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柏:“……”
“你果然全部都听到了。”
云瑾轻笑了一声:“我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你总不会还在妄想她会回来找你吧?”
“傅教授,你想的还真是美呀。”
傅川柏:“……”
“饿了吧?要不要先吃点饭?”
傅川柏干脆选择闭嘴不说话了。
他哥用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的。
“好吧,不想吃,那就不吃了,我们先休息吧。
”
云瑾自己换上了睡衣,躺下傅川柏身边,用手环住傅川柏的腰,关掉房间里的灯。
“傅教授,晚安。”
云瑾这段时间在别墅里吃好喝好,但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少点什么东西,现在终于如愿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睡醒的时候早已经天光大亮。
傅川柏还在尝试着挣脱束缚。
“别想了,这些可是你……为你专门准备的,没有那么容易挣脱的。”
“早饭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傅川柏闭嘴不说话。
云瑾:“今天吃小笼包怎么样?”
“那就这样决定了,你在房间里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云瑾没有立刻出门。
而是站在床边上打量着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的傅川柏。
四肢全都被金色的链子束缚住。
白净的脸上蒙着黑色的眼罩,衬托的皮肤更加白。
胸口裸露在外面,被子盖不住的地方,还能看到斑斑的红痕。
娇弱这个词肯定是和傅川柏扯不上关系的。
但是这种带着力量的身躯被囚禁住,更容易激起……
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爱人。
云瑾终于知道,某人为什么总爱将自己绑起来了。
真的……很美。
云瑾的视线犹如实质一样。
傅川柏被盯得浑身都不自在。
云瑾笑了笑就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了。
云瑾刚离开,傅川柏就开始继续自己一晚上还没有干完的工作。
昨天他居然在枕头下面摸到了一个刀片。
努力切割了一个晚上,链子已经裂开了一条痕迹,再努力努力就可以断开了。
今天早上他用手腕挡住那条痕迹,生怕会被云瑾发现。
所幸云瑾并没有注意过。
傅川柏从枕头下面再把刀片给摸出来,找到上次的位置。
继续开始切割。
不知道云瑾什么时候会回来,傅川柏能加快速度,一不小心在手腕上划了一道痕迹,傅川柏只是皱了皱眉,又继续工作了。
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终于……
割开了。
傅川柏迅速将自己的眼罩给拿下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但他确认自己没有来过这里,非常的陌生。
钥匙就明晃晃地放在桌子上面。
傅川柏用钥匙将自己手腕上的圆环全部都打开。
衣服已经被剪得破破烂烂,根本就没办法穿了。
傅川柏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袍换上。
已经可以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了。
傅川柏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躲在了门后。
手里抓着一把剪刀。
就是把自己衣服剪烂的那一把剪刀。
在门在打开的时候,傅川柏飞速地伸手抓住了外面的人。
反手就摁在了墙上,剪刀怼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噼里啪啦一阵响声。
盘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在地上滚了几圈。
“你……”
傅川柏再看清来人的时候,瞬间就愣住了。
“瑾瑾?”
云瑾看着地上的小笼包。
自己好不容易下厨一次。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
傅川柏连忙松开自己的手,剪刀也掉落在了地上。
“不是……你怎么……”
“这里……”
云瑾瞪了他一眼,弯腰去捡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小笼包。
“瑾瑾,我来就好,你先去床上坐着休息一会儿。”
傅川柏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
拉着云瑾的手腕,让她在床上坐下,自己去收拾地上破碎的盘子,还有小笼包。
“你怎么……”
云瑾用手挑起链子:“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绑架。”
傅川柏又想起了傅川渊骂自己的那些话。
“现在看来我也不是很合格的老师。”
“我哥他……”
“你哥知道这房子就是他给你准备的这些东西,也都是他帮你准备的。”
傅川柏:“……”
傅川柏表情有些扭曲:“他是怎么有那么多东西的?”
云瑾看了他一眼:“你问我?”
傅川柏:“……”
“我看你准备的也挺充分的,那栋别墅准备了多长时间了?还挺会挑位置的,我差点就在山里迷路了。”
迷路是不可能迷路的。
奶糖牌导航,指路神器。
“瑾瑾,我和那个刘小姐没有一点关系!”
“我知道,我听到你跟你哥打电话了。”
“那天晚上也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的,是因为有个很重要的天象需要观测,我洗澡是为了怕身上的灰尘污染到仪器,导致精细度改变。”
傅川柏把能解释的都解释了一遍。
“瑾瑾……”
傅川柏伸手去握云瑾的手。
云瑾没有躲开。
看着自己的手掌被另一双宽大的手握在掌心里面。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真的非常好。
云瑾:“还吃早饭吗?”
傅川柏:“啊?”
话题的跳跃度有些大。
云瑾也没指望着得到什么,回答自言自语。
“算了吧,还是先不吃早饭了。”
“先吃你比较重要。”
说着就把傅川柏推倒在了床上,手指抓起链子。
捆绑住傅川柏的一只手腕。
“不许动!”
傅川柏所有挣扎的动作被这三个字给阻止了。
刚穿上的浴袍,再一次被扯了下来。
傅川柏放松身体。
云瑾开始随意的发挥,把这段时间被困在别墅里的沉闷全都发泄了出来。
云瑾贴在傅川柏耳边:“你可以帮我,也可以关我,但是不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