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金条上有一个苏字,能不能让我看看?”沈长川问道。
金条那东西摆在那儿也看不坏,负责此项工作的几位人员都没有阻止。
“我听说金条上有一个篆写的苏字,我才来的。
竟然是真的!你们知道这金条是谁家的吗?”沈长川问。
大家都觉得挺奇怪,这金条是苏瑞身上的,当然就是他家的啦。他家当初可是贫农啊!现在竟私藏了这么多金条。
苏兆海家已经被看管着了,包括苏兆海。就等批准的手续到了就开始搜查。
“这金条不是苏兆海家的。
曾达康的妻子苏琳,与苏兆海是同族。她出嫁的时候,娘家给她准备的陪嫁,就是这种金条。
知道这件事的人现在还有很多是活着的。可以去曾家以前的仆人家询问一下,我说的事情是否属实。
曾达康同志被调查的时候搜查他的家,可没说搜出金条来呀。
没有想到啊,这金条居然在苏兆海的儿子苏瑞手里。”
大家都以为苏兆海家里藏着金条装贫农,结果应该不是,很可能这个东西是他贪污来的。
这话一传播开来,大家就回想了当年。搜查曾老家的时候,苏兆海参与了吗?
现在不敢叫老曾啦。
曾老的问题已经澄清的差不多了,是他乐不思蜀。
…
魏爱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他想回到那个院子去看看,结果那里着火了。
苏兆海的动作好快啊!他不信那里头的东西,就只有几根金条。怕是能拿走的就拿走了,拿不走的就一把火烧了。
苏兆海是个狠人。
魏爱国想到了温淑娟。
苏瑞会不会咬出温淑娟?那个女人胆小又蠢,不要一吓唬就承认了吧。她肯定找不到自己的。但是温淑娟折进去也不行啊!
看在沈若梅处处照顾媳妇儿的份上,不能让她有一个蹲监狱的妈呀。
魏爱国返回去,正好碰见了下班的温淑娟。
这个女人还算有眼色,看见魏爱国去了,就悄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了了没人的胡同。
魏爱国:“苏瑞拿着金条被人当场逮住了。”
“啊?那怎么办啊?”温淑娟果然就慌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求你说情,你不是说沈长川从来不肯见你吗?你根本就帮不上忙吗?”魏爱国说道。
“噢!对啊!”温淑娟木愣愣的。
“你又没有拿过他一分钱,你怕什么?你没有见过女儿,也没有见过沈长川,不是吗?”魏爱国继续说道…
…
经过沈长川一说,事情的性质发生变化了。搜查令很快就下来了,同时对苏瑞的审讯马上就开始了。
苏瑞根本就经不住审问。
金条的来源,他说不出。
他就本着闭嘴一条信念坚持着。
苏瑞是打算说这金条是他爷爷给他的。他家穷怎么啦?他家祖上也曾经富过呀。
可是,审讯的人员直接说,这金条是曾老的妻子,苏琳的嫁妆。
苏瑞刚刚想到的谎言就不能说了。
苏瑞看了一眼审讯人员,他提前说了金条的出处,避免了自己出错。
苏瑞坚持不说。负责审讯的人说,“先让这孩子吃饭吧,然后再让他想想。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家也都饿了,那就先吃饭吧,都没有意见。
苏瑞的饭菜是负责审讯的那个人亲自送进去的…
苏瑞吃了饭,审讯又开始了。
对他审讯肯定是软硬兼施的。在审讯中苏瑞去了三次厕所,说是闹肚子了。
“你快交代了吧?瞧你闹肚子,这么不舒服,一会给你找点药吃。”那个审讯人员说道。
苏瑞:“其实这金条是我偷的。那时候我不大,他们搜查人家的时候我就跟着看热闹,谁也没注意我。我就把金条揣在兜里拿出来了。
我从小就在温淑娟家玩,我觉得她人挺好的。想求她帮忙找沈将军给我哥说说情。
她离婚了,可是她说她能帮上忙,但是问我要金条。
这金条当时被我藏起来之后都快忘。她问我要金条,我才想起来的。我今天刚把金条找出来…”
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肯定是要继续查下去的。
“ 我肚子疼,给我找点药吃。”苏瑞说。
这个要求是在合理范围内的。
这边给苏瑞找药,那边就对当年的搜查记录进行调查。到底是谁搜查的曾老家,现在要调查清楚苏瑞到底有没有机会偷金条。
温淑娟也被带过来进行询问。
“…呀,我的天呐,这是谁说的呀?他是有事求我了,可是我根本就办不了事啊,他替他妈送东西给我,我可一点也没敢收。”
“金条?他家还有金条呢。”本着魏爱国交代的,温淑娟一问三不知谁也没有办法。
温淑娟一顿撒泼的哭嚎,还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
温淑娟就被放出来了。
…
…方秘书冲进来沈长川的办公室。
沈长川:“你怎么啦?”
方秘书稳当了一下才说话,“苏瑞死了。”
沈长川当然很意外啦!“怎么死的!”
方秘书:“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还在调查呢!”
苏瑞他妈哭昏了了好几次,苏兆海的情绪也很颓丧。
下午。
方秘书:“初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苏瑞是过敏死亡的。
是磺胺类药物过敏死亡。
昨天他在审讯过程中多次去厕所。他后来问工作人员要药吃,工作人员就给它找了几片磺胺类药物复方新诺明…”
沈长川沉默了很久。
方秘书:“你觉得是苏瑞故意自杀的?”
沈长川:“这一切等调查结果吧。”
最后,调查结果是苏瑞误食的药物。
他妈还有他家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这孩子对药物过敏。苏瑞身体好,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感冒发烧的时候,平时是什么药都没吃过的。
曾老家被搜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