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一闪而过,一身血迹的元辛出现在体育馆不远处的巷子里。
背包里插着的铁棍已经没有了踪影。
“看来是被收回了啊。”元辛赶忙把外套脱了下来,就近找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
里面的衬衫虽然已经被汗水所打湿,但总好过被路人当做杀人狂的好。
摸了摸手腕上的腕表,它证明着刚刚的一切经历都是真的。
包括那些死去的人,不知道没有完成任务的那些人是否真的被强制抹除。
甩了甩头,想将繁杂的思绪都抛之脑后。
就近找了张共享单车在手机没电之前赶回家才是当务之急。
就在元辛离开后不久,天色未亮,环卫大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打开垃圾箱,一件血红色的外套扎眼的摆在那里。
大妈颤颤巍巍的将衣服从垃圾箱里面取出,忍耐着心中的恐惧打算拨打报警电话。
一只修长的手将衣服从大妈手里拿了过来。
“我家老元太不小心了,杀猪常穿的衣服也到处乱扔。谢谢你了,大姐,小小意思别客气。”
大妈看着眼前穿着运动服也难掩模特身材的女子,捏了捏手中的厚度,电话也不好意思再按了。
“那你可收到了,乱丢麻烦着呢。收好,你收好。”
看着女人的离开,大妈颤抖着把钱拿出来数了数“老伴治病的钱有了。”
大妈不傻,知道这衣服有古怪,但是家人的生命比起所谓的真相来说,真的不值钱。
拿着钱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
刚刚的运动服女人,正是阿萱,拿着红色血衣的手往空中一抛,左手凝聚起了一团火焰轻轻的推向衣服。
片刻便只剩下一地的飞灰,风过,了无痕。
“这时候的你办事还真是毛躁啊。”阿萱笑了笑便离开了,仿佛从没出现过。
回到家的元辛并不知道有人帮他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患,毕竟被官方盘问了去,实话实话等于什么都没讲。
等元辛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打开手机,满是未接来电。
点开短讯,勇哥的大喇叭嗓子响了起来。
“辛仔,老体育馆出事了,你知道吗!?”元辛看都没看剩下的语音
“老体育馆出了啥事,这么大惊小怪的。”直接问道,按耐住略微慌张的心思。
“咻咻。”连着两段语音传了过来“今天早上体育馆塌房了,冒事还压死了不少人。”
“天知道大早上的怎么那么多人去那里!”勇哥吐槽着。
元辛急于了解更多的线索,匆匆挂断了通讯。
打开电视,一段关于本地的快讯滚动出现在电视上。
“本台记者于刚刚获悉,3月1日早上4时,本市老体育馆因为年久失修等原因,建筑解体,数位市民不幸被建筑物所掩埋,官方正增派人手进行施救,稍后为大家带来最新报道。”
看着电视中的报道,元辛坚信建筑解体绝对不是因为年久失修。
撇开负面情绪,元辛只想好好休息,以应对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死亡游戏。
“叮咚!”门铃声响起,元辛赶忙开门。
“是你!”元辛很是惊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