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丰战死。
逐鹿书院群龙无首,各自为战,按照道理来说应该落入下风才是。
实际上,步步后退的却是黄一刀和赵志带来的人。
高丰死了,黄一刀和赵志同样也身陨。
双方人马都没有领头人。
逐鹿书院这一方的修士质量明显高于另一头。
刘衡阳扛起实心铜人,冷漠着脸孔看向太岁神阮西江,轻声问道‘第一学院的?’。
阮西江以冷哼回应,她能够感受到吞金兽距离她越来越近,十有八九真的被人抓住了。
刘衡阳也不气恼,扬州三大书院的人一个比一个牛气,阮西江要真是对他笑脸相迎,他反而觉得不自在。
‘不管你是第一学院的还是稷下学宫的,我们两个都不是敌人,我只想要百十斤昆吾金刚石而已,除非你够贪心,不肯分给别人!’。
听得刘衡阳如此说,阮太岁心中有苦说不出,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他抢夺昆吾金刚石的最大威胁,殊不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阮太岁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沉声说道‘昆吾金刚石就在矿洞当中,你要多少就拿多少,不过,有没有命带走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言罢,阮太岁的目光死死盯着矿洞。
刘衡阳也察觉到在矿洞中有一道危险的气息渐渐苏醒,好像真龙打盹儿,给人的威慑力十足。
‘杀了这二人!’。
阮西江、刘衡阳身后的逐鹿书院之人大声叫嚣,五六个人手持兵刃冲向阮西江和刘衡阳。
‘退下!’。
矿洞中响起一道浑厚声音,好像洪钟大吕,震慑耳膜。
那些想要攻来的逐鹿书院学子垂手听命,恭恭敬敬回应道‘是!洪长老!’。
逐鹿书院的人集中全部火力,将黄一刀、赵志带来的人驱逐出长亭谷。
对此刘衡阳和阮西江两人只能干瞪眼,因为他们两个碰到了更为强劲的敌人。
在矿洞中走出一个身穿白衣的老者,此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目光炯炯有神,尤其是他的两片嘴唇,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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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紫色,搭配一身白衣,让他看起来有些妖邪。
阮西江在稷下学宫里是个人物,自然是认识其他两家书院中的高手的。
看到这白衣紫唇老者的瞬间竟然惊骇的后退半步,‘紫口洪迁!逐鹿书院竟然还留着你!’。
白衣紫唇的老者正是洪迁,道法境界,七八年前在扬州犯下一桩血案,被第一学院和稷下学宫之人联合绞杀,最后踪迹全无,所有人都以为洪迁已经死了。
当年洪迁就是逐鹿书院的长老,只是在洪迁犯下血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表明态度,不会给洪迁一丝一毫的帮助,谁能想到本该死的洪迁竟然出现在这里。
看来逐鹿书院早就变质了,从根儿上已经腐坏。
紫口洪迁阴测测的笑着,似乎故事里的反派都会这样笑,抬起右手,掌心中电光幻灭,几道手指粗的雷霆互相纠缠,编织成一个小牢笼,在牢笼当中是一块黑色圆石。
吞金兽!
露出原形的吞金兽落入洪迁手中,阮西江只想骂娘,她了解洪迁的手段,也知道一个女子落入洪迁手中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情,奈何吞金兽在他手里,阮西江只能拼命。
太岁神还是有几分古道心肠的,职责所在,纵使是死她也义无反顾,在此之前她开口提醒道‘你走吧!此人罪大恶极,男女通吃,最要命的他七八年前就是道法境界,你留下来保不住屁股,也不保不住命!’。
也许是心理原因,刘衡阳身后嗖嗖冒凉风,想了又想,刘衡阳决定拼命,‘我不像你,身后没有大宗门掣肘,要走随时可以走,可昆吾金刚石对我真的很重要,准备拼命吧!’。
他二人做好拼命准备,洪迁却依旧淡定从容,他不认为婴神和道法之间的差距是可以通过拼命弥补的。
所以,他要杀阮西江和刘衡阳两人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早些年我会将你二人先奸后杀,现在不会了,跟随院长念了几年佛经,有了些恻隐之心,我可以放你二人活命!只要你二人当着我的面媾和!’。
阮西江心中一阵反胃,她碰见的大奸大恶之辈不在少数,可却只有洪迁说出来的话让她毛骨悚然,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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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态都是轻的。
刘衡阳不知道洪迁的底细,也不是说睡阮西江不行,但是睡她的时候还得任由你观摩,你有这癖好,老子可没有!
心中这样想着,刘衡阳率先抢攻,在此之前并没有知会阮西江一声,他是野路子出身,与人搏命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什么你都想看!为老不尊!还不如去死!’。
刘衡阳肉身力量无可匹敌,单手挥舞实心铜人,砸向洪迁天灵盖。
洪迁不紧不慢的举手迎接。
咚!
一记闷响传出,刘衡阳脸色瞬间狰狞,反观洪迁却依旧平静,甚至连他脚下一丝灰尘都不曾扬起。
洪迁振臂,铜人倒飞出去,连带着刘衡阳也噔噔噔连退好几步,刚刚站稳身形,便有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