才收住自己的情绪,忙示意叶彻。
“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
叶彻这才放下她,捧着她苍白的小脸,望着她哭红的双眼,心疼极了。
“真没事吗?声声答应我,要顾惜自己的身体,我们还要长命百岁等着恋恋回来呢。”
叶声声点头,“我会的。”
“声声。”
不远处传来了连翘的喊声。
叶声声扭头看过去。
连翘跑来她面前,瞧着声声双眼湿润,还红肿,她满脸心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刚才她在祠堂里。”叶彻解释。
连翘瞬间就明白了,拉过她的手安慰,“声声节哀,让逝者安息,生者珍重。”
叶声声点头。
不远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