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兆海既然想阴他,他就去摸摸苏兆海的底。
苏兆海的职位降了,他没有资格住在原来的房子里。
他搬去了军区随军家属住的住房区。他是有选择余地的,却偏偏来到了这里。
魏爱国上次提前从家里出来,给自己修饰了一番,到苏兆海住的地方转悠了一下,他还看见了一个熟人——何团长媳妇何嫂子。
当初他受伤时宋岩照顾他,就借住在何团长他们团的房子里。
当时他们两口子和何团长他们两口子处的还是不错的。
他看见何嫂子和一个女人吵架。虽然人是第一次见,但是在辨认卖金条的人时,魏爱国在照片上见过这个人。
她就在苏瑞的身边,方秘书说是苏兆海的老婆,也就是袁海燕。
原来苏兆海家和何嫂子住隔壁呀!
魏爱国看清楚就走了。
他到学校之后找机会给方秘书打了电话,问了一下何团长的情况。
方秘书不会注意到别的军队一个团长的调动。但是魏爱国问了,他就关注了一下。
何团长和一个因为某些原因想去南方的团长平调的。当然,这也是何团长自己愿意的。
今天的半天假,魏爱国要去看朋友。金五也没什么事,他说一起去溜达。
去就去吧!空着手不好,魏爱国买了子糕。
平时魏爱国真不买这些东西,不知道多少钱一斤。
坐在公交车上,他就看着槽子糕。这玩意主要是面做的吧!需要糖油或者还有鸡蛋什么的。
一斤槽子糕比一斤糖贵,比油贵,也比一斤鸡蛋也贵。
这里头最便宜的应该是面。用的最多的也是面。
那就是说单纯卖面、油、鸡蛋,糖,都不如卖槽子糕挣钱。
金五推了一下魏爱国,“你发啥愣呢?”
“你说槽子糕好做吗?”魏爱国说。
“哈!你有毛病吧,一个大老爷们儿,想这玩意咋做?”金五说道。
魏爱国转过头去不理他。待会儿回家去问问媳妇儿会不会做槽子糕。
魏爱国和金五在站点下了车。
何团长家在什么位置,魏爱国是清楚的,下车之后慢慢的往那边走。这个时间何团长快回来了。
“瞅瞅你这个小家子气,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这点破煤渣子都当好东西。”袁海燕的声音传来。
“你就是个疯狗!我在自己家门口晾的东西与你有什么关系?”是何嫂子在说话。
何嫂子养了几只鸭子,想用煤渣子垫垫鸭舍。
“何嫂子!”魏爱国叫了一声。
何团长的媳妇儿听见有人叫她,回头一看,她微微一愣。“小魏,怎么是你?你…你…”何嫂子真的是特别吃惊。“快进屋,快进屋!
这位是…”何嫂子问跟在身后的金五。
“我说今天有时间来看我的朋友,他便跟着我来溜达了。
金五,这是何嫂子。”魏爱国介绍道。
袁海燕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有些发愣。
“何嫂子好!”金五说。
“这是小魏的战友吧,快进来!”
院墙比较矮,他们站在院墙外和何嫂子说话,同时打开大院门他们打算进去。
“你…你是…”袁海燕差不多能猜出魏爱国的身份。
“这位女同志,小地方来的怎么就小家子气了?
不论何嫂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都是祖国的土地,不是吗?她和你一样都是军属。
说话不要这么伤人!”魏爱国说道。
袁海燕很不高兴,她盯着魏爱国的脸。而魏爱国就当没看见。
“嫂子,小岩还不知道你来了呢!不过就是知道来了也不能来看你了,她马上就要生了。
是两个儿子呢!”魏爱国说道。
何嫂子反应了一下才明白魏爱国的意思。“你说小岩怀了双胞胎?”
“是啊!我马上有两个儿子了…”魏爱国再一次说到两个儿子。
袁海燕的脸色突然阴沉的可怕。
魏爱国好像突然发现袁海燕的样子。“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她…她是不是脑袋…”魏爱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她脑袋是不是有病。
何嫂子怎么也没有想到,魏爱国是故意的。“哎呀,咱们进屋吧,进屋说!”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说我脑袋有病?”袁海燕吼道。
魏爱国往后退了一步好像很害怕似的,“我就说我的两个儿子,没说你吧?”
“妈妈,我回来了!”何团长的儿子放学跑回来。
“大军,还认识我吗?”魏爱国问道。
他们认识的时候,何大军已经念五年级了。魏爱国还给何大军补过课,何大军吃了宋岩许多好东西。他当然记得。
“魏叔叔!你是魏叔叔!魏叔叔好!”何大军欢快的叫着。
“嫂子,你看大军多懂事儿!你把他教育的真好!”
袁海燕的嘴唇有些哆嗦:人家的孩子教育的都好,就自己家的孩子没教育好吗!
魏爱国的话不是和袁海燕说的,但却处处戳着她的心。
魏爱国并不想使这种阴暗的手段。但是苏兆海已经这么做了,对他娘和他媳妇儿下手。这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苏兆海龌龊,难道还指望着自己光明正大的吗?
苏兆海泄露了情报,差一点要了媳妇的命。就不论其他的事情,这就是血海深仇。
何况袁海燕并不是无辜的。
她不知道苏兆海有一地窖东西吗?她不仅知道而且还想使用。
魏爱国不相信苏瑞的死是意外,肯定是苏兆海为了自保一手策划的,袁海燕真的就一点也不知情吗?这可是未必。
魏爱国听方秘书说袁海燕现在动不动的就不去上班,在家里也经常和苏兆海吵闹不停。
魏爱国就刺激刺激,让她和苏兆海的闹的越凶越好,最好让苏兆海无暇其他。
苏兆海没时间瞎蹦达,他媳妇儿就省心点儿。
平时找他媳妇儿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