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把萧闯忽悠走,兰清笳松了口气。
听了他们的那些话,萧闯也应该开窍了吧,至于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她可以掌控的了。
任务完成,兰清笳当即转向秦淮,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你怎么回事?来瞎凑个什么热闹?”
秦淮一脸无辜,“我怎么就瞎凑热闹了?反正都是要做戏给萧闯看,与其跟别的女子演戏,还不如跟我假戏真做。你瞧,现在的结果不是皆大欢喜吗?”
兰清笳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因为觉得,他讲得还挺有道理。
秦淮又慢悠悠地道:“你喜欢男人这本来就是事实,现在把事情挑明了,以后我们俩来往也不用避着公主,如此岂不是一劳永逸?”
兰清笳:……她再次无法反驳。
细品之下,觉得他讲得更有道理了。
但有道理归有道理,兰清笳还是觉得不能随随便便被他揭过去了,不然她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兰清笳板着脸,“就你有理?”
秦淮当即也敛了面上神色,一派诚恳认错的乖觉模样。
“我错了。”
兰清笳依旧板着脸,“错哪儿了?”
秦淮认真思考了一番,“这……我也不知道,但你既然生气了,那我定然就是错了。”
兰清笳:???
不等兰清笳再开口,秦淮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兰清笳不禁发出一声轻呼。
“你,你干什么?”
秦淮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虽然我不知道错在了哪儿,但我认罚,我这便回去,好好领罚。”
兰清笳觉得,他口中的领罚,跟自己所以为的领罚定然不是一个意思。
果然,这厮熟门熟路地把她抱回去,抱进了屋,直奔床榻而去。
他身体力行,用自己的方式领了罚。
兰清笳哼哼唧唧地控诉他,“你这哪里是领罚,你分明是在讨赏!”
男人的声音微喘,格外性感,“我这般卖力地伺候讨好,怎么就不是领罚了?”
兰清笳面颊绯红,“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想不想我要?”
兰清笳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她咬牙憋出一句,“你自己的脸我管你要不要。”
他低低笑了一声,“哦,那我不要。”
“……”
“我要你。”
话音落,他便开始越发卖力冲撞,兰清笳要说的话顿时被撞散了。
他今夜的确十分卖力,兰清笳被翻来覆去地烙着煎饼,脚趾无意识地蜷着,灵魂都几乎彻底出窍,整个人都被送入了最极致的巅峰之上。
男人的喘息很重,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我这份自罚,怎么样?满意吗?”
兰清笳面色潮红,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她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她的声音必然是破碎的。
她带着难以言说的满足,又很是羞恼,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身上拧了一把,以作发泄。
秦淮将她紧搂入怀,唇角微勾,身心都是满足。
两人身上都有些黏糊,秦淮很快起身帮她收拾。
兰清笳原本羞赧地欲要推拒,但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便索性任他去了。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该看的早就看完了。
收拾干爽了之后,秦淮却并不打算马上离开,他又将兰清笳搂入怀中,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与亲近时刻。
兰清笳也没有催他,这样美好的时刻,她比任何人都渴盼,以前总是催促着他快些离开,只是形势所逼罢了。
两人的呼吸平稳,彼此交缠。
秦淮伸手一下下搅弄着她的发丝,兰清笳则是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不知道九公主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那就看萧闯上不上道了。”
他们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就差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如果萧闯上道,自是能轻松抱得美人归。
今夜便是成就了好事也并非不可能。
兰清笳也想到了这一点,又想到了他们刚刚做的事,面颊一下热了起来。
他们自然不是非得去操心慕容雪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希望慕容雪能从萧闯那里探问出他们想要的讯息。
只有尽快啃下萧闯这块硬骨头,才能顺利实行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先除掉詹隋和大皇子,下一步,便该拿国师开刀了。
每一步都不容易,每一步都需格外小心,格外谨慎。
正因为不容易,他们才需要步步为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成为他们助力的机会。
兰清笳忽问,“皇上那边,我是说咱们皇上那边有没有传回什么消息?京城的局势如何?”
秦淮的动作顿了顿,改为轻抚她的青丝,低声道:“京中的局势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兰清笳追问,“那便细细说来,我听着。”
秦淮戏谑,“刚刚是谁喊累的?现在不累了?”
兰清笳的面颊发红,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许贫嘴!”
秦淮吃痛吸气,同时也收起玩笑心思,认真地与她讲了起来。
当初霍临尘主动卸任归隐,不少朝臣都只当他是以退为进,绝不会轻易放权。
没想到秦书墨真的让他卸任了,霍家一下沉寂了下来,霍临尘便真的开始当起了富贵闲人,不管朝中俗务。
秦书墨对霍临尘的态度也大不如前,他们是师生,是翁婿,但更是君臣,没了帝王的看中,霍临尘便什么都不是。
实际上,这一出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霍临尘表面卸任,实际上却从未离开过朝堂。
一些人开始蹦跶,以为自己出头了,可实际上,在他们蹦跶的时候,霍临尘便在暗处将他们的底细全都摸了个遍。
哪些人是有真才实学,哪些人偷奸耍滑,哪些人是王璟川安插的眼线,基本都摸了个透。
那些眼线表面上受了重用,但所有关涉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