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来到阁中的时候,两对姐妹花正在闲话。看她们融洽无间的模样,俨然感情好得不得了的姐妹一般。
婢女捧着两卷竹简恭身道:“启禀四位小姐,有两位宾客做好了诗文。”
四女颇感意外,小乔好奇地道:“竟然有人这么快就写好了诗文?快拿来我看!”
婢女应诺一声,捧着竹简快步走到小乔面前,将两卷竹简呈上。
小乔接过两卷竹简,将其中一卷递给旁边的姐姐大乔,展开了另一卷竹简看了起来。
呆了一呆,突然怒道:“这是什么东西?此人分明是在戏弄我们啊!”
众女立刻投来不解地目光,诸葛若雪问道:“怎么了?”
小乔当即将手中的竹简递了过去,道:“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啊!?”
诸葛若雪接过竹简,念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正在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正在讲故事,……”
诸葛若雪呆了一呆,诸葛梦雪却掩嘴笑道:“此人倒也有趣!……”
诸葛若雪气恼地道:“姐姐你还笑!?此人分明是在戏耍我们呢!”
诸葛梦雪笑着摇头道:“此人倒也特别,不像那些如同苍蝇一般的男人们!”
诸葛若雪和小乔呆了一呆,觉得诸葛梦雪说的也是,只不过此人竟然如此不将她们放在眼里,也实在可恶!
两女皱起眉头来,不约而同地想要教训教训这个狂妄的家伙。
小乔看见姐姐大乔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另一卷竹简,禁不住道:“那篇诗文肯定也是胡言乱语的!姐姐就不要看了!……”
大乔却摇了摇头,感慨道:“如此诗文若是胡言乱语,那天下所有诗文岂非都是胡言乱语了?”
众人大讶。
大乔看着手中的竹简喃喃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忆。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人愣在当场,人人睁大眼眸,显然都被这篇诗文震撼到了。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诸葛若雪难以置信地道:“这诗文,太美了!竟然有人能做出堪与主公相媲美的诗文来?!”其她人也深有同感。
诸葛梦雪看向婢女,问道:“此篇诗文是何人所作?”
婢女躬身道:“乃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众女大感讶异,大乔难以置信地道:“这篇诗文的气韵分明应该是出自男子之手,竟然会是一个少女的佳作,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呢!”
小乔急忙对婢女道:“快将她带过来!我倒要瞧瞧,能做出如此美妙诗文的,究竟是如何一个不同凡响的女子!”
婢女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众女不禁又回味起这篇诗文的韵味来,感触更深,诸葛梦雪微蹙秀眉道:“这片诗文意境深远,画面凄美绝伦,实在很难想象,它竟然出自一位少女之手!”
其她三女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婢女便回来了,恭身道:“四位小姐,作者带来了。”说完便让到了一旁。
四女立刻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相貌平凡气质并无任何出众之处的少女出现在眼前,不禁大感诧异,随即心中涌起了几分失望的感觉来。
而那少女骤然看见四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齐刷刷地看着自己,顿时自惭形秽紧张地不得了,连忙拜道:“小,小女子,拜见,拜见四位小姐!”
四女不禁皱起眉头来,她们倒不是自恃身份尊贵看不起对方,而是觉得这少女这样的气质态度,与手中这篇诗文透露的气质简直风马牛不相及啊!
大乔微笑道:“姑娘不必多礼!”
少女站了起来,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拘谨模样。
大乔扬了扬手中的竹简,问道:“姑娘,这篇诗文是你做的吗?”
少女看了一眼大乔手中的竹简,心里天人交加,最后道:“不敢欺瞒小姐!其实,其实这篇诗文并非小女子所作!……”
众女大讶,诸葛若雪急忙问道:“那这究竟是谁人所作?”
少女道:“是,是坐在小女子旁边的那位公子。他,他见小女子有难,所以出手相助,想要以这篇诗文助小女子入阁,以帮助小女子得到四位小姐的赏赐。……”
四女面面相觑,诸葛梦雪问道:“既如此,你为何要道出真相呢?”
少女道:“那位公子的美意,小女子感激不尽!但,但小女子实在不能将那位公子的佳作安然当成是自己的作品!……”
四女都流露出赞赏的神情来,诸葛梦雪道:“你有何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们四人虽是女流之辈,但应该还是能够帮得上忙的!”
少女犹豫了一下,噗通一声朝四女跪下道:“小女子斗胆请四位小姐借一百两白银给小女子为母亲治病!小女子愿为奴为婢侍奉四位小姐!”
四女微微一笑,对于她的孝心都颇为感动,大乔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随即便叫身边的一个侍女去取来了两百两银子交给少女,道:“这是两百两银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