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闲准备率人行动的时候,旁边的帐篷中突然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唉!鲍老哥,大人硬要我们两天内造出装甲冲城车和烈焰石炮车,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另一个声音道:“谁说不是呢!唉,我们离开洛阳就是为了能过上安乐的生活,没想到落入张扬手里,安乐生活是不用想了,一个闹不好,你我身家性命都将不保啊!”
先前那个声音感叹了一番,用十分怀念的语气道;“真希望还是先帝那会儿我们在做将作大匠的时候啊!”
刘闲听到这些对话,不由的心头一动,扭头小声对旁边的军官道:“萧战,你带十个兄弟呆在这里,然后……”
刘闲仔细吩咐了一番,那叫萧战的魁梧军官抱拳应诺。
刘闲领着其他人绕过这一片黑暗区域,进入了正在赶制攻城器械的场地。
场地上一片忙乱,运送材料的运送材料,打造器械的打造器械,每个人都那么忙碌,谁也顾不上谁,对于刘闲他们这一群穿过场地的人,谁都没有心思去注意。
刘闲领着众人顺利穿过了场地,来到粮草堆放地前。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军官却突然从前方的黑暗中跳了出来,把刘闲他们吓了一跳,停了下来。
那军官打量了刘闲一眼,没好气地喝道:“你们是谁的部下,到这里来做什么?”
刘闲平静地抱拳道:“是大人令我们过来加强粮草守备的。”
说这话的时候,刘闲的目光飞快地瞟了一遍周围的情况,发现这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这个军官。
军官听到刘闲的话,神情缓和了下来,伸手道:“大人的命令在哪里?”
刘闲伸手入怀道:“在这里。”
突然拔出一柄短刀,猛地扑进了军官的怀中,同时手中的短刀嗤啦一声刺入了军官的胸膛!
军官瞪大眼睛,到死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闲抱住军官的尸体,手下两个士兵立刻上来,接过军官的尸体,抬进了粮草堆放地。
刘闲朝手下打了个手势,众官兵立刻散开,取出火折子四处点起火来。
一名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将扛在肩头的圆木扔进了堆放场,长长喘了口气,只感到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
他很想要休息,可是军官催促的声音却让他不得不返回山上去继续扛运木头。
突然,他呆住了,他看见不远处的粮草堆放地燃起了无数的火头,并且正在迅速蔓延开。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那边惊叫道:“起,起火了!”
周围众人纷纷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看见一条条火蛇在黑暗中窜起翻腾,朝四面八方蔓延开,那片黑暗的地方已然被照得通红了!
整个军营随即骚动起来,许多将官急忙叫喊手下的官兵快去灭火!
许多官兵冲入火场,然而仓促之下缺少灭火的工具和水,灭火不成,反而被烧伤许多,狼狈逃出火场。
这时,整个军营一片混乱,那些原本在砍伐树木赶制攻城器械的官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可怕景象,全都惊呆了,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扬听到军营里的骚动,疾步走出大帐,赫然看见那片粮草堆放地烟焰冲天,景象十分惊人!
张扬瞪大了眼睛,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穆顺心急火燎地奔到张扬面前,急声道:“不,不好了大人!粮草,粮草全都烧着了!”
张扬一把拽住穆顺的衣襟,瞪眼没好气地喝道:“那你还跑来干什么?还不快帅人去救火!”
就在这时,大营正面城池方向,突然传来了巨大的战鼓声。
张扬穆顺都是一呆,随即一名军官策马直奔到张扬面前,滚鞍下马,急声叫道:“大人,那张飞率领大军倾巢而出杀来了!”
张扬忍不住大声咒骂,急令大军集结迎战。
没过多久,张飞率领的步骑便潮水一般奔涌上来!
张扬军发射箭雨阻击,却仿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似的!
张飞一马当先直冲到到辕门前,手中丈八蛇矛猛地砸向辕门,哐当一声巨响,辕门应声而开!
紧接着张飞率领近万步骑奔涌而入,猛撞入张扬军仓促排列成的军阵!
只见铁蹄翻滚,寒光乱闪,心慌意乱的张扬军被杀得东倒西歪血肉横飞,阵脚一下子就被冲得大乱!
张扬大惊之下,顾不上去灭火了,急忙调集全军阻击!
双方大军在营中混战成一片,杀声震天,寒光映照着火光,景象触目惊心!
而与此同时,刘闲率领黑衣营官兵已经趁乱从后方离开了大营,绕过大营,迅疾返回了城中。
陈宫见刘闲安全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随即激动地抱拳道:“主公以少胜多,此战必将名留青史!”
刘闲呵呵一笑,摆手道:“一场小战而已,哪里有那么高大上啊!”
随即叫萧战把趁乱顺来的那两个前将作大匠押下去关起来,刘闲现在可没功夫理会他们。
陈宫见状,好奇地问道:“主公,他们是谁?”
刘闲笑道:“是我顺来的将作大匠,就是给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