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连新兵集合,连长讲过话后,正式的训练便开始了。
跑步、射击、军体拳等等课程也开始了,每天都训得新兵蛋子们嗷嗷叫唤,每天回到宿舍后都没有力气动弹,沾床就睡。
但这里头不包括简易。
本身原主的身体就特别的健康,同时简易穿进来的时候,强大的神魂不仅修复了原主身体上的小缺陷,还带去了强大的生机。
再加上简易也希望这些训练能淬炼一下他的心智,磨砺一下他,是以整个训练简易都是没有动用任何的灵力的。
可就算是如此,干怎样就怎样,新兵连的这些个训练对简易来说,也依旧都只是小意思。
每天训练完,简易累归累,但却没有其他人那么严重,晚上睡觉时,简易还会运转着灵力缓解一下肌肉上的酸疼。
因此,每天说过一觉后,简易就又是生龙活虎的,惹得战友羡慕妒忌,排长手痒痒。
简易这一个月来的表现,让一排长满意的同时,还激起了一排长的好胜心,据一班的百事通齐展说,一排长曾对二排长夸下海口,说一定要整的简易哭爹喊娘不可。
于是自那天后,简易就时常被一排长留下加餐,各种训练项目,简易都需要翻倍。
对此,简易表示,好嘛,这次老子是真的累了。
妈蛋,不动用灵力,再坚强的身体也抗不过这样大的训练量啊。
练个三五天后,简易朝一排长举了白旗,宣布他认输,服了一排长。
然后一排长就满足了,满意了,第二天,简易仍旧是别人两倍的训练量。
“为啥啊?”简易躺在训练场上,喘着粗气,哼唧道。
一排长踹了踹简易,“起来,别装死,我们继续。”
简易翻了个白眼,歪头假寐。
一排长。
简易打了一个滚,远离一排长。
一排长走上前,再踢踢,简易再打滚,一排长再踢踢。
“你在滚,你信不信老子让你一会儿滚个够。”
简易顿住,看向一排长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一排长一看,“呦呵,你小子不服气啊,那行,咱俩来两下。”
说着一排长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简易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也做了一个手势。
一旁正休息着的战友见一排长要和他们排里大块头比试,都兴奋得也不躺地休息了,忙将两眼包围起来,吃瓜看戏。
简易一眯眼,先声夺人,右手挥出,一排长抵挡,脚揣向简易,不一会儿,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刺激的周围的战友嗷嗷直叫。
最后简易因经验不足,被一排长一个甩动,摔了一个大马趴。
一排长叉着腰,喘着粗气问道:“服不服。”
“我服,我服了行不行。”
简易想要坐起身来,结果一动就扯到了伤口,肌肉也一阵酸痛,“娘的,下手这么黑,疼死老子了。”
“李铁头,还不过来拉哥们一把,下手这么黑,老子都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看见简易在地上扑腾了好一会儿还没能起来,一排长就忍不住自得起来。
走过去又踹了踹简易,一排长咧着一口大白牙道:“你丫的怎么这么弱,这就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
周围人难得见到简易这么狼狈的模样,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简易艰难扭头,怒瞪向笑得最欢的俞原和苏云,“笑什么笑,看一会儿回去我怎么收拾你们。”
然后,俞原和苏云笑得愈发大声了。
简易:“嘿,一个个全都是白眼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老子白给你们端茶到洗脚水了。”
说罢,就着一排长伸过来的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起来后,简易恶狠狠的看向一排长,“改天我一定要将你打趴下,一雪前耻不可。”
“那行,老子等着。”
一排长笑得极其张扬,看得简易觉得身上更疼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要过年了,入伍前在理发店剪得短发也长了。
除夕这天早上,部队里安排人同意给新兵蛋子安排理发,理过发,洗过一顿美美的热水澡,就到了给家里人打电话的时间了。
新兵蛋子是没有假期的,也不能随意请假,因此今天的这这次通话安排,就是他们他们两个月来,唯一能听到父母声音的机会。
“妈,是我,长安。你们好吗?”
电话里头静了一瞬,而后就是杨母的尖叫,“啊啊啊,老头子快来,是长安的电话,长安来电话了。”
喊完,杨母又急声问道:“长安,安子,你在部队怎么样啊?过的好不好啊?辛不辛苦啊?”
杨母的话音还没落,简易就听到了一剧烈的喘息声。
“长安,你爸来了。”
“长安?长安,你在部队怎么样啊?过的…”
简易听着电话里头杨父杨母那粗重的喘息声,那一句句关心,杨父同杨母如出一撤的问话,笑了。
“爸妈,你们放心,我很好,在部队里的一切很很到,战友们对我也很好,而且我的表现也挺不错的,我们一排长就常常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