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川没有等到老首长的指示呢,魏爱国再次传来消息,他遇到一个卖金条的中间人,跟着中间人,他找到了金条的主人。金条的主人是个年轻人,最后进了军区大院。
沈长川都扶额了,这是谁呀?这么大胆子,敢去卖金条?“大院的年轻人的照片都收集起来,让沈骞辨认。
记得要悄悄的。”
金条的来源要是祖上传的还好说,大不了就是挨处分。要不是,就该揪其根源金条是哪来的?
这几年,因为莫须有的事,把不少人都害了。
所以沈长川不想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如果这些金条是祖传的,他就想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如果不是…
沈长川可不会手软。
这些年,他手下的人保护了多少人,同时又阻止了多少想携款潜逃的人。
他手底下就有一批执行特殊任务的人。
方秘书:“过年的时候,这帮孩子一般都跟着自己的父亲在军队过年,经常的就会照合照。
这都是以前的照片,里面不少孩子现在都十八到二十岁左右,符合魏爱国说的年龄段。先拿着去看一下,没有的话再想办法。”
方秘书准备好了照片:“我这就拿着照片去找沈骞。”
沈长川看了一眼和自己一起工作了二十来年的老伙计,他猜的到自己的想法。
沈长川一直没有亲眼见过魏爱国本人。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他怕一见到他,就该忍不住相认了。“我盯着苏兆海,苏兆海何尝不盯着我呢?”
方秘书呵呵笑,“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是两手空空的秀才。
咱们要是要兵有兵,要物有物,他就是干看着的货。”
到底是想见儿子的心情战胜了一切,“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苏兆海是怎么干看着的!”
苏兆海的秘书报告,沈长川和方秘书一起出去了,坐车出去的。
苏兆海的脸色不好,最近他的脸色都不好。自己的大儿子完了。现在是想办法保住命。
沈长川坐车出去的,就意味着他的人跟不上了…
沈长川坐着车拐了好几个胡同,等在这里的另一辆车,把生沈长川和方秘书接走了…
沈长川一行人已经走到了一户民房门外,他有点不敢推开门。
屋里的人却突然把门打开了。
就这么着突然的见面了。
魏爱国看见沈长川本人,才体会到宋岩总说的像到底有多像。
沈长川看见沈骞却不是这种感受,照片上那个精神的男子汉,现在怎么变得低眉耷拉眼的。
方秘书:“这不是沈…啊那个…魏爱国同志的本来面貌。”方秘书刚才也差点没认出来。
一时间魏爱国真不知道说什么,他抬手敬了军礼。
沈长川也郑重的给儿子回了一个军礼,这是对一个军人的尊重,也是看到儿子的欣慰。
同时方秘书也回了一个军礼。
“进屋吧!我们尽快把事情说完,不要耽误太长时间。”方秘书率先进屋了。他看出来了,那两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
方秘书进屋后就拿出来照片。
魏爱国拿着照片,仔细看着照片上的人。
沈长川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魏爱国。
这样的目光魏爱国受不了,无奈的他转头望回去。
沈长川的目光依然没有移动,还是魏爱国败下阵来,继续看照片。
一连看了五张,到第六张的时候,魏爱国停下了。“有这个孩子现在的照片吗?”
方秘书看了一下照片,“是苏瑞!”
沈长川看着魏爱国,“他是苏兆海的儿子。”
“是苏兆海的儿子!魏爱国重复。“小岩和我说过,苏兆海对曾老做过的事。”
沈长川:“那是他以前做的事情。
根据最近发生的事情分析,他还可能是潜伏的特务,只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苏兆海做事非常谨慎,跟他在一起做事的人都没抓到过他的把柄。
要是能证明金条是他家卖的,他本人就要接受审查。”
魏爱国摇摇头,“他找的这个中间人外号叫铁嘴儿。
他给人办事要的钱都比别人高。他是大家公认的嘴严。
因为经他办的事,他就没有往外透露过一件。
他曾经因为拒不交代卖主,判刑三年。
也因为这件事,他的名声更响亮了。他办事要的钱比别人要的多,人家也愿意找他。”
大家都明白亲眼看见了又怎么样,没有物证和人证也是白搭。
方秘书:“我内急我去方便一下。”
沈长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呢,方秘书就心虚的狡辩。“人有三急嘛。”
方秘书:我不信你不想单独和儿子说几句话。
屋里有片刻的静默,从沈骞的脸上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沈长川:“你媳妇既然认了曾老当干爸,我就和你说说苏家的事…”
沈长川把苏兆海曾经是怎么害曾老和苏家的事说了。他说的要比宋岩知道的详细。
苏兆海家最近发生的事,还有苏兆海可能是特务的事挑能说的和魏爱国说了。
但是略过了宋岩执行保护任务时被袭击就是苏兆海的泄密造成的。
不告诉他一个是因为此事牵涉的事情太多,以魏爱国的身份没有资格知道。另一个原因是怕他为了给妻子,冲动之下犯错误。
魏爱国听沈长川说完这些,说,“苏兆海这么狡猾的人,等着他露出破绽太难了。那还不如让他身边的人有破绽呢!”
说完就果断的要走了。
沈长川敬军礼的手很久才放下。
儿子走时候给他敬了一个军礼,那动作麻溜而迅速。沈长川的心里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这是一会儿也不想多待呀。还是他不想听见自己提他的身世。
…
其实魏爱国还真没想这些,他是不是娘的儿子,他还要亲耳听娘说。沈长川怎么认为都没用。
他在想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