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淡淡水雾的浴室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块,附着了一层水气,足有一个人高的玻璃镜子内,显现着这两具身体的虚影,不是很清晰。
镜子前,维克托一只手揪住身前女人的头发,另一只夹着香烟的手伸出去,在前方的镜子上抹了一把。
镜子上被抹出一道不足五公分宽的水痕,水痕中,映出瓦莲京娜双眼紧闭,嘴唇紧咬,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
对这样的效果不是很满意,维克托一边款款摆动着身体,一边将手里只抽了半根的香烟丢在一边,又顺手扯过一条毛巾,用力在镜子上擦了擦。
随即,这条毛巾便被顺势捂在了瓦莲京娜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同时,他也加快了身体摆动的速度。
当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最终被在女人身体内消磨殆尽的时候,维克托喘着粗气,直接拧开了头顶花洒的开关,激射的水流喷洒在两具身体上,冲去了两人身上汗水。
待喘息稍稍平缓,维克托抬手在女人早已布满红色手印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看着那丰满的赘肉在自己身前剧烈抖颤,他笑了笑,附身去亲吻女人沾满水珠的后背。
客厅里隐约传来电话铃声,正在娇嗔着的瓦莲京娜站起身,嘀咕着说道:“是电话?谁会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去接吧,”维克托退后一步,伸手在她腰间轻拍一下,说道,“或许真的有急事呢。”
瓦莲京娜点点头,顺手扯了一条浴毯裹在身上,随后在维克托的脸上亲吻一下,这才走出浴室。
看着女人有些踉跄的出门而去,维克托笑了笑,长出一口气。
这一晚的癫狂令他前所未有的满意,以至于到了现在,下身都在隐隐作疼了。
自重生以来,他已经有过不止一个女人了,但到目前为止,只有瓦莲京娜带给他的满足高是最高的,当然,这并不是说这女人有什么不同,亦或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
维克托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相对于索菲亚她们,他在对待瓦莲京娜的时候可以更加的肆意,不用有任何的拘束,很多在对待索菲亚她们时不好使出来的手段,不好提出来的要求,都能纵情的搞出来。
而刻意讨好他的瓦莲京娜也表现的异常顺从,无所不应,哪怕是某些要求很过分,她也能若无其事的应承下来。
正是这种肆意,令维克托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他不用在这里拘束自己,装扮自己,可以彻底的放纵,这样的感觉很好——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如此。
浴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瓦莲京娜又一次出现在门口,她有些慌乱的说道:“维克托,是找你的。”
“找我的?”维克托蹙了蹙眉,关掉花洒,扯过一条毛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去。
电话在小客厅的茶几上,维克托从浴室出来,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弯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听筒。
“喂,我是维克托……”对着电话听筒,他说道。
“我是谢罗夫,”没等他把话说完,电话听筒内已经传来谢罗夫的声音,“你这家伙,我给你三十分钟时间,你给我从那该死的女人肚皮上滚下来。”
“呵呵,那不需要三十分钟,伊万?亚历山德罗维奇同志,”维克托把听筒换到了一个手里,笑道。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隐约中可以听到有人在笑。
“那就滚到我的办公室里来!”谢罗夫在电话里大吼一声,随即便哐当一声挂掉了电话。
维克托被电话里的声音震了一下,他将电话听筒从耳边挪开,又朝听筒看了看,这才将电话挂上。
“没事吧?”瓦莲京娜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听对面人说话的语气很不好。”
“没事,”维克托笑了笑,举起右手,将食指朝屋顶指了指,说道,“来自首长的召唤,我得立刻赶过去。”
“真的没事?”瓦莲京娜赶紧去给他拿衣服,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又回头问了一句。
维克托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朝她摆了摆手。
尽管谢罗夫同志在电话里的语气很严肃,但维克托却不是很担心,毕竟他管不住裤裆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谢罗夫同志恐怕早就懒得理会他这些破事了。
另外,谢罗夫同志的工作风格与斯大林同志非常相似,都是唯成绩论的观点,只要能把该做的工作做好,做出拿手的成绩来,而且政治站位没有出现偏差,他就不会过分干预下属的私生活。
在瓦莲京娜的服侍下,维克托换上衣服,前者还说着开车送他过去,结果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小楼外的街道边上,已经有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等在那里了。
此时才是早上五点多钟,天完全黑着呢,不过昨天暴雪倒是停了,市政部门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在清理街道上的积雪。
乘车赶到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大楼,维克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对方在看到他的时候,举起手来同他打了个招呼,随即便迎上来,与他拥抱了一下。
“什么时候回的莫斯科?”拥抱之后,维克托扶着对方的胳膊,一边朝大楼入口处走,一边问道。
“今天凌晨,与谢罗夫同志一起回来的,”魁梧的中年人说道。
魁梧中年人姓艾廷戈,全名是列昂尼德?亚历山德罗维奇?艾廷戈,如今的军衔是中校,此前隶属于内务人民委员部,这次内务人民委员部与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分离,他也跟着调到了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
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实际的职务,因为此前他一直都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前段时间才回到苏联,随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