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踹掉了拦路的枯树枝,漫无目的的走着。
“你到底要去哪?”白尘望着她一路功绩忍不住发问道。
“找她去,如果不是找她我真的不想来这。你心疼这些已经没有生命的枯树了吗?懒得动手解决而已。”
白尘没有回她,只是跨过地上的树枝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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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对我很无语,放心,我也不想见到你。你们两个是你们两个,但我和她就是我和她。我其实也不想和她之外的人交流,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把我拽出来了呢?”
“但是我也不会因为你的不愿意改变我自己的行事作风。这里的路很多,你如果不喜欢可以走在前面,或者自己换一条路。但是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情况,我也并不认为有更多的时间能让你我耽搁。”
白尘问:“为何不直接送鬼?”
柏揖一笑:“你以为她什么都信我?错了!不可能,我只是凭直觉找她。”
白尘真心替叶溯朝感到累,治外防内。尽心尽力还被凡人骂德不配位。
反正睁眼瞎不少,世界从来不缺。
叶柏揖忽然厉声道:“白尘,你记着,我叶柏揖不是只馋‘叶溯朝’这仨字所有的位子,我是喜欢叶落庭这个人!”
白尘眼角一抽,他感觉莫名其妙又不可相信的问:“什么?”
叶柏揖严肃且低声道:“闭嘴。”
前方,唯一一片没有枯木之地,只有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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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蹲在边上,她正将一张张纸钱送入火中,但她除了乌发中的玉簪与衣上的淡淡青色花纹便是一袭白衣。
她轻声道:“孩子们,最近父亲忙,只能让母亲来了。去年他来了,结果还没烧就下雨了……可能是你们不缺钱了吧。”她苦笑:“为娘对不住你们……”
叶溯朝站在一旁听她讲着这些话,鲜血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滑下。叶溯朝又擦了擦血迹。
白尘的感官被封的死死约,他听不到、看不到任何情况。但他拼尽全力想挣脱束缚。但谁也不知道叶柏揖用了什么妖法,他怎么也解不开咒。
叶柏揖将他与树捆在一起,冲出去直奔叶溯朝,而那女人面前的火也灭了……
“妈的,你疯了是吗,跑这儿陪着一个女人哭谁?”
她一掌拍向叶溯朝脑子,马上就要痊愈的伤口又狠狠刺激了头痛。叶溯朝此时神经伤佛已经崩断,脖子的血管也一点点被砍断,这里实在太近了……
太他妈近了。
叶柏揖与她同为一体,又怎会感觉不到痛。她一手捂着头那一只手捏着叶溯朝的脸:“这个女的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这?!为什么离她近就……”
她被痛的说不出话,仿佛要被活活疼死。可叶柏揖并不想掐死那个烧纸的,反而是捏碎了很多石头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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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过来?你分明最不喜欢我的祭日与芜渊!”叶柏揖被叶溯朝按到地上,分明她处下风却依旧怒吼道:“你的祭日就是我的祭日!我不来这儿是为了谁?又是谁每年来了半晚就疼得要死!还难受的掉眼泪?!!”
“可我不需要你!你从哪冒出来就滚哪——”
叶柏揖费力揪住她的衣领,布料摩擦过她的伤口,叶溯朝倒吸一口凉气,而叶柏揖手臂青筋爆起,被气的怒目圆睁:“你不知好歹!咱俩就是同一个!我滚你也得和我一起滚!”
那个女人还在说她想说的,仿佛她的孩子真能听到。但她身后两个人已经痛得无力掐架,躺在地上掐着对方的手止痛。
“你为什么要来?”许久,叶溯朝轻飘飘道。她望着天空,嗓音沙哑。
“……除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你在哪儿了。这个关节眼上你不能出事。”
“疼吗?”叶柏揖破天荒问了她一句,手轻轻抚摸着那块快好了的伤疤。
“我不疼。”
“….…我有点困。”她这几百年来第一次看到芜渊的天:有白云,还有鸟。还有瓦蓝背景衬着。
叶溯朝长舒一口气:“我也是。我也不是故意把你拉出来的……白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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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柏揖翻了个白眼:“被我吃了。”
“好吃吗?”
“不好吃。——说句实话……你怎么忽然跟他有了这么多联系?”
“……”叶溯朝略带疲态的扭过头,长叹一声,仿佛有些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她苍白的脖颈尤显脆弱,那道疤痕也成了区分二人同体时的唯一特征。叶柏揖很爱听那些民间奇葩故事,听她长叹一声,原本已经要闭上的眼睛也瞬间睁开,变得精神了。
“不知道。我全忘了,莫名的好感。”叶溯朝“啧”一声,坐起身把刚刚打架拉的凌乱的头发扯开,又躺了下来:“好久没这么躺啦。上次还是在……在小时候的山上吧。”
叶柏揖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嘟囔着:“可惜还没晚上,没星星。她怎么还没烧完?”
叶溯朝拍开她的手,解释道:“不知道,可能她难受。我也不认得她,在这烧纸真难为我……难受死了。——你给我变回去吧,别顶着我的脸丢我的人。这样真的好丑。”
“反正我一会儿就走。这只有咱三个和一个听不到看不到的。丑?我觉得很好看。”
叶溯朝歪歪扭扭的给她编辫子:“你没用我的脸的时候挺好看的……还是你白发配红眼好看。”
叶柏揖懒声道:“你说的都对,都对。但我不想换。而且一会儿你好了又得和我打起来,你对你自己下不去手吧?”她半信半疑,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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