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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宜县主娇嗔地使了小劲儿拍了下简易肩,玩笑的话语中夹杂这不满,叫简易好生笑了番。
“我最近在练武,改天等我小有所成了,我们来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技高一筹,如何?”
“你练武了?”
惠宜县主有些惊讶,要知道,像承恩候那般的文臣,教女教的都是女德女戒,琴棋书画,武艺的话,女子可是从不轻易允许学的。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就在惠宜县主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简易拉了拉她的衣袖,笑道:“这些都是小事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可聊。”
“哦哦。”
这会儿惠宜县主也反应了过来,今天可是她们府上的宴会,她作为主人家唯一还未出嫁的嫡小姐,是这后花园的暂时的小女主人,怎么能只拉这一位客人闲聊,忽视其他宾客呢。
“见过惠宜县主。”
终于等到惠宜县主和简易不在交谈的符彩林符成秀,趁她俩止了话头,忙将她们过来后一直没机会行的礼数给做全了。
惠宜县主抬了抬下巴,冲她们客气的点了点头,“快里边坐。”
说罢,简易的手便被惠宜县主给拉住了,径直牵着她往里走,带着她来到原主另一闺中好友周兰那,有跟着两人聊了一会儿便离开去接待其他宾客了。
待请帖名单上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赏花宴便已经在惠宜县主的支持下走上了正轨,大家伙儿被惠宜县主带着在后花园逛了一圈,看过国公府培育得争奇斗艳的花卉后,宴会便步入了正题,来道展示才艺环节。
这个环节有很多玩法儿,先是大家伙儿看完国公府展示出来的花作诗一首,闺女们将自己看花所得的诗作,亦或是提前准备好的诗誊写于纸上,然后在主人家的主持下交给等候在旁的侍女,由侍女挨个念给众人听,在评出最佳作品,国公府意思意思给件好东西当彩头。
而后便是什么弹琴吹箫这类琴艺表演,亦或是击鼓传花,对对子这类节目。
虽说每回宴会的节目都是大同小异,但这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要学各种才艺女工,平时少有这么多人陪着玩儿的贵女们来说,这是十分难得的悠闲时刻,因此,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多老套的小游戏,贵女们每每都能玩得很尽兴。
且,这些游戏不仅可以让贵女们玩乐,交到好友,还能扬名于贵妇圈、贵女圈,给这些世家豪门皇亲国戚的女眷们留下个好印象,以后有什么好姻缘的时候能想到自己。
别看一般赏花宴上基本都没啥男人,但这些女眷们也都不是寻常人,不是男人们的祖母母亲姑嫂,就是他们的姐妹,宴会上有什么事儿,男人们只要有心,多多少少还是能知道些许的。
再来,基本每个官员府上,每年都总得办上一两回宴会,宴会上贵女们都是些什么表现,主人方一般都能摸清,为自家小辈挑选出合适的媳妇儿人选来。
就如原主的嫂嫂李氏就是侯夫人这样挑选而来的,据侯夫人同原主说,打从李氏十二岁参加她们家的宴会开始,她就一直默默注意着,观察了三四年,这才赶在大选之后将人给符连波定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豪门贵妇人们那么喜欢耗钱耗力举办各种宴会的原因。
原剧情里符成秀用了一首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震惊四座,打响了才女的名头,也让国公府世子詹重远、梁华堂、太子、五皇子等优质男注意到了她。
这一世嘛,呵呵,看着身边握着笔,神情怔楞,久久不敢下笔的符成秀,简易勾了勾唇。
有了前几天她专门派人给她透过去的消息,就不信符成秀还敢当文抄公,将她脑中他人所作的诗词给写出来,冠上自己的名头。
要知道,各种宴会也是有它自己的潜规则的,比如说赏花会、外出郊游作诗的话,一般要求要原创,不管你是现场现作,还是提前准备,亦或是找枪手给你写都行,不要让别人看出来就可以了;要是实在写不出来有没有准备,空着交白卷也行,这个不作要求。
是以,这类潜规则又规避了符成秀随便写一首佳作,要是没人知道就充当自己的作品,要是别人都知道,那就当是有感而发,拿出来给人评鉴的想法。
简易想,这会儿符成秀铁定很为难吧,毕竟她可是连怎么作诗,怎么平仄押韵都不知道呢。
事实也确实如简易所想的那般,符成秀现在要恨死那个将那些传世名作弄出来的穿越者了,害得她现在都不到该怎么办,一首诗都写不出来,更遑论一鸣惊人,打出名头。
她就不懂了,你穿越就穿越,抄袭就抄袭,你把那些诗作一股脑的拿出来做什么,留着给她抄一抄不行吗?
对于符成秀的恼恨,简易看得很清楚,心里也觉得颇为舒心,这算是她替原主先小小教训一下符成秀吧。
其实要不是符成秀是许愿人怨恨的仇人的话,简易是并不介意符成秀将那些传世名作拿出来,冠上自己的名字扬名的。
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原作者,也没有侵害原作者的权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