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小,后来是不想碰她。
于安之有足够的信心证明自己与严芳菲就是无可辩驳的夫妻,“芳菲,当年大婚时,你我皆是焦头烂额,慌慌张张。我是那种随便与女人厮混的人吗?”
一说到这个,严芳菲脸色一红,都不好意思了。
正因如此,她才放心原来她的丈夫只有她一人,没有怀疑过什么。
“行了行了,你与盛佩君无论如何,名分在那,我告诉你,这件事你给我办好了,晚上才能跟我一起睡觉。”
严芳菲严厉说道。
她接受不了盛佩君的存在,每次一看见她就像是提醒她的失败。
不愿瞧见盛佩君的何止是严芳菲,还有于安之。
于安之不想好不容易挣来的富贵化为泡影,盛佩君无疑是一种障碍,也义不容辞地接受了赶走盛佩君的任务。
两夫妻梦想得挺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于安之亲自到安澜酒楼求见盛佩君时,盛佩君正送走一个客人——何之商。
何之商来京城后,手头有点闲钱,刚好能做点什么,于是就来到了安澜酒楼,请盛佩君替他瞧瞧一些地段好的铺面,他要买下来。
有钱的滋味是美妙的。
何之商拿着一沓银票时,罕见地哼起家乡的小曲。
获得新生这么些天,这一天是他最高兴的。
他拥有过别人从未获得的高度,也曾经呼风唤雨人人敬畏,身前身后,他都是所有人眼中最值得称赞的贤相。
他忙前忙后,事必躬亲,亲力亲为,多少人把他当成了参天大树,还有多少人恨他恨得要诅咒他死呢。
何之商冷笑,他不是畏惧人言的性格,要不然就不会做那么多事。
只不过,眼看着自己付出心血的人一个两个都如此对他,心里不疼是不可能的。
他原谅了那么多人,是因为觉得犯不着和外人斤斤计较。
但他自认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重来一次,他不愿重蹈覆辙,当丞相他是想当的,就是有的人他会避而远之。
手里的这笔钱,说起来也是他自己走运,用了点法子赚到的。
来到京城,没有钱做不成事,他要买下铺面,特别是能挣钱的,他盘下来就是利滚利。
“何公子,你的事情我会尽力去做。”
盛佩君也有替人办事的业务,何之商论起来是袁令超交好的人。
爱屋及乌下,盛佩君自会待何之商客气三分。
“也不需要太大,够容纳几百人即可,而且,我要它正对着王府,刚好人流多。”
何之商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生意火爆的小吃食店,他走南闯北,吃过的美食数不胜数,用几个改良一下,不成问题。
“好,何公子,请。”
盛佩君非常热情地送走了何之商。
只不过,但她看见前来找事的于安之时,脸上无论如何也维持不住笑容了。
“这不是严小姐的夫婿吗?有何指教?”
盛佩君不怵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吧。
于安之一听,似是受伤道:“佩君,你我的情意,竟这样生分吗?”
生分?
“于公子,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于家时认识,并不是什么老熟人。”
盛佩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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