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帕包住的东西轻轻拿出来,里面是悬羹最熟悉的颈饰。可如今,它要么会被当,要么就要被抵焉拿去夫家。
“拿走吧,全当给自己留个私房后路。”悬羹劝着抵焉,就算她听不到。
最终如她所愿,抵焉拿走了,只不过与这身衣服截然不同。十分显跟。
“全当是我最后的祝福于你。当份子,做嫁妆。”
悬羹轻声呢喃,随着她出门。她被抱出房,悬羹跟在后面,那肥头大耳比猪还猪的地主儿子不怀好意的掐了一把抵焉的手——那一片顺间红了起来。
“狗东西!”与当时一般,悬羹妄想扑过去,但他身上拴着一块朱砂,饶是悬羹再恨也不能有什么动作。
“这孩子还害羞了!那个亲东家,我的账……”
悬羹上不去轿子,她只能随着轿子一起走,走向地主家。
村子里有几十户人家,平常都是有几个混小子或壮丁妇女下地干活。再不济也有几个老人围在一起唠嗑。但今天却是门都关着,门前撒灰。
是了,都怕悬羹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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