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问了一句:“九弟啊,咳……你这站在那里,看什么呢?”
站在棺椁前,你不瘆得慌吗?
就算那棺椁里头装着的,是他们的父皇,是先帝,可这才更加瘆人好吗?
韩王心有些颤,不知为何莫名不安。
秦夙立在棺椁前,又沉默了片刻。
就在韩王与怀王都认为他不会答话的时候,他竟忽然开口了。
他道:“我在看,父皇的死因。”
什么?
韩王本来在一边的蒲团上跪灵,这时候却没忍住忽地就身躯一弹,站了起来。
怀王还跪着,没有动静。
韩王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就干笑起来道:“九弟这说的是什么笑话?父皇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大不如前,再加上近来国事烦扰……”
“在我们就藩前,父皇的身体还很好。”秦夙道。
韩王的话语声就被堵在了喉咙里,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时涨得脸面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