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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同张知府张永勇讨论完功课,张永勇被赶走,张知府似有话说。
简易识趣递话问道:“老师,您是有什么事儿要交代学生的吗?”
张知府走至简易身旁,原因张永勇做过的位置上坐下,大手摆了摆手简易的大脑袋,好生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后这才缓缓笑开。
看着他仪表堂堂,温润如玉的乖徒儿,一股自得骄傲感油然而生,张知府美得嘴角眉梢其齐飞扬。
“逸少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令尊令堂替你相看没有,有没有属意的人?”
听音知意,张知府这话头一起,简易便知是什么事儿了。
打从简易中举以来,家里就没缺过过来相看,打探消息,过来说亲保媒的,不过全被简易给拒了,家里人问起来他也只推说要专心科考,过几年再说。
主要是简易还没瞧见合适的人儿。
对于简易来说身家毕竟不是最重要的,他也不指望妻族能给她带来什么助益,但这个人必须要是这个时代主观意义上的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