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赵高的身边,像拎狗一样直接把赵高从地上拽起来来个公主抱,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赵高哀嚎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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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了吧!”莫离君被吓了一跳,赶紧冲进客厅小心翼翼地将赵高放在地上,探了探鼻息,还好,赵高被阴魂折磨的早已失去意识,血魔失去控制彻底暴走,狠狠地将莫离君摔在地上,摔得他七荤八素,一时之间无法起身。
徐福见此,催动全部法力祭出符剑攻向血魔,不过收效甚微。符剑是在血魔的身上打出不少大洞,但是此时的院落中阴魂遍布,血魔之食除了人的心脏,再就是阴魂,无论符剑在它身上造成多少伤痕,都能在吞噬阴魂后快速恢复。
徐福无奈,只能手持拂尘和血魔近身搏斗,可这不是他的专长。渐渐地,体力和法力双重消耗殆尽的徐福,在血魔近乎无限的体力和力量面前力有不逮,眼看着就要硬抗血魔的全力一击,却不想莫离君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用手臂替他抗下攻击。
“徐大人,论斗法我不会,打架我还没怎么输过!”
用力挡开血魔的残剑,莫离君像上次一样对着血魔的小腿就是一拳,瞬间便将其打断,血魔轰然跪地。
莫离君顺着血魔的长臂爬上他的脖颈,抓住头盔的下沿死命地向上掀。本来这盔甲、残剑和骷髅是身为一体,头盔就就头颅!
随着莫离君双脚站在血魔的肩上,勾住头盔下沿的手被勒出血,鲜血落在脖颈的骷髅脖骨上,本来还牢固无比的头颅瞬间拔起,只听一声哀嚎,血魔轰然消失在天地之间!
徐福没有发现是莫离君的血让血魔头颈分离,只以为是他用蛮力造成的,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墙根下的赵高痛苦地长长叹息一声,艰难又虚弱地喃喃自语:“杀了我......快杀了我......”
徐福刚松口气,听到赵高的话,眉头又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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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他怎么办?看他好像特别的痛苦,要不要......”
莫离君看着赵高,就像看着一头受伤严重,却又一时不会死忍受折磨的猎物,对于一个仁慈的猎人来说,这时结束它的性命是对它最大的仁慈,所以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倒没有对这个刚见面的变态有什么特别的憎恶。
“不可!”
徐福只是稍加犹豫,立刻冲到赵高身前,手掐指诀口中念念有词。平时徐福用些小法术都是直接掐指诀便可,加上口诀便不一样了,一看就是高级法术。
只见一阵金光闪烁,所有的法力集中在赵高肚子的伤口上。
“离君!快把骨刃拔出来!”
“为啥?”
“他是秦皇眼前红人!位高权重,他死了更麻烦!”
莫离君现在可不是刚离开村子什么都不懂的单纯青年,稍加思考便理解其中道理,赶紧走过来手握骨刃,稍稍用力便拔了出来。
拔匕首倒是容易,伤口也有徐福的疗伤法术压制,只是这骨刃失去控制,无数地阴魂又从骨刃中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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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正在全力给赵高医治,触不及防下被好几只阴魂穿身而过,痛极而分散精力,好不容易压制的伤口瞬间喷出大量鲜血,他只好强忍着痛及灵魂的痛楚强行给赵高疗伤。
莫离君挡在两人身前,胡乱地驱赶着飞来的阴魂,可这始终不是办法,情急之下,他扑向地上的骨刃,铆足力量一脚就将千锤百炼而成的骨刃踩个粉碎。
瞬间狂风大作,刮得三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狂风之中,隐约传来一阵吵杂的人声,待莫离君想要仔细去辨别时,风势来的快,去的也快,随风而去的还有满园飞舞的阴魂,全都消失不见,像是被风吹散一样。
不过眼下不是深究这件事的时候,随着本命法器被毁,阴魂四散,赵高整个人像被抽空身体,面容肉眼可见地衰老,连头发胡子都迅速地变白,眼角下垂,眼神浑浊,至少苍老二十岁以上!
徐福和莫离君看着剧烈变化的赵高心情复杂,谁也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在徐福的强效治疗术之下,赵高腹部的伤口算是初步恢复。只是在徐福结束治疗之时,他不禁又口吐鲜血,面对赵高更是不住地摇头。
莫离君赶紧上前扶起徐福,关切地问他:“没事吧?”
“旧伤复发,法力枯竭。一年多才恢复不到五成,这下又要不知休养多久了。不过我相对于他,还算是轻的。”
“他的伤不是愈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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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深深地叹息一声:“皮肉之伤容易恢复,但内腑已被阴魂搅乱的一塌糊涂,更可惜的是丹田气海被破,不管他修炼的是仙法还是邪术,现在已然全部散去,几十年功力毁于一旦,而且根基尽毁,以后怕是什么功法也不能修炼了。”
此时赵高悠悠转醒,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不远处已经粉碎的骨刃,听到徐福的话,还在嘴硬地说:“徐、徐君房,别以为你救我一命,我就会感激你。就算我再无法力,就算我比普通人还要弱,我照样不会放过你!”
“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我与你真的无冤无仇,都是你在臆想之罪......”
“放屁!你可以说我嫉妒,可以说我偏执,我认了!但我去势之事,你敢说与你无关?”
说了半天,怨了半生,最终还是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久不能忘,不过也难怪,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无根这种事。
虽然这件事全怪徐福还是有些偏颇,但不得不说确实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