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屋里。
傻柱揉揉耳朵,一脸喜色:“阎大爷,你刚才说,冉老师同意了?”
阎埠贵嘴角微抖,重重点头:“同意了!现在我把这块肉拎回去,明天给她!”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肉。
秦淮茹早就盯上这块肉了,怎能让阎埠贵如意。
她伸手把盛肉的筐子,往旁边拉了一下。
阎埠贵抓了一把空气,手指矗在空中,他疑惑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笑道:“三大爷,你说冉老师让你来拿肉,可有证据?”
阎埠贵双手一摊:“冉老师已经骑着自行车走了,你现在想追也追不上。”
“那你就是空口说白话!”
“我阎埠贵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怎么会骗人呢!”
阎埠贵说完,看向猪肉的主人傻柱:“柱子,你说,三大爷什么时间骗过你?”
傻柱挠了挠头想了半晌:“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用一分钱硬币,换了我五毛钱毛票。你说硬币比毛票重,能换十张毛票。”
阎埠贵:....
十几年的事情了,这家伙还记着!
这也太记仇了吧,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傻柱这时也从对冉秋叶的渴望中,挣脱出来了:“三大爷,想要这块肉,让冉老师自己来拿!”
“就是,就是,咱大院里,谁不知道三大爷有两个心眼。”秦淮茹喜得合不拢嘴。
只要许大茂按照计划行事,冉秋叶绝对不可能再跟傻柱说一句话。
不但拆散了两人,还白落一块肥肉。
美滋滋~
阎埠贵知道这块肉,想顺利的拿走是不可能了。
他可是个粪车经过门口,都要尝口咸淡的主儿。
到嘴边的肉,不啃一口,那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傻柱,这就当你给我的媒人费了!”
阎埠贵咬咬牙,趁两人没有反应过来,抓起肉就跑了出去。
阎埠贵速度极快,待傻柱和秦淮茹反应过来,已经出了门口。
两人自然不可能看着肉被抢走。
“快,抓住他!”
秦淮茹吆喝一声,傻柱大步追去。
很快,他就挡在了阎埠贵面前,“三大爷,骗不成,你改成明抢了?”
“啥明抢?这是你的媒人费!”阎埠贵把猪肉抱在胸前,顾不得上面的油脂沾染到衣服上。
也许,他是故意的。
这样即使肉被抢回去,他也能用衣服炒两顿菜。
“啥媒人费!我跟冉老师压根没成。”
“没成那是因为有人捣乱,哪个大姑娘会嫁给你这个盯着别人媳妇的家伙。”
“三大爷,你给我收回这句话!”
“我就不收,有本事你把我打一顿。”
...
两人的争吵声,惊动了平静的四合院。
后院,刘中海家。
刘中海正在用棍棒教训刘光天,刘光福,听到吵闹声。
他把棍子递给二大妈:“接着打,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光齐:....
刘光福:...
后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躺在靠椅上,收听广播。
“南石公社的社员们不畏艰辛,养出了重达1000斤的大肥猪....”
他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关掉广播,披上衣服。
“老婆子,外面好像是三大爷和柱子在吵架,我们看看去。”
中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搅合了傻柱的相亲,正躺在床上乐。
听到吵闹声,立刻爬了起来。
“可不能让傻柱占了上风。”
中院贾家。
贾旭东听到吵闹声,正准备出去帮忙。
被贾张氏拉住了:“你那媳妇本事大着呢,让她自己应付。”
贾旭东:“那可是半斤肉。”
贾张氏看向在地上捏蚂蚁玩的棒梗:“大孙子,你去帮你妈。”
棒梗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出了门。
...
周末大家都很闲。
这年代不像后世那样,有KTV,游乐场,黑坑,能玩一天不重样。
白天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打孩子。
当然,由于家教班的存在,大人唯一的乐趣也被剥夺了。
他们听到大院里传来争吵声,都眼睛放光的围了上来。
当看到阎埠贵捂在胸口的那块肉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泛着绿光,喉结抖动。
这可是肉哇!
这年头,一斤猪肉七毛五,还得凭肉票,别说两斤猪肉,就二两肉,这年就算工人家庭,都得逢年过节才沾点荤腥。
易中海背着手,走进人群中,皱着眉头问:“阎埠贵,何雨柱,你们大白天的吵吵啥?你们知道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居民们的休息吗?会破坏邻里之间的关系吗?”
刘海中轻‘咳’一声,摆出了二大爷的谱,仰着他的肥头大耳说:“一大爷说的很对,你们这种行为,完全违背了上面的指导方针。”
“严格上说,你们这是在破坏咱们轧钢厂的生产。”
两人的话,让正在争吵的阎埠贵和傻柱顿时耷拉了脑袋。
开玩笑,破坏生产的帽子戴上,被送到保卫科,不死也脱层皮。
易中海不满的瞪刘海中,这家伙想当官,想疯了,什么事情都上线上钢。
他大声说:“二大爷的话有些道理,不过有些偏颇了,毕竟这只是咱们四合院的内部矛盾,只要解决了,就没事了。”
他走到傻柱和阎埠贵的面前:“你们谁说一下,为啥要争这块肉?”
傻柱:“这块肉是轧钢厂李副厂长批给我的,我想用它换个媳妇,阎大爷非要抢走。”
阎埠贵:“柱子这是在胡搅蛮缠,我给他当了媒人,自然要拿媒人费。”
...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再次争吵起来。
众人也逐渐明白过来。
“傻柱怎么想起来相亲了?他不是看上贾旭东的媳妇了吗?”
“看上又有啥用,贾旭东没死,傻柱只能干看着。”
“你没听到吗,人家傻柱和冉老师相亲,秦淮茹大摇大摆的凑了上去,这明显是在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