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屿闷闷地应了一声。
这一路,顾时屿死死地攥着云瑾的手。
拍摄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大部分人都靠在座椅上休息。
这里地方太偏僻。
到了晚上,几乎没有人声。
只有大巴车的灯照亮着前面的路。
窗外是一片漆黑,只能隐隐约约间看见房屋起伏的阴影,偶尔的一两点亮光,很快也会重新灭掉。
云瑾和顾时屿坐在最后的位置,车厢里并没有开灯,昏暗得看不清人影。
云瑾让自己靠在顾时屿怀里。
顾时屿低头咬上云瑾脖颈间的软肉。
不舍得用力。
只能用舌尖狠狠地刮着那一小块皮肉。
很痒,带着微微的疼。
云瑾没有动。
她知道顾时屿是不会真正伤害到她的。
“没事的,我在这里呢。”
“我不会离开的。”
云瑾轻声安抚着顾时屿。
“乖。”
顾时屿手臂解决地扣住云瑾的腰,将头埋进云瑾颈窝里。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带有云瑾气味的空气。
顾时屿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味道。
令人着迷,令人割舍不开。
这是独属于云瑾身上的味道。
顾时屿心里的焦躁勉强缓解了一点。
云瑾手掌覆盖住顾时屿的手背。
顾时屿长期在外拍戏,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和云瑾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车子压过一个小水坑。
猛地颠簸了一下。
引来了几声惊呼。
顾时屿牢牢地抱住了云瑾,自己的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坐椅上面。
“阿屿!”
顾时屿晃了晃头:“没事。”
云瑾挣扎着从顾时屿腿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压着顾时屿的脖子,让他低下头。
一只手用手机手电筒的光照着,另一只手拨弄着乌黑的发丝。
轻轻地在头皮上按压着。
“刚刚是撞到这里了吗?”
“嗯。”
云瑾手指摸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看来刚刚撞的那一下子确实不轻。
云瑾微微抬起上半身,在顾时屿头顶的位置吹了吹。
“好了,吹一吹就不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时屿真的觉得疼痛减缓了很多。
“瑾瑾……可不可以……再吹一下?”
“好。”
云瑾接连吹了好几下。
车子终于离开了崎岖的小路,再有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够到旅馆了。
云瑾在顾时屿唇瓣上亲了一口:“好了,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乖一点。”
云瑾在黑暗中柔柔一笑:“回去你想干什么……
我肯定不会拒绝的。”
镇子里装了路灯,云瑾扬起嘴角的时候,恰好经过。
暖黄色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
云瑾的笑容温暖又明亮,还带着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暧昧。
顾时屿压抑着,忍耐着,等待着,最后可以放松,可以放肆,可以发泄出来的时候。
大巴车在旅店门口停下。
大家有顺序地下车。
导演再次举起了自己祖传的大喇叭:“大家可以先回去修整一会,半个小时之后集中在大堂里用餐。
”
顾时屿和云瑾肩并肩地一起上楼。
指尖偶尔会触碰到一起。
没有犹豫,两人进了同一个房间。
这一幕被不少人都看到了,不过很多人都没当回事。
经纪人和艺人进同一个房间再正常不过了。
只有杨芸,一直盯着他们,直到房间门被关上。
经纪人疑惑地看了看,只看到一扇关紧的房间门:“你看什么呢?”
杨芸深吸一口气:“李姐,我发现了一件事情,等回房间给你说。”
李姐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再注意,他们才点了点头:“好。”
来不及打开灯。
顾时屿反手就将云瑾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面。
身后是滚热的身躯。
手掌贴着冰凉的瓷砖。
云瑾艰难地仰起脖子:“阿屿……”
顾时屿再也控制不住。
恶狠狠地咬上了云瑾带着唇瓣,尽情的蹂躏着。
撕咬,吮吸……
揭开了人类的皮囊,内里是一头疯狂的,没有人性的野兽。
顾时屿已经尽力的控制自己的力气了。
但云瑾的皮肤实在是太过于娇嫩。
稍微用力一点的揉捏,就会留下一大块红痕。
顾时屿看着云瑾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只想把他加深加重,咬出血,咬出伤!
不行……
瑾瑾会疼的。
顾时屿压抑住自己,越来越疯狂的想法。
死死地抱住云瑾。
一声叠着一声。
“瑾瑾……瑾瑾……”
“瑾瑾……你是我的……”
“瑾瑾……不可以离开,不可以……”
“千万不可以。”
“我真的会生气的,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的,我真的会做让你痛苦,让你难过的事情的。”
“瑾瑾,不要逼我。”
顾时屿大手揉捏着云瑾腰侧的软肉。
云瑾抱住了顾时屿的脖子。
“不会的。”
“除非你不要我了。”
顾时屿抱起云瑾。
云瑾两条修长的腿盘在顾时屿腰上,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
昏暗的灯光下,云瑾细细地看着顾时屿因为自己而发狂的脸。
“你只能因为我而犯病。”
“你犯病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其他人都不可以。”
“也不可以,因为其他人犯病。”
“只能因为我。”
“知道了吗?阿屿?”
这个画面没有什么太多不能看的,所以暂时还没有全屏马赛克,声音也还没有屏蔽。
奶糖:“……”
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那个需要拯救的病娇?
奶糖早就知道自家主人,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但是……
也没想到她会如此……
俗话说得好,什么人跟什么人玩。
云瑾和陛下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拥吻在一起。
画面逐渐被马赛克所覆盖。
奶糖一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