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抱拳道:“数万匈奴乌丸鲜卑俘虏已经按照主公的意思发配到各地矿场做苦力,各地矿场的产量跃升了一倍不止!”
“不过,民间的儒生对此却有异言,说我们大汉是礼仪之邦,对待异族如此残暴,实在有失仁义风度,认为应该善待那些俘虏。”
刘闲冷冷一笑,没好气地道:“这些家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什么仁义道德,要是败得是我们,别人可不会跟我们讲什么仁义道德,我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却偏要用什么仁义迷惑了自己的眼睛。等到哪天遭遇到来自异族的灭顶之灾,就只能哭喊着苍天无眼了!”
陈宫点了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
刘闲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去办,不用理会那些儒生的胡说八道!不过也得派人把我的这些话宣扬出去,免得被那些白痴言论影响了普通百姓。”
陈宫躬身应诺。
当天晚上,刘闲在府中设宴款待李肃,宾主尽欢而散。
刘闲待李肃离开之后,心里升起了逛街的冲动来,便换上便服,领着典韦几个人离开了府邸,走上了洛阳的大街。
此时已经进入亥时有两刻多钟了,按照现代社会的说法,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
可是洛阳的几条主大街上却依旧灯火璀璨不夜天,处处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看着这样的景象,实在让人很难想象,就在不久之前,这座城市还处于兵凶战危的危境之中。
看来百姓们都是善忘的,危机过去之后便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生活,这或许也是好事。
另一边,李肃的马车载着颇有几分醉意的李肃往行馆行去。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李肃感到奇怪,问道:“为何停车?”
护卫的亲兵军官在马车旁抱拳道:“大人,是李榷将军。”
李肃心头一动,立刻掀开车帘,果然看见李榷带着几个亲兵挡在了大街的中央,脸色阴沉,显得有些不悦的模样。
李肃从马车中出来,笑着抱拳道:“原来是李将军。不知李将军拦住在下的马车,究竟有何贵干?”
李榷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你可真是好心情啊,这顿酒喝得可痛快?”
李肃笑了笑,看了看周围,抱拳道:“李将军,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若蒙不弃,不如到倚翠阁,咱们边喝酒边闲聊。”
刘闲领着典韦几个人在街上闲逛着,却是越逛越觉得无聊,总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视野之中,竟然是一身便装仿若浊世佳公子的赵云。
刘闲当即便想扬声打招呼,却看见他一折就进了前方那座灯火辉煌披红挂绿特别绮丽精美的绣楼之中。
那绣楼门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郎正在揽客,莺莺燕燕,软语娇呼,颇为撩人。
刘闲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脸上全是讶异和难以置信之色。
因为赵云走进的那做绣楼名叫玉仙院,乃是洛阳十分有名的青楼,他到青楼里去干什么?
随即刘闲哑然失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道:“看来自己完全搞错了!他是他,并非她,呵呵。”
“也是,传说中的赵子龙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啊!”
一旁的典韦听到刘闲的话,只感到莫名其妙。
刘闲意兴阑珊,不想再逛下去了,转身道:“回去啦!”
两天之后,就在刘闲心不在焉胡乱翻看报告的时候,典韦快步进来,抱拳道:“大哥,郭朗回来了。”
刘闲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叫道:“快叫他进来!”
典韦应诺一声奔了下去,随即便领着风尘仆仆明显消瘦了一圈的郭朗进来了。
郭朗一见到刘闲,立刻抱拳拜道:“主公!……”
刘闲快步走上去扶起郭朗,急声道:“辛苦了!暮雪呢?她在哪里?”
郭朗却皱了皱眉头,抱拳道:“还请主公恕罪,属下没能把张小姐带回来。”
刘闲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朗道:“袁绍回到冀州,一举从韩馥手中夺取了整个冀州,威势赫赫,一时无两。”
“周边许多郡县纷纷投效,现在不仅是冀州,就连青州和并州的好些郡县都已经归顺了袁绍,而代郡太守也选择投效了袁绍。”
刘闲皱起眉头。
郭朗看了一眼刘闲的脸色,继续道:“属下到了代郡,听说,听说代郡太守带着暮雪小姐以及家人都迁往了冀州。而且,而且……”
刘闲心烦意乱,喝道:“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说!”
“是。属下在代郡听说,袁绍向张太守提亲,而张太守已经同意了,定在两个月后的十五举行大婚。……”
刘闲只感到晴天霹雳,身体摇晃了一下,伸手扶住案桌。
定了定神,皱眉道:“这一定是张东柳那王八蛋想要攀龙附凤!”
自古以来骂自己老丈人是王八蛋的,可能也只有刘闲这一个人了吧。
刘闲烦躁至极,突然道:“不行!我必须赶去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