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顾君师旋开眼神:“不急,这些执棋在背后博弈的存在,迟早会露面的。”
见她要走,六绛浮生支撑着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的那条断腿已然恢复如初,没有异样的冷痛摧骨之感。
“那个叫黎笙的少年……你对他如此赞许、亲睐有加,你莫非喜欢他?”
谈起这些正事之外的风花雪月,顾君师则意态懒淡,模棱两可道:“或许。”
“那你会嫁给他吗?”
她当即果断:“不会。”
六绛浮生一听,则冷颜:“你回答人皇时,可不是这种一口否决的态度!”
“人皇跟黎笙不同,更何况婚姻是一桩对两方互利之事,它的结合必须得有足够的价值。”
这就是典型的商人思维,凡事以利出发。
六绛浮生却道:“不是……婚姻,应该是相爱的两个人,承诺彼此相守一生的仪式,是可以为彼此牺牲、不计得失。”
顾君师默然理解了一下他的意思。
“你口中的婚姻,便是你认为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