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针包里取出一枚银针,猛地刺入女孩外关穴上。
女孩吃痛,立马叫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破针法,根本不是治病,是杀人,不治了不治了!”
说着,女人抱着女孩冲出中医堂。
奇怪的是,这次门外天恕的人看到沈风眼神后,纷纷躲开,没有阻拦。
“沈风,今晚不许回家,气死我了!”
“说罢,李婉婷一跺脚,也出了中医堂。
“老婆大人,那我住哪啊!”
“睡大街!”
“好吧,只能睡大街了。”
一天过去,李婉婷生气都没有再回来。
而沈风一下午都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在醒酒,还是真的睡着了。
“哥,他应该是喝多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走吧?”
宁萱见状,将宁尘拉到角落,嗓音压到最低,偷偷道:
“不行!”
宁尘斩钉截铁回答。
“为什么不行,这家伙喝了这么多酒,一定醒不来,错过这次以后再无机会!”
“妹,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没和他交过手,
如果说普通人有一个心眼,聪明的人有两个心眼,天才有十个,这个沈风,最起码有一千个。”
“一千个?不可能,哥,你太高估他了!”
“不,是你低估他了,你以为你之前跳舞发的求救信号他没看出来?我告诉你,他不仅看出来,还一定早就猜出来者就是那对母女!”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已经非常隐蔽,他绝不可能看出来才对!”
“要不说你天真,还有,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是喝多睡着,可我觉得,他根本没睡,比谁都清醒!”
“可是,他已经躺了一下午了?”
“一下午又怎么样,难道你没听过,一名猎人在捕猎时,首先,就是把自己伪装成猎物,所以,妹,听我一句,千万不能逃,绝对不能逃,一逃,就全完了!”
又望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沈风,宁萱使劲咬着嘴唇,还是不甘心。
可就在她想冒险迈出一步时,沈风嘴唇微动,眼睛却未睁,说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听哥哥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