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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流鼻血了(1 / 2)

那头,萧闯与兰清笳、秦淮分开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前往郡主府。

他不知道慕容雪究竟还在不在郡主府,跑这一趟不过是碰运气。

如果她已经回宫了,那萧闯也会立马往皇宫而去。

此时此刻,萧闯已经完全不能等了。

他满脑子都是兰清笳说的那些话,也一遍遍地回放着慕容雪之前对自己种种不同寻常的态度与表现。

原本完全不敢往那方面想,现在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

如果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之前的他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榆木脑袋。

慕容雪最后直接把他赶走,对他说了那些绝情的话,也是因为被他彻底伤了心吧。

萧闯思及此,心中便似火烧火燎般难受。

萧闯急匆匆地来到了郡主府,熟门熟路地到了慕容雪暂居的那处院落,见到院中灯火通明,他一靠近,烈焰就发现了,朝他飞来。

萧闯见此,心中顿时一喜。

她还在郡主府,还没有回宫。

此时,萧闯想见她的欲望强烈至极,盖过了一切。

他没有敲窗提醒,直接悄然潜入。

他不敢敲窗提醒,怕慕容雪听到叩窗声就知道是他,直接把他拒之门外。

屋中静悄悄的,第一眼没有看到人影。

萧闯眸光一转,看到屏风影影绰绰地透出人影来,那人趴着,脑袋枕在了臂弯上,一动不动,专注地出着神。

萧闯盯着那道人影,眼神炽热焦灼,又莫名带上了一股胆怯。

来时他迫不及待,更揣着满腔的勇气,真到了眼前,那勇气又像是被戳了一针的气球,倏而就漏了个干净。

他在原地站了半晌,望着她的眼神痴痴的。

他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沉沉呼了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缓缓地朝那屏风迈步而去。

来都来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他不想给自己留半点遗憾。

习武之人,脚步很轻,加上萧闯心虚,把脚步刻意放得更轻了,屏风那头的人儿半分异样动静都没察觉。

萧闯缓缓转过了屏风,原本他连该说什么话,说话时该用什么语气,脸上该摆什么的神色都已经酝酿好了。

然而,在看到屏风这头的情形时,他所有的准备刹那间被搅得七零八乱,他的脑子嗡地一下就炸开了,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因为,慕容雪并不是趴在桌上发呆,她是泡在浴桶中,双手交叠放在浴桶边缘,脑袋正搁在双手上发呆!

她正在沐浴!

既是在沐浴,身上自是未着寸缕,她趴在浴桶上,光裸的后背线条流畅,皮肤更是白得发光。

浴桶上洒着些许花瓣,但却算不得多,萧闯的视力实在是好得过分,透过那零星的花瓣,一眼就把水下的风光也看了个一清二楚。

眼前的情境给他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力,更是叫萧闯瞬间定格,有如石雕一般,半晌,一动未动。

而一直神游天外的慕容雪也终于回过神来,她转头,眼神茫然。

足足愣了几息的工夫,她才惊觉眼下究竟是怎样的情形,她惊呼一声,慌忙伸手捂住胸前,一张娇艳白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

惊慌之下,她在浴桶中也一时没坐稳,竟然直接往下滑,整颗脑袋都淹进了浴桶之中。

她下意识扑腾着,呛咳了几声,站稳之后,她本能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她这一站,身上的风光霎时尽显无遗。

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滴滴水珠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淌,每一滴,都在诉说着不可言说的禁忌与诱惑。

有几片花瓣贴在她的身上,更是给这番美景添了几分香艳意味。

她宛若那熟透了的桃儿,引诱着旁人去采撷。

此时的慕容雪已经心灰意冷,放弃了对萧闯的引诱计划。

但是凡事总有一种无心插柳的巧合。

此情此景,简直比之前那些所有的诱惑勾引,都要直接有效。

萧闯忽觉自己的鼻子微微一热,他本能地伸手去摸,手上一片殷红。

他流鼻血了!

他又不是圣人,这般近距离地目睹这般香艳美景,能不流鼻血吗?

慕容雪再次回过神来,她又惊呼一声,旋即飞快环住胸前,整个人一下又蹲进了浴桶之中。

她简直羞愤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下去躲一躲,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变成了一只红彤彤的虾子。

而萧闯还像一尊石像似的,直挺挺地站着,直勾勾地看着。

慕容雪狠狠怒瞪着他,羞愤怒斥,“你,你还看!”

萧闯被这一声娇呵,陡然回神,当即嗖一下飞快转身,急忙抬手,擦着还在汩汩往下流的鼻血。

太燥了,此时他整个人都燥得快烧了起来。

慕容雪环着胸,整个人也羞得快烧了起来。

她方才一直在发呆,心中便是在想着萧闯。

她被萧闯那般拒绝,不仅自尊心受挫,那颗因他萌动的春心也受到了伤害。

眼下,萧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慕容雪却根本顾不上欣喜,只有惊吓与羞恼。

当日自己对他投怀送抱,他竟那般义正言辞地推拒,今日他又何故再夜闯香闺,还偷窥她沐浴?

不,他这已经不是偷窥,他是明窥!

心中原本积攒的委屈,叠加上今日的羞愤,慕容雪的火气十分大。

“你个登徒子,给我滚出去!”

慕容雪随手在浴桶边抓起了那块香胰子,朝他的背影砸了过去。

因为在气头上,她那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香胰子砸在他的背上,发出“咚”地一声响。

萧闯的背脊僵了僵,慕容雪也愣了愣,心中飞快闪过一抹后悔的情绪: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是不是砸疼他了?

那点子力道,对萧闯来说有如隔靴搔痒,是半点都不疼的。

他方才那一僵,只是因为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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