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饿狠狠地咬下饼干。
“宝贝,我饿了。”
林牧北整理了一下云瑾的头发:“厨房已经做好早饭了,我去给你端过来?”
“不会吧,这都下午了,还有人在吃早饭吗?”
阴阳怪气!
云瑾不甘示弱:“不会吧,现在还有人亲不到自己媳妇吧?”
云瑾说完之后转身就去告状:“老公~,他欺负我!”
一个老公恨不得喊出18个弯。
听得林牧的骨头都要酥了。
向暖:“……”
向暖:“???”
向暖:“!!!”
“云瑾!你不要太过分了!”
云瑾抱住林牧北的脖子,在他唇瓣上亲了特别响亮的一口。
向暖:“……”
向暖气得咬牙切齿。
“宝贝,去吧。”
林牧北心神有些恍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
林牧北离开之后,云瑾立刻就软倒在了沙发上。
腰好疼。
向暖冷哼一声:“遭报应了吧?”
云瑾瞥了他一眼:“这是甜蜜的烦恼。”
“总比某人连自己孩子的面都见不到强吧?”
向暖:“……”
向暖:“……”
向暖:“……”
向暖左右看了看,捏了一块饼干,咔嚓一声,掰成两半扔进嘴里。
特别用力地嚼了两口。
“我们的友情就像这块饼干一样,彻底破碎了,没有办法再修复!”
云瑾:“哦。”
向暖:“……”
哦?
你就哦?
向暖一副十分受伤的样子:“我们这个朋友算是做到头了!”
云瑾:“……”
“你与其在我这里吃饼干,还不如好好想想办法怎么去追人?”
向暖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立刻就蔫了下来。
“一星期了……她还是不肯见我,怎么办?”
云瑾:“怪谁?”
向暖:“……”
“怪我。”
向暖的就是一个妥妥的渣男典型。
人家小姑娘一心喜欢他的时候,向暖不屑一顾。
等到小姑娘心灰意冷的离开之后,向暖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离不开人家。
可是已经晚了。
小姑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傻傻地跟在向暖身后的人了。
等小姑娘再次回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两个小团子。
小男孩跟向暖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谁的孩子。
向暖后悔了,想要补偿小姑娘。
但是人家早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向暖努力了很多天,愣是一面都没有见到。
云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是不是傻?”
“你现在在我这里诉苦,就不如去想办法帮忙解决她公司里的事情!”
向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云瑾:“……”
云瑾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昨天几乎到凌晨的时候才闭上眼睛休息,睡了一上午,根本就没有缓过来。
手指尖都泛着一股酸软。
林牧北把早餐……不对,午餐端过来的时候,云瑾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林牧北放轻了脚步,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面。
在云瑾肩膀处轻轻地拍了拍:“瑾瑾?”
云瑾哼咛一声,在林牧北手背上蹭了蹭,睫毛颤抖了两下,又恢复了平静。
林牧北无奈,只好拿过小毯子给云瑾盖上,自己继续窝在沙发里画画。
画着画着就不自觉地想起了昨天。
云瑾像是一个妖精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贪婪地吸食着他的精气。
林牧北画了两笔之后,始终找不到感觉,满脑子都是云瑾。
还有那一个至今没有见过面的情敌。
云瑾彻底睡醒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整天没有吃饭,胃已经在强烈地抗议。
林牧北吃完之后跟云瑾打了声招呼,就去画室了。
云瑾把管家找出来。
给他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管家皱了皱眉:“小姐请放心,我一定把那两个乱嚼舌根子的人找出来。”
在主子家工作,最忌讳的就是在背后乱说话。
别管这两个人是谁,他们已经伤害到了林牧北。
林牧北是云瑾唯一的软肋。
管家比任何人都看得清。
你可以去害云瑾,最多也就是死。
但是如果有人敢动林牧北。
云瑾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云瑾看似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林牧北沉浸在绘画当中,就会忘记了时间。
一旦找到了手感,灵感也随之而来。
等到画完的时候,手臂已经有些酸疼。
林牧北满意的看着最新一副的画作。
《欲望》
林牧北脑海里只出现了这两个字。
鲜艳的玫瑰花瓣浸润在牛奶当中,光滑的瓷砖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一眼就可以看到相扣在一起的十指。
十分的亲密,彼此交缠,呼吸交融。
欲望……
人类不可忽视的一种感情。
对爱的人会有欲望,对心爱的东西也会有欲望。
去正视它,去享受它。
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林牧北点上最后的高光。
整个画面仿佛都亮起来了。
林牧北完成这幅画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林牧北将画收起来,回到了卧室。
房间里开着一盏小夜灯。
但床上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浴室和衣帽间也是空的。
云瑾呢?
林牧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云瑾两个小时之前给自己发了信息。
【我在星空房里,画完之后记得来找我,带杯果汁。】
楼顶是专门修建的一个星空房。
玻璃可以遥控打开或者合上。
天气凉爽的时候,云瑾就喜欢躺在上面看星星。
林牧北从冰箱里翻出来两个水果,熟练地洗干净,将果肉削了下来,榨成芒果汁。
林牧北端着果汁又拿了两块饼干走到顶楼星空房里。
云瑾正躺在躺椅上,看着不断闪烁的星星,听到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