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延仅仅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她细白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呜~”
云矜兮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又疼又痒。
真的很难受。
而云矜兮不知道的是,她这轻轻的哼声,对于男人而言有多么大的冲击力,徐夜延涂抹药膏的时候瞬间就僵住了。
可云矜兮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微微后仰脖子,难受的挣扎起来,“相公,太痒了……”
声音娇滴滴的,没有丝毫的气势,倒是像在撒娇。
徐夜延借着微弱的月光甚至能看见云矜兮扬起脖子后,她脖子上两根纤细的细绳,连接向下是饱满的柔软。
尽管他刚刚已经极力忽视,可现在他的目光就是想要回避也无法回避。
徐夜延臂上的青筋瞬间就暴起,他只感觉自己胸膛中的火气旺了几分。
可小娇气包还在不知死活的乱哼哼,“唔~相公,你涂错了,那个不是涂擦伤的药,疼!”
徐夜延只感觉自己捏住她脖子的手似乎也在不断的升温,火气烧的他浑身燥热。
他的喉咙有些发干,“知道了。”
舌尖抵了抵软腭,他尽力克制着,再次下手。
只不过这一次涂药,他的动作又快又准。
迅速的涂完脖子,徐夜延像是躲避蛇蝎一般的松开了云矜兮。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好了。”
丢下两瓶药膏,他转身想回到自己的小破床上。
可云矜兮却拉了拉他的手心。
徐夜延的身子瞬间就紧绷起来。
而云矜兮却干脆直接趴在了床上,“还有后背呢,都没有涂完。”
微弱而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洒在了云矜兮的后背之上。
一瞬之间,徐夜延仿佛明白了一个词。
肤如凝脂、皎洁如月。
尽管月光很微弱,但徐夜延就是能感觉到云矜兮的后背白的发光。
徐夜延都能想象到,若是在正常灯光之下。
这殷红的痕迹在她瓷白的肌肤上会呈现一种是怎样的凌虐美感。
徐夜延的掌心瞬间收紧。
可小娇气包却似乎没有意识到任何的危险。
她甚至还伸脚踩了踩他的大腿,“相公,冷……
”
徐夜延精壮结实的身子紧绷到了极致。
“快点。”
而在云矜兮催促之下,他的目光一点一点的深邃幽暗下来,甚至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不、不合适。”
他保持理智,最后提醒。
云矜兮哼哼唧唧,“什么呀相公,快涂,我冷。
”
好。
小娇气包是不教育,不知道男人的危险!
徐夜延任由胸膛的火气肆溢,他伸手拿起药罐,在云矜兮的后背一点一点的涂抹起来。
粗粝的指腹带着一丝惩罚的力道,徐夜延拂过云矜兮的肌肤。
云矜兮只感觉从脖子到后背,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的酥麻。
“唔~轻点。”
徐夜延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按压摩擦着。
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后背所有受伤的肌肤,徐夜延舔了舔牙根,他低哑着声音开口,“知道吗?男人都是有劣根的,像你这种主动邀请男人到你床上,帮你擦药的小丫头,迟早得玩火自焚,烧的你连渣都不剩!”
为了让自己这话威胁效果更甚,徐夜延甚至还微微压低身子,凑近云矜兮的耳边。
可没等来云矜兮的回应,他却听到了她平稳的呼吸声。
而由于凑的很近,徐夜延闻到了,除膏药之外少女身上别的香气。
其实……他早在第一次捞她上河的时候就闻到过。
甜而不腻,甚是好闻。
他以为那是香料。
原来……
看着云矜兮趴着睡觉的柔软又安静侧脸,徐夜延只剩下了苦笑。
睡的倒是及时。
本想随意的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任由她依照这个姿势睡到天亮。
但他转念一想。
要是这个娇气包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落枕了,指不定又要怎么折腾。
叹了一口气,徐夜延最终伸手将云矜兮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
看着怀中少女恬静的睡颜,徐夜延的脸色柔和了一些。
还是睡着了安分。
徐夜延转身回到自己的破床上。
可躺在床上,他胸膛燃烧的那团火气却久久不能下去,烧的他浑身紧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认命的转身去到院子中冲了桶冷水。
第二天。
当睡到日晒三干的云矜兮醒来之时,徐夜延的早饭已经煮好了。
而他又开始敲敲打打。
一个木桌,两个木凳,都已经初具雏形。
云矜兮下床,她一边懒懒的撩拨自己乌黑的发丝,一边朝着努力打造家具的徐夜延走去。
反手打了个哈欠,云矜兮指着他桌子的雏形,开口指点,“这里还可以放个木匣子,和桌子结合起来会更加方便。”
“还有这里,这个结构不行,不够稳定,这样才更加稳定。”
可她说的一个字,徐夜延都没有听进去。
他的目光落在了云矜兮松松垮垮衣襟上。
少女不过随便披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半边衣服都要露出香肩了,自己胸前大片大片瓷白的肌肤都暴露出来,她还无所察觉。
看着她白嫩肌肤上的鲜红擦上,徐夜延的脑海之中全是昨天晚上的香艳的一幕。
大清早的,他瞬间气血翻涌。
伸手,颇为用力的拉住了云矜兮的衣襟,他咬牙开口,“衣服都不穿好!成何体统!”
云矜兮眨巴眨巴眼睛,她忍不住歪了歪脑袋。
一大早的,火气那么大?
她忍不住娇气开口甩锅,“人家不会穿嘛,相公也不说来帮帮我。”
听着少女这娇滴滴的话,徐夜延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不许再随便撒娇!”
云矜兮:“?”
懵懵的砸了眨眼睛,云矜兮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撒娇?
她冲谁撒娇了?
她分明是想甩锅好吧?
哼哼声,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