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出现在楼上的江炎,楼下的众多姜家旁支族人都不由愣住了。
“这人是谁呀?”
“我不认识,以前没见过。”
“他也是我们姜家的人?”
人群中,姜宇涛的脸色不由变得有些难看。
众人之中,就只有他是亲自见过江炎的,而且当初江炎还请他帮忙举办宴会,想要在钢果开办农场。
但是姜宇涛使了些手段,让钢果的农业部部长拒绝了与江炎合作。
他还曾经一度为这件事情感到骄傲,觉得自己玩弄了江炎。
从那之后,江炎就没有再跟他有过任何联系。
不过对于江炎在非酋大陆上的一些发展情况,姜宇涛是一直有关注的。
江炎做的生意与姜宇涛的并不冲突,也不存在利益矛盾,所以姜宇涛就没有再针对过江炎。
可是他却没想到,江炎今日会出现在姜怀荣的葬礼上。
“他怎么会在这?”
这时,姜超站起了身,用手指向了江炎。
“诸位亲朋,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姜家的嫡系少爷——姜炎。想必你们之中,应该也有人认识姜炎少爷。”
姜家嫡系!
这四个字,一下子就令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每一次姜家派嫡系之人过来,就没
有什么好事,所以姜家的这些旁支族人对姜家嫡系都十分地戒备、提防。
江炎微微一笑,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大家好,不必拘束,我这次也是来参加葬礼的。”
江炎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朝着姜宇涛走了过去。
“呵呵,这不是宇涛老哥嘛,好久不见,我可是很想念你呀!”
姜宇涛神色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回道:“炎老弟,我也很想你啊,有空再去我那里做客。”
江炎点头道:“好,有时间我一定去。不过今天,死者为大,诸位都是姜怀荣伯伯的生前好友,对于害死荣伯伯的凶手,想必大家都会十分痛恨吧?”
有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是谁害死了姜怀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江炎一本正经地说道:“凶手是谁,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我和姜超都会追查下去的。一旦查出了真凶,无论他是谁,还希望在场的各位都能够站出来,帮着荣伯伯他讨回一个公道,大家可有意见?”
在场的人不由互相看了看,彼此面面相觑。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一道尖叫声响起。
“他就是害死我老公的凶手!”
安娜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了楼梯口,她手指着江
炎,痛哭流涕地喊道:“各位亲朋,求你们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安娜拖着她的儿子姜成才从楼上走了下来,姜成才的脸上有着一道青色的巴掌印,半边脸都红肿了。
一名年纪较大的人问道:“弟妹,你这是怎么了?你刚刚说凶手是谁?”
安娜眼睛死死地瞪着江炎,用手指着他说道:“就是他,姜炎!”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用异样地眼光看向了江炎。
江炎的脸色一沉,他也没料到,安娜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出来搅局。
“小伯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时荣伯伯是怎么死的,你我都是亲眼看到的,你怎么能红口白牙地诬陷我?”
安娜冷哼一声,流着泪对其他人说道:“各位亲朋,我忍辱负重,就等着你们来为我们孤儿寡母伸冤。这个姜炎,他就是个禽兽,他贪恋我的姿色,昨夜闯入我房间,对我图谋不轨。”
听到这话,姜家诸多旁支看向江炎的脸色更加古怪,甚至有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去,真的假的?这姜炎好歹也是姜家嫡系少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居然会对刚死了老公的女人感兴趣。”
“呵呵,有些人有特殊癖好,比如三国时
期的曹丞相,就独爱他人之妻,铜雀春深锁二乔,这句诗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这姜炎看起来相貌堂堂的,没想到会做出如此禽兽之事,真是不要脸啊!”
江炎听到这些人的议论,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安娜,我看在你是荣伯伯遗孀的份上,敬称你一声小伯母。但是你再敢胡说八道,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安娜装出了惊恐地样子,又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吗?他这是在威胁我,你们看我儿子的脸,就是被江炎给打得。昨夜要不是我儿子听到动静,撞破了姜炎意欲对我图谋不轨,我只怕已经被他凌辱了,呜呜……”
安娜掩面哭泣,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
姜家诸多旁支的人一个个都面露怒色,对江炎如此无耻地行径,感到愤怒和鄙夷。
就连江炎这个被她冤枉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想给她竖个大拇指,演的实在是太好了。
“呵呵,安娜,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太可惜了。姜超,你来告诉大家,昨晚我在哪?”
姜超看了一眼安娜,安娜今天突然整这么一出戏,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既然已经答应效忠江炎,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说。
“安
娜,我知道我爸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诬陷姜炎……”
没等姜超把话说完,安娜又立刻指着他喊道:“你闭嘴,你也是个禽兽。你为了谋夺家产,跟姜炎这个畜生合作,害死了你爸,你们俩就是狼狈为奸!”
姜超脸色一变,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安娜一把抱住了姜宇涛的腿,哭着喊道:“各位,你们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伸冤做主啊,今天你们要是不管,那我和我儿子就死定了。”
“你们都是我老公生前的亲朋好友,求求你们,帮帮我们母子吧!”
姜宇涛等人都看向了江炎、姜超他们两人,姜超气的满脸通红,有些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