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甚是香醇。”
汉子正盼着几人饮酒,却见那年轻人盯着碗中酒看了看,问道:“店家这酒怎地如此浑浊?”
“客官不知,酒越混便越烈,”
孙淮做恍然大悟状,言道:“原有这般说法,想来定是好酒了。”
说着,将酒碗递给面前的汉子。
“既有好酒,当与人同乐,店家且先饮一碗如何?”
汉子面色一僵,却是转瞬即逝,摆手道:“客官见谅,小人这几日肚中不太康健,大夫嘱咐不能饮酒。”
这酒中已下了蒙汗药,虽然自家有解药,可若是被这伙人看到自己被放翻定然不妙,汉子只顾推辞。
却不料孙淮猛地暴起,一脚将其踹倒,复而踩住其后背,孙淮在力量方面,此时非常人能比,汉子虽是挣扎,却无济于事。
“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过?肥做馒头馅,瘦把去填河。骨成敲衣槌,血来解树渴。悠悠断魂处,绕唱冤枉歌。江湖上传言如此,你这厮连自家酒水都不敢喝,还有何话说?”孙淮冷言厉色。
这等情形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厅中伙计见汉子被制住,纷纷欲扑过来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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