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笑了笑说:“你闻闻你手上什么味道。”
施六试探性的闻了一下,之后直接呕了出来,嫌弃的像是要把手砍了。
“该!”我可算是解恨了。
虎哥没管他,指着鳞片又问一遍:“你什么时候拔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我拔的,刚刚弄了一对鹰爪,是鹰灵。”我把最开始拿在手里的东西,给虎哥看了一眼。
那是一对鹰的爪子,蜷缩在了一起,勉强能看出爪子的样子,表面黑漆漆的,像是连着皮肉一同风干后的效果。
实际上的操作方法也和风干差不多。
这是一件辟邪的东西,鹰爪上生了鹰灵,可以护平安。
在虎哥过来之前,我正好在检查这东西的封印,后来就顺手放在了抽屉里。
我在看到鳞片的时候,就想着拿它出来试一下,鹰是蛇的天敌,兴许有用。
那时候虎哥在和施六斗嘴,直接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我本想看看在虎哥没防备的情况下,鹰灵靠近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鹰灵直接给我拔下了一枚鳞片,虎哥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东西不错,卖吗?”虎哥眼前一亮。
我皱眉说:“不卖,但是可以借你用用,解决了以后还给我。”
“怎么解决?”虎哥一筹莫展。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东西,没法帮你,你可以回去问问,先了解清楚。”
手串他没敢带来,身上又生了奇怪蛇鳞,我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虎哥也不是普通人,没那么容易出事,遇到麻烦自己是可以解决的。
外加我犯懒,最近折腾的太累,想着在后面支持他一下,也就行了。
虎哥也没要求太多,接过鹰爪问说:“它能把鳞片都拔了吗?”
“试试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行,要是没能解决,我还是得来找你,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吧。”虎哥和我开着玩笑。
施六还在擦手,茶几上堆满了他用过的湿巾。
“你死不死的不重要,能不能先把我这个手解决了?”施六走过来,把手送到我面前。
这味道太冲了!我侧头躲开,说道:“解决不了,你俩可以走了,各自想办法,我要关门了!”
就该让施六长点记性,手总是那么快,当炮灰的命。
两人还挺听话的,吵着架就出去了。
转天一早,我先接到了虎哥的电话,他不过是睡了一觉,鳞片就全都没了。
就是鳞片下的皮肤有些脆弱,现在不能随便碰。
但他的行动已经恢复正常了,今天要去收手串的那家问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让他把鳞片收集起来,说不定后面会用到。
他要是不用的话,我可以用。
昨天晚上那枚我检查过了,虽然是人身上生出来的,但那是正儿八经的蛇鳞片。
这玩意儿的用处很大,不用白不用。
吃饭的时候,我又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来自于军磊,也就是昨晚农家院的那个老板。
他说我给他的符纸,不光没什么用,还被撕碎了!
“谁撕的?”
于军磊说:“不知道,我就贴在了房间的墙壁上,昨晚孩子哭的时候,符纸还好好的,今早起来一看,已经被撕碎了。”
这就是很明显的挑衅行为了!
我一时冲动,外加情绪上头,直接告诉于军磊,我今晚会在天黑之前去他家。
于军磊也答应了,我挂断了电话。
符咒是我画的,一些孤魂野鬼没那个能耐撕掉,这是有厉害的阴魂。
闹也就算了,还撕我符咒!忍不了。
白天店里也没人过来,晚上天还没黑,于军磊就来了,还给我带了晚饭,是季大姐告诉他我店的位置。
“太客气了,事情都没给你解决好,你还给我带了吃的。”
就这样善良且热心肠的人,我不帮一下,良心都过不去。
于军磊笑说:“晚上不就能解决了嘛!今天这菜炒的应该不错!”
“是不错。”
吃完以后我就跟着他走了,去了他家。
他家在一个老小区,周边没什么人,位置还挺偏的。
“这都是老楼了,隔音也不好,我家孩子哭的这段时间,楼上楼下也遭了罪了!敲了好几次门。”于军磊苦笑。
我先四处看了看,这附近就是老旧了一些,没有什么阴气,不存在以前是坟地的诡异故事。
但当我进入房间以后,发现了些不对劲。
“这屋子里阴气够重的啊。”我不是夸大其词,感觉就是这样。
于军磊惊慌道:“所以,还是有鬼啊!”
“嗯!这段时间没往家里拿什么东西吧?”
我按照流程问了一下,家里人没招惹过鬼魂,没拿回奇怪东西,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这房子也买了很多年了,不是凶宅。
排除一切可能,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我可能得在这等到夜里,看看孩子是因为什么哭。”
于军磊点头说:“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趁他收拾房间的功夫,我看了一眼孩子,才七个月,软乎乎的很可爱。
“好哄吗?”我轻声轻语的询问。
于军磊老婆笑说:“平时挺好哄的,就是晚上莫名哭,经常好久都哄不好!”
“我看一下。”我伸手摸了下孩子的胳膊。
这么大点的孩子,我有些怕,怕碰碎了,所以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孩子太小了,吓到了,等我回去的时候,让你老公跟着我,我找点安神的东西,让她戴两天就没事了!”
孩子明显是受到了惊吓,魂魄不稳,应该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
但这附近不像是有很多过路的鬼魂,那就只能是专门奔着他们一家来的。
而且除非是特别乱的地方,不然哪里会每天都有过路的鬼魂吓唬人玩?
于军磊收拾好房间以后,我就过去休息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