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怒目一瞪,“你看见?你怎么看见旳!艳艳娇羞胆小,绝无可能去拉陌生男子!”
白狐少年淡淡道,“我用眼睛,亲眼看见的。”
杜大一听,感激不尽,差点没泪水横流了,哑声道,“看吧看吧,有人作证,我杜大绝对不会说谎,更加不会伤害无辜!”
村长冷笑,“你们是一伙的,说的话压根不可信!总之,今夜不给艳艳偿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谁也别想离开这条村!”
白狐少年漂亮的眉头拧起,还要说话,一旁的林苏苏一手将他拉了过来,往前一步,看着村长道,“明日之前会给村长一个说法的,村长放心。”
村长满脸戾气,“明日之前是什么时候,现而今人证物证俱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莫不是想要拖延时间!”
林苏苏掷地有声道,“本公子说明日之前就是明日之前,没给村长一个交代,莪们商队一个人都不会离开,村长要是不放心,大可派人守着此处古宅。”
村长一听,冷笑,“谁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你们人多势众,想要逃跑我们也不一定能全部拦得住,与其守着你们,老夫不如守着你们的货,天亮之前,你们若是不给一个交代,这些货就别想带走了!”
说罢,一扬手,高声道,“把这些货全都给老夫锁进祠堂里头,死死守住了!”
“是!”
一众村民高声应下,不守着他们商队的人了,而是呼啦啦的汹涌而去搬货了。
杜大气得脸色发紫,咒骂一声,“你们,你们这些土匪!”
一众村民压根没理他,继续搬货。
反正人证物证俱在,村长夫人死了,这些货就是给村长夫人偿命的!
白三爷沉冷的站在一旁,没有发话,一众伙计气得发抖,却也没办法去护住自己的货。
毕竟人家说了,只是扣下,没说霸占!
杜大愧疚得想死,看向白三爷,急得都要哭了,哑声道,“主子爷,这可怎么办啊,都怪小的,都怪小的脑子糊涂了,怎么就会跟着来了这后山呢!”
白三爷懒得理他,看向林苏苏道,“林公子这是看出端倪了?”
刚刚林公子可是掷地有声说天亮之前会给一个交代的。
林苏苏点头,“看出了一点,三爷别紧张,朗朗乾坤,咱们总不能被人冤枉了去。”
白三爷忽然笑了,“林公子说得是,有林公子在此,商队一定可以蒙冤昭雪,真相大白!”
先一顶高帽戴了过来。
林苏苏挑眉一笑,“那是自然!”
自信得简直晃人眼。
白三爷:“……”
竟如此不客气,这林公子不会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吧,明明他都还啥都没有看出来。
杜大听得林苏苏的话,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立即“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哽咽道,“谢谢林公子,林公子若是能帮小的洗脱嫌疑,小的以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林苏苏低低道,“快起来吧,不至于,就是看在你这些天好吃的好喝的紧着我,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