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打的!
真他娘的诡异!
是的,秦横搜肠刮肚,最后只能用诡异来形容这场战役。
莫名其妙的喝酒吃肉享受三天,然后往深北城方向撤兵,撤到一半孟回突然抽风,非要陈留地带兵轻装上阵,不遗余力的进攻西阳郡城。
陈留地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什么三天之约,都是孟回忽悠白无恙的把戏罢了。
当白无恙答应三天之约的赌注时,就已经代表他落入孟回精心编织的陷阱。
三天之约的赌注是输的人穿女子衣裙。
孟回是输了,但是他却拿下了西阳郡城。
穿女子衣裙换来西阳郡城,在孟回看来这是大赚特赚。
他早就算到,一旦白无恙接下和他的三天赌约之后一定会严防死守,他会错误的以为梁州军会在这三天疯狂攻城。
可孟回看重的才不是这三天,而是第四天的白天。
当西阳郡城的守军疲惫不堪,甚至已经快要自己熬死自己的时候,他命令全军攻城。
开战即使死战,没有主攻佯攻之分,四面城墙一同发动主攻。
上次打这么富裕的仗还是打平安县城。
很是轻松的打开东门,秦横率领身后军兵冲进郡城当中。
能够看出来西阳郡城一点防备都没有,守城军兵少的可怜,城中百姓还在优哉游哉的闲逛。
秦横可不管你这些,命令手下人守住城门口,他自己则是带着百十人直奔城主府。
目前看来一切顺利,城主府中没有白无恙,应该还会有西阳郡城的其他高层,攻占城主府才算是彻底将西阳郡城占领。
秦横清楚这个,所以才会带人闷头冲杀。
在城主府前的大街上,秦横看到了元祥率领的一众军兵。
元祥并未着甲,事实上他睡的比谁都沉,还是手下人撞碎大门,将他在床榻上拉了起来。
寒风凛冽,元祥仅仅穿着一系单薄白衣,手持两米多长的破甲朔,阻拦住秦横去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这两个猛将见面没什么多余的废话,出手就是绝杀。
秦横持偃月刀,元祥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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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朔。
两人好像火星撞击地球,毫无花哨的对撞在一起。
两杆长兵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震慑耳膜的声音。
秦横、元祥厮杀在一处,地下军兵同样混战在一起。
当高成睡眼惺忪的跑出城主府时,正瞧见大街上的火并。
不得了!
梁州军已经打到这里了,必须得把梁州军赶出去,纵使是战死也得守住西阳郡城。
‘弟兄们,随我冲杀!’。
高成手提铁抢,冲杀在最前方,一声不吭的靠近秦横、元祥两人的战场。
元祥眼角余光看见混在普通军兵当中迅猛靠近的高成,赶紧把秦横往高成方向逼迫,双手攥着破甲朔,力劈华山而下,砸向秦横天灵盖。
秦横早就打出了真火,见元祥的招式大开大合,他也同样凶猛的与其硬碰硬。
秦横横偃月刀招架。
当啷啷一声,一团火花稍纵即逝。
秦横、元祥两人正在角力之时,高成来到秦横背后,一枪刺向秦横后心窝。
‘将军小心!’。
有眼尖的梁州军提醒,秦横及时察觉,侧身闪避。
高成这一枪没能捅穿秦横,却在秦横肋下划出一条口子,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秦横后退三步,面色平静,在盔甲中取出药瓶,手掌用力,捏死玉瓶,将药瓶里的药粉糊在伤口上,单手提刀,一人面对高成、元祥两人仍旧淡定从容。
‘高成,你还没死!’,秦横换了口气,嘟囔一句,准备继续战斗。
高成可没有心思跟秦横耗在这里,嘱咐一句,‘这小子交给我,我带人去抢夺城门!’。
秦横不干了,抡转偃月刀劈向高成,‘你抢你奶奶个哨子!’。
秦横以一敌二,不落下风,秦横带来的人却被打的节节败退,秦横还没显露败绩,就被西阳郡城军兵包围。
这时,街尾响起战马吼叫声,众人举目看去,只见得一个持双锤的年轻小将带着一众骑兵呼啸奔驰而来。
是陈家锐士,是陈留人!
陈留人手持八角翁金锤嗷嗷大叫,等到距离适中在战马上飞身跃下,抡战锤砸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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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留人砸成肉泥。
陈留人膂力过人,甚过他的两个哥哥,手臂抡圆了,好像一个绞肉机,旁人沾上翁金锤就是骨断筋折。
不过十多个呼吸,陈留人冲杀在秦横身前,瞥了眼秦横肋下伤口,陈留人满脸狰狞的冲向高成、元祥二人。
秦横赶紧提醒道‘当心!’。
‘给小爷死!’,陈留人轰出一锤,直指元祥脑门。
元祥横破甲朔招架,陈留人的力道比秦横还要大。
仅仅是一锤便砸弯了元祥的破甲朔,元祥噔噔噔连退三大步,手臂好似过电一般酸麻无力。
这小子是谁?怎的这般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