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当下的国力想,要镇压一个区区越州也并非无法做到。
其他群臣也都义愤填膺。
提及南越,他们心中依旧是充满了仇恨的。
不过楚文清与秦牧相互对视一眼,目光又落在了赵铮身上。
他们多少能够看得出来赵铮脸上的一些疑惑。
“殿下,你莫非是看出了什么?”
楚文清迈步走上前来。
“这一次越州之地的人造反,殿下觉得是否会有什么蹊跷?”
对此,赵铮点了点头。
蹊跷,大了去了!
“按道理说,越州归顺了我大盛之后,那么原本越州被南越留下来的人,实际上就不该对南越那么忠心耿耿。”
“他们哪怕知道是与我大盛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可是,
更应该是充满了惶恐不安。”
“而不是直接在我大盛朝廷还没有真正治理他们之时,便直接向我大盛谋反。”
“至于他们对南越是否有还有什么忠心,这就更谈不上了!”
南越朝廷都已经抛弃了他们。
他们之中,真正对南越忠心耿耿的人,早就该直接前往越州以南的南越区域了。
而不是被南越朝廷留在越州,归顺大盛。
当然,这其中不可避免的是,越州之地,势必还会有南越安排下来的许多暗子。
可是从表面上看起来,即便是南越朝廷安插了这些暗子,现在也远远不是该爆发的时候。
这一场谋反,真要是因南越而起。
那南越朝廷就该好好的防备,大盛接下来将矛头直指南越朝廷了!
付出了越州之地的代价,再加上五千万两白银。
这个时候的南越,按道理来说必定该小心翼翼的才对。
对于赵政的担忧,四周群臣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们心中也很快涌现出了一抹疑惑。
“这件事似乎还真不像是南越朝廷做的!”
“又或着说,绝对不该是南越